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嫉妒吃醋,意外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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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自己住處,淩慬還是跟著自己,她也習慣了,反正除了房間給他了,其他的也沒什麽變化。

    進了院子,冬至便告知孩子已經睡下了。

    她正要跟著冬至往孩子所在的院子走過去的時候,身後的人拉住了她。

    “過來給我換藥。”

    然後,她就被帶走。

    可是,就算是被帶走,換藥什麽時候成了她的事情了?

    “我給你請大夫來吧。”

    湘君覺得還是有大夫好一些,先前自己給他一拳,說不定傷了傷口了。

    “不用了,應該是你剛剛打的一拳,碰出了口子,你過來換一換新的紗布就好。”淩慬怎麽可能放她離開。

    “既然如此,好吧。”

    那屋子如今是他的,進去之後,濃濃的藥味。雖然偶爾開窗,也比不過他天天喝藥,她就是覺得啊,古代不好,吃藥每天都是苦的要命,而且一喝就是好久。

    胃口都變差了。

    這不,等他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讓她給他寬衣解帶以後,她臉色仍舊不見任何變化,不過,稍後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今晚你喝酒了?”

    湊在他身邊,很難不聞到。

    什麽時候喝的,她竟然不知道。

    “一時高興,喝了一杯。”

    “真的隻是一杯。”淩慬強調,湘君卻隻是看了他一眼。

    “胡大夫說了,你不應該喝酒。”

    淩慬搶過她的話,一把抱起了她,緊緊的貼著她的腹部。很是詫異的問著話。

    “湘君,為何你看著本王的身子,臉不紅心不跳,異常冷靜?”

    “你醉了?”

    她怎麽覺得,今晚的淩慬像是喝多了,醉了,如今才會這麽的隨和。

    “沒有。”淩慬搖頭,沒有醉,一杯酒怎麽會醉?

    湘君真的是小看自己了,不過她還是沒有回答自己,她為什麽看自己一點激動的表情都沒有。

    湘君一動不動,很是無語啊。

    “早些時候與你說過,我見過很多人的身體。”

    著重的說了身體兩個字,對醫學係的學生來說,這不是很正常嗎?

    “蕭成逸的也包括嗎?”

    湘君扶額,甚是無語啊。

    “我記得,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吃他的醋了,淩慬,你到底是不是從小喝醋長大的啊?”

    總是要提到某人,這樣的結果,讓自己非常的不爽。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過去的人了,他怎麽還是走不出來?

    “你喜歡他,不喜歡我。”

    淩慬一說出來,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埋怨,指責,所有的都來了。

    所以,她看起來,似乎在生氣。

    “誰告訴你,我喜歡他的?淩王爺。”

    想要把自己懷裏的人給弄走,結果他就是不給這個機會。

    無妨,反正自己的想法也就是這樣的,懶得看他的臉。

    自己唉怎麽誤會是自己的事情,但是,她什麽時候說過喜歡別人的。

    淩慬,你的不要臉已經是最高等級的了。一方麵指責自己喜歡別人,一方麵又抱著自己不放,這種事情,隻有他能做的到。

    在心裏已經吧淩慬從頭到腳的罵過一遍,隻是淩慬沒敢回答自己的問題,湘君繼續逼問,“王爺的話應該說清楚的,到底誰告訴王爺,我喜歡蕭成逸?”

    今日跟他好好算賬,感情以前都是吃醋了?

    難道他是自己忘記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你與他本就關係不一般。”

    還真是酒後什麽話都說,但是湘君知道他就是假裝的,隻要問到不想知道的,說不定明日一早,醒來就說,昨夜喝多了。

    哼哼,不就是一杯酒,他的酒量什麽時候這麽淺了?

    “王爺今日把話說清楚,我能認識蕭成逸,是因為王爺把我扔在了邊關自生自滅,後來之所以成了朋友,記得也是因為王爺欺人太甚。”

    這般指控,一點都不溫柔,淩慬抬頭看著她,“那時我心中並不知曉你的重要。”

    那時候,隻想著她是傅家人,以往的交談讓自己多幾分戒心,自然是沒有好好對待她。

    “後來你信他也不信我,因而,本王心中不是滋味。”

    臉上的難過與自己的想法,都在臉上。

    “您不也是沒有告訴我,淺扇是什麽人啊?”

    信任是需要坦白有籌碼的,既然如此,他不願意拿出誠意,自己自然是一樣的不會拿出誠意來。

    “淺扇?”淩慬一時眼中迷茫,“早時與你說過,她是無關緊要之人,為何你就不信?”

    不過是不願多解釋罷了,反正都是不重要的人。

    不對,難道湘君是吃錯了?

    對上她的眼,一把抱過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吃醋?”

