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 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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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端木隨就派人給辰天送來了東西,辰天打開儲物戒指,發現其餘的六種材料加上武聖妖獸的內丹都在儲物戒指,唯有那慕露玉蓮沒有,而且還有新的煉丹師袍以及六品丹藥師的勳章。
辰天看著那蒼白的煉丹師袍還有那六品丹藥師的勳章,居然有一種仿佛在做夢的感覺,嘴角微微的劃起一個美麗的弧度,輕聲呢喃道:“雞總,你看到了嗎?當年的小子如今也走到了今天的這一步了!你到底什麽時候能蘇醒過來呢?”
陽光很刺眼,辰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穿上了白色的煉丹師袍,煉丹師袍的感覺很輕,但是麵料卻是很涼爽,一種微弱的冰寒氣息遊走了全身,讓辰天的精神微微一震,清爽了許多,胸前六品丹藥師的勳章驕傲的挺立著,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璀璨的光芒!
一路走來,南部煉丹師工會的煉丹師們都帶著崇拜和尊敬的神色看著辰天,一道道羨慕的目光從辰天的身上掃過,六品丹藥師!他們有可能一輩子都達不到這般的成就。
當辰天走到一座偏殿的時候,守護偏殿的守衛看到辰天走了過來,立刻恭敬的說道:“原來是辰宗師,會長已經在裏麵恭候多時了!您請進吧!”
辰天點點頭,當大門打開的時候,辰天便是一步踏入其。
門口的兩名守衛看著辰天的背影,其年紀較小的守衛眼眸帶著羨慕的神色開口說道:“我的年紀和辰宗師差不多大吧?唉,人比人氣死人啊,我如今還隻是個武帥的武者,什麽時候能夠達到辰宗師一半的成就我也就知足了!”
另一名守衛瞥了一眼,不屑的說道:“算了吧,好好的站崗吧,別想那用不著的了!”
滄海派的一名老者此刻正在看書,而外麵突然間傳來了撲淩的聲音,老者微微的抬起眼眸,枯瘦的掌輕輕一動,刹那間一隻信鳥頓時來到了老者的!
拿起信鳥身上的紙條,老者皺著眉頭打開了紙條,頓時眼眸微微一動,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輕哼道:“江濤那個老家夥,真的是不安好心,居然讓我們對付一名六品丹藥師!如此年輕的六品丹藥師,背後的背景必定極為龐大,這個禍水,我滄海派可是趟不起!”
“來人!”老者開口道。
話音剛落,從門口走進來一名青年弟子,恭敬的說道:“宗主有何吩咐?”
老者瞥了一眼那名弟子,冷聲說道:“請你大師兄回山!”
穀雨樓,紅發飄逸的納樓蘭同樣是收到了從外界傳來的書信,從信得知了辰天是六品丹藥師的消息。納樓蘭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一名六品丹藥師縱然是穀雨樓也是不敢輕易得罪的,雖然不怕,但是也會有很多麻煩,他很清楚一名六品丹藥師到底擁有何種號召力!
恐怕辰天隻要在南部廣發信息,招攬強者來攻打穀雨樓,都會有不少的武聖強者前來助陣,納樓蘭勃然大怒,巨大的掌印轟然將旁邊的桌椅轟的粉碎!
“這江濤真是一個畜生!如此重要的信息居然不說,直到現在才說出來,這不是找死麽?”納樓蘭的雙眸幾乎都要噴火了,火爆的脾氣帶著震懾力讓整個穀雨樓都寧靜了下來。
看到納樓蘭大發雷霆,周圍的一些弟子都不敢吭聲,唯有一名青年弟子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來,帶著擔憂的問道:“師尊,發生什麽事情了?是不是大師兄那裏出了什麽事情了?”
納樓蘭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名青年弟子,看到是平時比較奮進也很受自己寵愛的弟子,納樓蘭的臉色才微微的緩和了一些,冰冷的聲音道:“江濤讓你們大師兄出去幫忙對付的那個叫做辰天的青年,居然是一名六品丹藥師!這能不讓我生氣麽?”
“六品丹藥師!”所有的弟子們都大吃一驚!
就算是五品丹藥師一般他們都不願意輕易的得罪,因為他們明白一名五品丹藥師若是憤怒了,足以招來一幫武尊級別的強者,而六品丹藥師憤怒了,甚至連武聖巔峰的強者都能請來,若是來了一幫武聖強者上門鬧事,縱然是穀雨樓也絕對扛不下來!
那名青年弟子沉吟片刻,開口說道:“師尊,我下山去請大師兄回山吧!六品丹藥師,我們穀雨樓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的好,為了一個江濤,得罪六品丹藥師真的不值得!”
納樓蘭閉著眼眸緩緩的點點頭,揮揮,示意那名青年弟子趕緊去吧!
十冬臘月,大雪紛飛!
震冰都依然是籠罩在漫天冰雪之,街上的行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天氣,有的武者實力稍稍有些強悍的,甚至光著上身在街上走路,震冰都到處都可以看到強者,如今距離辰天和端木隨一起煉丹已經過去一個星期的時間了。而在一處客棧之,兩名弟子的到來,讓納霄和滕水澤有些詫異。
納霄皺著眉頭聽著麵前的青年說完,納霄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六品丹藥師怎麽了?聽聞那辰天戰鬥的水平也是很強,我還想和他挑戰一番呢!如此好的會我怎麽能錯過?”
滕水澤則是抱著自己的長劍,眼眸順著窗口望向外麵,冷峻的目光無悲無喜,仿佛沒有聽到來的那名弟子到底在說什麽,過了許久,滕水澤則是說道:“告訴師尊,孤獨家族的強者來了許多,有孤獨家族出根本輪不到我們出,等到時候若是那辰天被孤獨家族的強者打的眼看要死亡了,我才會出現,這樣既讓江濤欠我滄海派一個人情,也不能給人留下話柄!要是那辰天沒有到瀕臨死境的時候,我滕水澤絕不出!”
那名弟子有些為難的看著滕水澤,剛剛想要開口勸說一些什麽,滕水澤則是擺擺,旋即默默的說道:“我累了,我去休息了,你早點回去吧!讓師尊放心就好了!”
話音剛落,那坐在椅子上的滕水澤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