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自抱自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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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見甘陶然這麽大膽,幹脆也伸出手,在她的腰間狠狠的捏了一把,並且來回遊走。
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太少,這樣剛剛好。”秦飛評價道,“緊實又有彈性,難怪跳舞的時候像個小辣椒。”
秦飛任憑雙手放肆遊走,甘陶然的身子僵了一僵,但很快就放鬆了下來,隻是,她美眸之中一閃而過的狠戾,並沒有逃過秦飛的眼睛的時候。
秦飛臉上笑意更深,心中卻也是一凜。
噸噸和鼠子他們,看著眼前上演的曖昧戲碼,心癢得恨不得抓個燒火棍給自己捅捅啊。
還有這種操作,揍了人家員工,人家老板娘親自送上門肉/償?
早知道剛才我也上啊!
大家都是出來放鬆的,憑什麽你飛哥一個人吃,我們在旁邊看啊?這對我們太殘忍了。
甘陶然的那幾個黑衣保鏢也是呆立當場,但他們誰都不敢公然看甘陶然的舉動,隻敢偷偷拿眼瞄。
他們敢保證,秦飛等一下會死的很慘,很慘很慘!
以他們對老板的了解,她會用這種舉動對待男人,結果隻有兩種,那個男人要麽很爽,要麽很慘!
這時,甘陶然做出一個更大膽的動作,她仰頭,豔麗的紅唇,貼近了秦飛的耳旁。
剛剛我問你,你命大不大,你還沒回答我。”
秦飛壞笑,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情,“我膽子大,命也大,不過,我身上還有個地方更大,你想不想知道是哪裏?”
是這裏嗎?”甘陶然說著,青蔥纖手直接往秦飛某個部位掏去。
噸噸他們看見這一幕,恨不得自戳雙目!
歐陽噸噸:飛哥,你這眼福,小弟我羨慕嫉妒恨啊!
鼠子:飛哥,這波硬了沒有?我快撐不住了……
郭耀威:飛哥,小心這女人捏碎你的蛋,她野薔薇的名頭不是白來的!算了誒,我也想給她捏捏。
楊峰:這女人有病吧,我跟她說句話都不行,現在奔放到辣眼睛,所以,還是看臉咯?
甘陶然的手還沒到胯下,突然臉色一變,先前的千嬌百媚忽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豔毒辣的狠戾表情。
去死吧!”她口中嬌叱一聲,探向襠部的手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把金色的尖錐子!
尖錐子不偏不倚,直接朝著小秦飛刺去!
在場的無不變色。
個個都覺得襠下涼颼颼的,全都夾緊了雙腿,好像甘陶然刺的,是他們的小弟一樣。
黃蜂尾上針,最毒女人心。
飛哥,小心!”郭耀威驚呼出聲。
饒是他有心理準備,這聲提醒還是晚了一步!
甘陶然手上的金錐子已經刺到了要刺的部位!她銀牙緊咬,臉上憋得通紅,一副吃奶的力氣都已經使出來的模樣。
飛,飛哥,你還好吧?”噸噸顫聲問。
不好,很不好,”隻見秦飛搖了搖頭,一副很無奈的樣子,“美人突然翻臉的樣子很不好看,我什麽興致都被嚇沒了,估計以後都會有心理陰影了。”
說話間,秦飛已經站直了身體,眾人又驚又奇,全往他下身看去。
明明沒事呀。
隻不過,秦飛的手掌已經扣住了甘陶然的皓腕,那把尖錐,早已經到了秦飛的手上。而甘陶然的臉上已經冷汗涔涔,雖然有豔麗的妝容,但難掩失去血色的蒼白。
秦飛這輕輕一握,已經扣住了她的命門!
大姐大!”那幾個保鏢齊聲驚呼,“快放了我們大姐大!否則,你們保證出不了陶然酒塢的門!”
說話間,刹時湧出來幾十個同樣裝束的黑衣人,圍住秦飛幾個,劍拔弩張的陣勢。
你們全都退下去。”甘陶然忍住疼痛命令道。
秦飛這時卻在把玩著那把金尖錐,他時而將尖錐劃過甘陶然彈指可破的臉蛋,時而將尖錐抵住她線條完美的下巴。
他動作那麽漫不經心,卻讓看的人心驚膽戰。
甘陶然幹脆閉上眼睛,濃而密的長睫毛像柵欄一樣倒著,美得不可方物!