    “是又如何?”湘君怎麽也推不開他,加上此刻他臉上的興奮,不免不願承認,“不是又如何,我為何吃王爺的醋,本就不是王爺的妻,求一紙休書”

    湘君侃侃而談,身邊之人卻是怒了。

    唇一時壓了過去,湘君終於感覺到他是喝了多少度數的酒了。

    一吻方歇,他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著,

    “不許,此生此世,我不願失去你。”

    見了她的臉上終於有幾分紅暈,自然是有些愉快,她平日離都是冷冷的,再者,兩人之間,最親密之事不過是大婚之日那一夜,後來的日子裏,總是擔心她的身子,隻敢親親抱抱,如今孩子大了,自然不必掛心。

    想著,淩慬的吻便是又吻了上去。

    湘君嘴角溢出一口無奈,他也算是忍的夠久了。從生理學角度來看,長期禁欲,對他來說是不用的,偏偏這人就是不願意,該說他有潔癖還是過於忠誠。

    懷孕時候,有時候也會想要抱抱他,畢竟雖然討厭,卻也上心了。

    他卻君子得像是不認識一般,今日的吻,霸道中總是想要掠奪更多,她既然已經答應了一起回去,又怎麽不會想到這些問題。

    有意的回吻著他,卻隻是想著,吻吻就好,反正他的忍耐力一向很好,否則身上的傷,自己總是擔心一些的。

    察覺出她在吻著自己,淩慬心中更是愉悅,手上動作更甚。直到自己順從自身意願,將她反身壓在了床上,她便開始推攘。

    一時間,眸中感情似是有些減退,不免聲音沙啞,暗暗問道,“你不願意成為我的人?”

    上次是因為喝酒,這一次,卻是清醒的。

    “你傷不適合做劇烈運動。”說這話的時候,她是以一個大夫的角度來的,所以說起來很是誠懇。

    淩慬被嚇到了,她不是不願意,隻是因為受傷?

    說實話,到現在為止,自己都還沒有弄明白,她為何一下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先是同意與自己回去,現在,竟然也不排斥自己靠近。

    總覺得有些不太正常。

    “你變了”

    許久才憋出這麽一句話。

    “你不也變了。”

    越來越不要臉的人,就是他,不過因為太皇太後的事情,讓自己知道,明白很多,淩慬很細膩。

    前不久,太後單獨與自己見過,說起他就算是恨死了自家小姨,卻也沒有真的置之死地,反而還為了先皇遺旨,守護著淩睿。

    所以啊,淩慬隻是外表很奸詐,殺人無數,心中家人,喜歡的人總是更多的分量,包括自己的仇,殺自家父母,那是不容於世的,結果,他自己動手,也不怕自己生氣。

    “傷沒事的。”看出現如今的她很是溫和,便還是想要靠近她,“我想抱你。”

    湘君抱了他一下,“抱了啊。”

    “我要的不是這種抱。”

    湘君見了他眼中的某種情愫急劇上升,果然啊,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呢頂多算是有理智的動物。

    “你的傷還沒好,過幾日吧。”

    與人談論這種話題,不知怎麽,被他看的臉紅了。都生孩子的關係了,還是有點害羞。

    “無妨。”淩慬深怕自己忍不住,卻有想著她既然已經願意,自己何苦忍著啊。

    沒成想卻是聽到了她的話,

    “你無妨,我可不是無妨,新婚之夜,你的技術真的是不太好,唔”

    淩慬一時氣憤,又是提到新婚之夜,他可還記得,那時候她雖然是喝醉了,卻也教了自己很多,由自己的妻子教導不是什麽壞事,但是,會讓人懷疑她的清白問題,還好後來證明,她也隻有理論知識,並無其他。

    如今又是提起,自然火大。

    正準備好好收拾她的時候,門外有人敲門了。

    秦寒風隻是平日見慣了不太與淩慬親近的傅湘君,以往是直接衝進來的,莫不是冬至說,夫人也在裏麵,他才舍得敲門的。

    某人身子沒好,就像做點沒羞沒躁的事情,看來是真的不是原來的淩慬了,這王妃是當的好,非常好。

    被人打斷興致,看著沒忍住火氣的淩慬罵人,“秦寒風,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否則”

    “那邊有人來了。”

    想也不想,直接說,這樣一來還能推卸責任啊。

    淩慬一時停住動作,起身,披上外袍便要出去,還是湘君怕他受涼,才又給他多穿上幾件。

    卻也不問是什麽人來了,猜著也應該是宮裏的。不過他現在火氣很大是真話,臨走時候,他道了一句,“夫人急得自己說過的。”

    啊?她說過什麽嗎?

    應該沒有吧,看他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