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寫到最後看入迷了差點忘了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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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的中心兩個人席地而坐,一個人一拳頭將旁邊的酒桶砸開,用勺子舀了一勺酒大口的喝下去。
【據說有個規定,聖杯隻能交給相乘之人。所以在東木這裏進行的戰鬥就是用來鑒定的儀式。如果隻是要看清有沒有資格其實不需要流血爭鬥。若是具有能讓英靈同誌認同的“格”,那麽答案就會自己出現。】
說完,又舀一勺酒,遞給了對麵的人。
這算是占便宜嗎?絕對是吧!
但是女孩沒有在意,豪爽的一飲而盡,然後遞回。
【rider,這麽說你是想先跟我較量“格”是嗎?】
【正是如此!既然彼此對“王”這個稱號都不肯退讓,也隻好這樣了。也就是說這不是‘聖杯戰爭’而是‘聖杯問答’。到底誰的器量更配得上‘聖杯之王’的封號?用酒杯來問是最清楚不過了。】
另一個聲音從一邊傳來:
【鬧劇就演到這裏為之吧。雜種!】
【archer,你怎麽會在這裏?】
吾王開始質問突然出現的金閃閃。
而在伊斯坎達爾和阿爾托利亞身後,愛麗絲菲爾和韋伯兩人則如臨大敵一般的看著吉爾伽美什的到來。
【沒有啦,因為我在街上碰見他就順便約他來了。】大帝很自然的說,然後轉頭看著一步步走來的金閃閃:,【金光閃閃的,你來得真慢。這也難怪你和本王不同,是徒步來的。】
【竟然選擇這麽無聊的地方舉辦‘王之宴’,你要怎麽對害我白跑一趟的失禮做出賠罪?】
兩位人類被嚇到了。
【說話被這麽不近人情,好了,來了先幹一杯。】
大帝將勺子遞給了金閃閃,金閃閃接過來之後聞了聞,不屑的冷哼一聲:【這是什麽便宜的酒?你以為這種東西真的能考驗出真正的英雄格局?】
【是這樣嗎?這可是這個地區的市場裏數一數二的好貨色了。】
【因為你不知道何為真正的酒,才會這麽想的。你這雜種。】
吉爾伽美什說著,手心朝上,然後金光出現在手心。然後手心向下,一尊金色的酒器出現。伊斯坎達爾忍不住發出了讚歎的聲音。
【看好了,這下你就知道了。這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酒。】
吉爾伽美什再取出了三個金色的酒杯,然後遞給了伊斯坎達爾,伊斯坎達爾接過,忍不住讚歎【這真是頂級的】然後把三個杯子倒滿酒。
然後,伊斯坎達爾和阿爾托利亞開始喝酒。
【呦吼!美酒!】伊斯坎達爾讚歎。
【不管是酒或是劍,我的寶庫裏隻有最頂級的東西。】說著晃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在醒酒的吉爾伽美什才終於喝了起來,【用這個才能決定出王者的格調。】
伊斯坎達爾哼了一聲:
【archer,你的瓊漿玉液的確配得上這些珍貴的杯子,不巧的是,聖杯和酒杯是不同的。首先要知道你要托付聖杯完成什麽樣的願望,不然的話一切都是白談。】
【雜種,別得寸進尺。而且這已經偏離‘爭奪’聖杯的前提了。嚴格來說,那是我的東西。世上所有的寶物都是來自我的倉庫的。】
【這麽說你這家夥曾經擁有聖杯嗎?當然也知道聖杯是什麽了?】
【不知道,別用雜種的尺度來測量我。我的財富的總量早就超越我能認知的程度了,不過既然是‘寶物’就說明了那是我的財富之一,竟然擅自將我的東西拿出來,即使是賊人,臉皮也太厚了。】
【你說的話,跟caster走火入魔的抱怨沒有兩樣,看來錯亂的從者不是隻有他一個。】
【別這樣,這可難說了,本王應該能猜出這個金光閃閃的本名是什麽了。不過archer,你應該不會可惜區區一個聖杯吧?】
【那當然,隻是我得製裁那些打我財寶主意的賊人,這是原則問題。】
【archer,這是怎麽樣?這一點有什麽意義,或什麽道理嗎?】