沒人看出她心裏的恐懼與詫異。
甘陶然是個見慣了大世麵的女人,十來歲就在男人窩裏討生活,她的挑逗攻勢加上迷橙香味,根本沒有一個男人抵抗得了。
今天,是她第一次失手!
她都失手了,她的這幾個隨從根本就不是秦飛的對手,這一點,她剛才看到秦飛傷了自己兩名保鏢時,就已經知道了。
所以才會親自動手。
誰知道摸也被摸了,聞也被聞了,竟沒有得手!
偏偏這個少年一點都沒有憐花惜玉的意思,她的手腕被他扣住,五髒六腑都連在一起疼。
你,放手!”倔強敗給疼痛,她氣惱地開口道。
你服不服?”秦飛戲謔問。
她這話裏的語氣,分明就是命令,而不是哀求,秦飛才不會輕易就放過她。
你說一句,哥哥,我服你了,我就放了你,怎樣?”
甘陶然簡直羞憤欲死,她在這一帶,可是生死予取予舍的人物,什麽時候需要向別人低聲下氣,特別是說這種難以啟齒的軟話?
她大眼再閉,睜開的時候仍舊是一副倔強的模樣。
你一個大男人,以武力製服我一個弱女子,有什麽可令人福氣的?”她質問。
秦飛聞言笑了笑,心道,果然是個冰雪聰明的,適當的時候,知道以短處示人。
那你說,你要怎樣才服氣?”“除非我們公平比試,你要是贏了我,我就服你,叫你一聲老大。”
秦飛滿口答應,“有趣,可以玩玩。”
說著,鬆開了甘陶然的手。
甘陶然渾身一鬆,問道,“可你要是輸了,你就留下你的右臂在我陶然酒塢,在座的都是見證,怎麽樣?你敢不敢?”
秦飛淡淡應道,“你也不必用激將法,說說吧,比什麽,要是比賽跳舞,那我會覺得你這個人也挺沒趣。”
我們,拚酒量!”甘陶然揚起嘴角。
拚酒量?秦飛繞繞頭。
怎樣,跟一個女人拚酒量都不敢嗎?如果不敢,自己先卸了一隻胳膊在這裏,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但陶然酒塢有陶然酒的規矩,不管你是誰,都不能破壞,我無論付出什麽代價,今天你都不能輕易的離開陶然酒塢了。”
甘陶然打定主意,如能文勝,最好!如果非要武鬥,以目前這些人,勝不了秦飛,她也隻好搬救兵了。
她剛才對手下那一句“你們全都退下去。”,就是信號。
這時,秦飛卻搖了搖頭:“我不是不跟你拚酒,隻是,我贏,你叫我老大,我輸,我要自斷一臂,這個我買賣,我很不合算啊。怎麽,我看起來腦袋裏很多水嗎?”
那你想怎樣?”甘陶然很想翻白眼啊,這磨磨唧唧的,到底要鬧哪樣?
除非,要是我贏,你除了要叫我一輩子老大,你還要當場接受我一個懲罰。”
什麽懲罰?”
暫時沒想到,但肯定不會有斷胳膊斷腿什麽的,聽得很瘮人。”
甘陶然撇撇嘴,心道,就剛剛,你還斷了我手下兩副腰子呐。還有臉說瘮人……
那就這樣定了!”甘陶然拍板,同時,紅唇微揚,露出一抹冷笑。
而在他們整個對話過程中,郭耀威一直在拚命地朝秦飛使眼色。
不要答應她!”這句話他在秦飛耳邊至少說了十遍。
可是人家假裝沒看見啊,人家假裝聽不見啊,人家還給你做手勢,讓你死開點,別當電燈泡啊。
他能怎樣?
他隻能揉了揉——使眼色使得快抽筋的眼睛,抱住身邊的歐陽噸噸,幾乎要痛哭流涕。
飛哥,這,回,死,定,了!
等他們轉身走向吧台的時候,郭耀威頗有些無語地對秦飛說,“飛哥,你知不知道,這家陶然酒塢就是那個女人跟人拚酒贏回來的?那一次,她一個人,喝趴了十八個大漢!從那天起,沒人敢跟她鬥酒了。”
等郭耀威說完,歐陽噸噸才忐忑不安地問了句,“飛哥,你不會患了失憶症,忘記自己一杯倒這件事情了吧?”
他話剛說完——
什麽!”郭耀威鼠子楊峰幾個同時淒聲叫了起來。
今晚估計要死在這了……”
他們心疼地抱住了自己,開啟自抱自泣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