第七百三十一章 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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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滿臉的黑線,此刻他深深體會到了什麽叫做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疤哥純粹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大害蟲。

    “大哥,你也太損了,我是讓你和奶奶解釋一下,不是讓你拱火 。”

    疤哥翻了個白眼:“解釋什麽?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你心裏沒鬼,為什麽要把信藏起來?為什麽不大大方方的讀出來?”

    秦天無可奈何,他這才明白,疤哥是想看那封信。

    “有話直說,繞什麽圈子,不就想看信嗎?給你。”

    秦天將信扔給了疤哥,疤哥嗬嗬一笑,接到手中展開,大聲朗讀起來。

    “天哥。”

    這兩個字一出口,秦天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疤哥故意捏著嗓子裝成了女聲,顯得那麽的不倫不類。

    秦湘蓮皺起了眉頭,她倒不在乎疤哥變聲,關鍵是天哥兩個字太曖昧了。

    以她六十歲的人生經驗判斷,大凡一個女的稱男的為某某哥,兩個人的關係就微妙了,看來自己猜的不錯,這個女的和秦天之間的交情不一般。

    “孫子,怎麽回事?她為什麽叫你天哥?你們倆到底是什麽關係?”

    秦天翻了個白眼,老奶奶太多事了,叫個哥怎麽了?據說有位犀利哥,全國人民都這麽稱呼他,難道都和他有關係?

    但是他不敢和秦湘蓮頂嘴,好容易找到個奶奶,他可不想讓秦湘蓮生氣。

    “奶奶,她比我小一點,叫聲哥很正常啊,再說她也不止是和我叫哥,還和芳芳叫姐呢,並不代表我們之間有什麽特殊關係,純屬禮貌。”

    秦湘蓮看了趙芳芳一眼:“是嗎?他說的是真的?”

    趙芳芳點了點頭:“是,這姑娘很懂禮貌,見了比她大的都已哥姐相稱。”

    秦湘蓮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她相信趙芳芳不會在這件事上對她有所隱瞞,畢竟自己這麽做也是為了趙芳芳出頭,她不會不明白。

    “小趙,你接著讀。”

    疤哥點了點頭,繼續讀信,不過聲音恢複了正常。

    “天哥,我知道這段時間你一直在找我,但是我有難言的苦衷,暫時不能和你見麵,請多理解,等我把事辦完,一定會找你的,藍雪兒頓首。”

    疤哥讀完把信合上喃喃自語:“這丫頭搞什麽鬼?有什麽話不能當麵說清,非得搞得這麽神秘?”

    秦天白了他一眼,這下不說自己和藍雪兒不明不白了吧?

    “大哥,以你的智商也猜不到嗎?”

    疤哥苦笑一聲,這和智商無關,智商再高,也隻對九連環孔明鎖魯班球起作用,但是麵對一團亂麻卻無可奈何,因為沒有頭緒,無處下手,而藍雪兒的事恰好就是一團亂麻。

    “猜不到,這事兒根本沒有常理可循,我看也隻能問她本人了。”

    秦湘蓮有些詫異,在她眼裏,秦天和疤哥都是一等一的人物,連他們兩個都被憋住了,這件事的難度得有多大?

    “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藍雪兒又是誰?”

    秦天歎了口氣,把藍雪兒和自己結識又無緣無故失蹤的經過的講述了一遍。

    秦湘蓮點了點頭,這個藍雪兒就像是一陣風,突然出現了,又莫名其妙的離去,是夠離奇的。

    “那你們調查過她嗎?”

    秦湘蓮是個細心的女人,她看得出來,秦天對這件事很上心,以他的能力,如果調查藍雪兒,應該能發現一些線索。

    雖然這件事就像一團亂麻,但是秦湘蓮相信,隻要有頭緒,找到答案應該也不成問題,故而有此一問。

    秦天點了點頭:“查過,我和燕南公安局的陳局長關係不錯,他幫我查到了帶走藍雪兒的那輛車,不過那輛車隸屬於省政府,是副省長的專車,陳剛不敢再往下追查,然後我又托了另外一個朋友,他打探出的消息是這輛車是京城秦家的人從周副省長那裏借的,因為京城秦家勢力太大,他也幫不上什麽忙,線索中斷了。”

    秦湘蓮眉頭緊鎖:“就這些?沒有別的了嗎?”

    秦天回憶了一下:“有,後來我見到了藍雪兒的車,但是開車的是個男的,他不肯告訴我藍雪兒的下落,但是透露了一個信息,那就是藍雪兒很安全,讓我不要擔心,再後來我又見到了這輛車,不過開車的是個老頭子,後來還成了我大哥的師父,那老家夥嘴也挺嚴,一點信息都套不出來,不過我們逼他拿出了行車本,但是上麵登記的車主 信息卻是薛洋,也就是那個把我逼得遠走他鄉的京城富二代,這亂七八糟的關係把我搞得焦頭爛額,本來打算放棄的,結果剛才芳芳上廁所又見到了藍雪兒,她不敢過去打招呼,就給我打了電話,等我趕過去之後,藍雪兒再次離奇失蹤了,為此我還和人家打了一架,現在看來,芳芳看到的那個人就是她,不然的話也不會給老板送錢賠門。”

    秦天一邊說一邊留意著秦湘蓮的表情,結果發現,秦湘蓮一直皺著眉頭,眼睛看著天花板,好像根本沒聽他說話。

    秦天有些納悶,是她提出問題讓自己回答,但是卻心不在焉,有點不合常理。

    “奶奶,您老想什麽呢?”

    秦湘蓮擺了擺手:“沒什麽,那個薛洋是什麽來路?能把你逼得跑路,想必背景不簡單吧?”

    秦天點了點頭:“確實不簡單,據說薛家在京城都排的上號,勢力極大,我這樣的小蝦米根本無力和人家抗衡,隻好跑路。”

    秦湘蓮看了他一眼:“京城姓薛的大家族很多嗎?”

    秦天搖了搖頭:“不清楚,您問這幹嘛?”

    秦湘蓮歎了口氣:“當初你老爹要入贅的那家也姓薛,我在想,這個薛洋家族和你老爹有沒有什麽關係。”

    秦天苦笑不得,老太太準是想兒子想瘋了,什麽事兒都能聯想到兒子身上。

    如果父親入贅的不是薛家,而是什麽操日本、是朕之類罕見姓氏到還值得查一查,但是薛姓也是大姓,京城又是虎踞龍盤之地,薛洋家和父親有關係的可能性太小了。

    “奶奶,我覺得不大可能,如果父親招贅到薛家,那我媽就應該是薛家的女兒,這麽大的家族怎麽可能讓自己的骨血流落在外,受盡欺淩呢?”

    秦湘蓮苦笑道:“我也是隨便問問,既然你覺得不可能就算了吧,等以後找到你父親,一切都會明白的。”

    秦天看了她一眼:“奶奶,既然您知道父親做了薛家的上門女婿,為什麽不去京城找他呢?”

    秦湘蓮歎了口氣:“找過,當年你爺爺去世後,我帶著婉容去過京城,而且也打聽到一家姓薛的望族招了一個姓秦的女婿,怎奈侯門深似海,我們根本沒見到人就被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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