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他讓人無法抗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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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臉的笑容一僵,可憐兮兮的傻笑了一下,試圖糊弄過去。 vw

    然而自己撒的謊終究是要償還的,在男人毫不動搖的審視下,我也隻好盡可能的又編了一則離的身世:次我和你說的都是實話,眼下的處境也都是真的,單看你會不會相信了。

    那要看你編的能不能讓我相信了。男人冷笑著在他的咖啡裏加了兩塊糖,擺出一副願意聽我促膝長談的模樣。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我喝幹了三杯咖啡,總算是編出了一個落難白小姐認祖歸宗的故事,故事的結尾我一臉期待的看他,他卻隻是可有可無的頷首,表示他聽到了。

    挫敗感令我多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心裏想著的是全他給我的那張光盤,在被綁架之前我已經將光盤發給了警察局,才有了顧少卿被拘捕的那一幕好戲。

    我不太明白這是不是男人想要看到的,假如這是他的目的的話,大可匿名直接將光盤寄走,又何必非要借著我的手

    這樣想來,問題又回到了最初的原點。

    那張光盤,究竟是不是他寄給我的

    然而宮叔不知道躲在哪裏虎視眈眈,直到男人告辭離去,我也沒能問出想問的事情來。

    至於他填寫在件的家世

    我垂眸看清了麵密密麻麻的字,又不感興趣的丟到一邊。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不是真的。

    到了下午的時候,相親的對象總算是我從未見過的正常男人了。

    家世看富豪之家,人也算是年輕有為,三言兩語紳士的邀請我出去逛逛。

    宮叔趕在我之前替我開口,殷勤的將我送了人家的車,和拉皮條的也沒什麽區別了。

    隻是這位孫少爺學曆不低為人卻頗為無趣,雖然字裏行間表明了對我的欣賞,卻隻是毫無新意的請我去了江海最著名的甜品店喝茶。

    濃香的奶茶放在了我的麵前,一路喋喋不休的男人適時住口,用眼神示意我好好品嚐。

    我對甜食的愛好不是很大,可是對方極力邀請,我也隻能勉強的喝了一口。

    香氣濃鬱,入口絲滑。

    哪怕是我這樣挑剔的家夥都經不住的眼前一亮。

    孫少的笑容逐漸變深,在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裏,我逐漸開始覺得頭暈目眩。

    意識到了這奶茶裏放了什麽,我幾乎是立刻站起身來,又無力的坐了回去。

    您還好嗎一旁的服務人員見我站立不穩,關切的走了過來。

    我正想借機求助,孫少已經搶先一步扶住了我,對人家笑道:我女朋友貧血很嚴重,老毛病了,沒什麽大礙。

    鬼才是你女朋友

    沒想到顧家竟然讓這種不軌之徒混了進來,我要是還能回去的話,非得找顧老爺子理論一番才是

    眼下事已至此,想那麽多也沒了意義。

    那藥性發作的極快,哪怕我刻意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也仍然很快不受控製的昏睡了過去。

    幸而對於這種藥,我多多少少是有些抗體的。

    大概二十分鍾後,我在一張陌生的大床醒來。

    渾身軟綿綿的無力,手機和包包被人堂而皇之的放在床頭,我卻沒有抬手去拿的力氣。

    從衣著來看,那孫少顯然是還沒能得手,浴室方向嘩嘩的水聲昭示著不久後將會發生的一切。

    我隻好努力的伸長了手臂,好像蟲子一樣在過度鬆軟的大床蠕動不停。

    偏偏隻在這個時候,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

    我屏住了呼吸,看了一眼始終還有個半米距離的床頭櫃,果斷閉眼睛裝死。

    那孫少大概很是得意,哼著小曲從這總統套房的另一邊朝我走了過來。

    我默默的躺在床積攢力氣,準備等這小子不怕死的對我動手動腳,毫不客氣的給他來個狠的。

    可是我等啊等啊,隻等到那小曲兒都斷了,也沒等到他走到我床前來。

    這叫我挺好的沉思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的睜開眼睛瞄了瞄情況。

    一個修長如玉的男人已經站在床邊等了我很久。

    他身的西裝還是我三天前看到的那一件,俊朗的外貌帶了些許疲倦,一雙桃花眸波光瀲灩的不改深情,垂了眸子似笑非笑的看我。

    顧少卿我費力的念出了他的名字,心的大石猛地落地,突如其來的想要歎息。

    原來再怎麽叮囑自己小心謹慎,還是一不留神對他有了感情。

    明明身處對立的兩方,我還在幾天之前親手送出了他的光盤,卻異的相信他不會害我。

    為什麽呢

    謹言。

    顧少卿薄如一線的唇輕輕開合,帶著笑意輕輕的坐在了我的身邊:這幾天來,見了幾個男人了

    你家的老爺子你會不清楚我也笑:七八個總是有的了。

    有合眼緣的嗎

    沒有。

    有我好的嗎

    沒有。

    後悔了嗎

    最後一句疑問,如同最纏綿的耳語,緩緩的在我耳邊響起。

    我無力轉頭去看他的表情,隻好銘心自問,不怕死的仍是笑:沒有。

    好狠心啊,謹言。顧少卿彎腰脫去了鞋子,親密無間的和我躺在了一起:拘留所裏的日子實在不舒服,不過他們手的證據也並不能證明什麽,關我三天已經是各方努力的極限了。

    我心重重一跳,開始懷疑顧少卿知道了那張光盤是出自我手的。

    可他隻是若有其事的提了一下,之後又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同時將那修長的手指撫了我的唇邊,沿著唇形不輕不重的摩擦了一會兒:熱嗎

    他不問的時候,我尚且還可以忍耐。

    孫少這個孫子給我下的藥確實是很夠勁,最開始的時候隻是令人頭暈目眩無法自控,而自從我靠著意誌力蘇醒過後,覺得渾身下癢的似曾相識。

    想要我嗎,白謹言。

    顧少卿早知道我的處境,卻不輕不重的在我身惹火,不肯直接給我個痛快。

    我最開始的時候還咬緊了牙關忍了又忍,最後忍不住了抬手勾住顧少卿的脖頸,努力抬頭在他那淡色的薄唇重重的啾了一口。

    他俯身壓了我,漆黑的眼是風雨欲來的平靜,聲音沙啞低沉猶如蠱惑:求我,白謹言。

    我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要趁人之危,可是讓我為了這種事張口求他,實在是開不了這個口。

    但是那孫子下的藥卻是越演越烈了,我迷蒙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紅唇微張的喘息著,希望顧少卿可以受不住誘惑來個餓狼撲羊,然後我假意推拒一番,隻推不拒,正好是一對璧人入洞房。

    以往顧少卿還是挺能明白我心意的,自從我倆婚後第一次擦槍走火,對彼此的忍耐力開始不住下滑,屬於互相拜倒在了對方的美色之下隻不過我受蠱惑的程度他還大了那麽一點點,一點點而已

    所以當顧少卿似笑非笑的勾著唇角,目光一寸一寸的審視過我的身不由己,煽情的靠過來吻了一下我的耳垂時,我有點忍不住的傾向。

    他似乎發現了那是我的敏感地帶,壞心眼的纏綿不休,可無論如何都是不直入正題。

    我微妙的眯了眯眼睛,直覺告訴我,這是我最後一個沒有的回答讓他生氣,才有了這番調情似的折磨。

    管他呢

    我豁出臉皮一閉眼睛,豪邁無的大聲道:求你,蹂躪我吧,千萬別把我當成一朵嬌花

    顧少卿噗嗤一下在我身笑的渾身發抖,靈活的手指並沒有如我預料那般去解我的衣服,反倒是向下握住了我的手。

    他這番出人意料的動作深情的讓我看不懂了,心漫過一瞬極快的酥麻,他的五指與我牢牢相握,十指吻合的好像天造地設。

    我該拿你怎麽辦呢

    在我隨著他的節奏沉浸其之前,隱隱約約的聽到他歎息一般的輕語:白謹言,你是不是當真沒有心的

    我聽得清楚,卻隻是仰了小腦袋啾啾的親吻他英俊的麵孔。

    事到如今我們之間的恩怨已經很難計算的清楚,索性不再算了。

    沉迷眼下的放縱,才是最好的時光。

    這一點顧少卿與我心有靈犀,正當我們被翻紅浪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這總統套房的房門卻被人砰的一下撞開。

    我愕然的往門口望去,顧少卿則是動作優雅的為我裹了被子。

    起我的震驚來說,他卻好像是早預料到了一般,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裏,桃花眸盡是淩厲的氣勢。

    來抓奸的人兢兢業業的帶了多家媒體前往,看到我的第一眼開始唯恐天下不亂的咋呼道:你們快點拍這是那個不知廉恥的白謹言她在最佳女配角獎之前勾搭評審的孫少一起

    這熟悉的聲音和腔調,讓我頭疼無的歎了口氣,抬手遮住了一片閃光燈,無可奈何的道:寧安安,你又搞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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