【法,我這個國王定下的法條,你犯法我製裁,沒有辯解的餘地。】
【既然這樣,就隻能以劍相交了。】
【征服王】阿爾托利亞突然說,【你同意聖杯的正當所有權屬於他人還想要用力量搶過來嗎?你不惜這麽做,是相對聖杯求什麽?】
伊斯坎達爾沉默一會,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吐出兩個字:【肉體!】
【你這個人你的願望不是征服世界嗎?】
就連他的禦主都看不下去了,但是韋伯上來質問卻也隻是再一次飛了出去。
【就算能用魔力現界,我們終究還是從者。本王想要轉世投胎到這個世界成為一個真正的生命。挺直自己的甚至,麵對天與地,這就是征服這個‘行為’的一切。照這樣開始,逐漸推進,達成結果,這就是我的霸業之道。】
【這不是王者的想法。】阿爾托利亞表示持反對意見。
【那就讓我聽聽你的心願如何?】伊斯坎達爾對著阿爾托利亞問。
【我希望我的故鄉能夠得到救贖,所以要擁有萬能的許願器,我要改變不列顛滅亡的命運。】
阿爾托利亞說的一臉認真。
伊斯坎達爾卻是放下了酒杯
【我說騎士王,你剛才說要改變命運?也就是顛覆過去的曆史嗎?】
【沒錯,就算是隻有奇跡發生才能實現的願望,如果聖杯真的是萬能的,就一定可以……】
阿爾托利亞說著,卻被吉爾伽美什的冷笑打斷。
伊斯坎達爾說:
【saber,我跟你說。你偏偏要否定自己寫下的曆史嗎?】
【沒錯,有什麽要驚訝的?有什麽好笑的?我為她舉劍獻上生命的故國滅亡了因此感到難過,這有什麽好笑的?】
【rider,你聽到她說的沒有?這個號稱騎士王的小姑娘偏偏說什麽“把身家性命獻給故國”。哈哈……】吉爾伽美什忍不住笑了。
【這樣說有什麽好笑的?既然身為王者,當然祈望治理的國家永遠繁榮。】
【不,你錯了,不是過往獻上生命,而是國家與百姓向國王獻上他們的身家性命絕對不是相反的。】伊斯坎達爾說。
【你說什麽?這不等於是暴君的想法?】
【正是如此,正因為我們是暴君,才會是英雄。不過呢,saber,若是有人為自己的統治的國家的結局心有不甘,那就隻是個昏君,比暴君還要糟糕。】
【伊斯坎達爾,你不也是繼承人被殺,一手建立起來的王國被分割成三塊嗎?難道這樣的結果不會讓你心有不甘嗎?】
【不會!如果那是追隨本王的群臣,因為他們的生活方式而得到的結果,那麽滅亡是必然的。可以哀悼,可以流淚可是絕對不能懊悔。】
【怎麽會……】
【更別說是想推翻這些!如此愚蠢的行為,就是在侮辱與本王創立時代的那些人。】
【隻有武人才會歌頌滅亡的美好,如果不能保護弱小又有什麽用?正確的統領,正確的治理,這才是國王應有的行為吧!】
【那麽……身為國王的你,是‘正確’的奴隸嗎?】
【那也沒關係,為理想犧牲才是王者。】
【那種生活方式根本不是人。】
【既然身為國王,就不能奢望一般人的生活方式。征服王,隻是為了自己的身體,而想要聖杯的你,是不可能明白的,隻是為了滿足無止境的欲望而成為霸王的你……】
【沒有欲望的國王比裝飾品還不如!】突然,伊斯坎達爾憤怒的吼道【saber啊!你剛才說“要為理想犧牲”對吧?我知道了,過去的你是清廉又潔白無瑕的聖人吧?更是高貴不可侵犯的姿態對吧。不過呢,誰會夢想著為理想犧牲的那種荊棘之道?還著急的想實現這個夢想?】
【所謂的王,要欲望比人多,狂笑比人瘋,激怒比人火既清又濁,達到神人之極。這樣才能讓群臣仰望,為國王著迷。讓每一個百姓的心中都憧憬著“我們也要當上國王”。為騎士道而驕傲的國王啊!或許你高舉的正義與理想大旗能拯救一個國家以及那些百姓。不過呢,隻知道被拯救的那些人,會走向什麽結局呢?你總不至於不知道吧。】
【你說什麽?】
【你總是拯救臣民,不是引導他們,從沒有宣誓‘王的欲望’的形式,舍棄那些迷失的臣子,隻知道自己擺出清高的表情,急著視線那些渺小美麗的理想,所以你不是天生王者,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別人,隻是被‘王’這個偶像束縛的小姑娘。】
阿爾托利亞隻是沉默,黑色的影子在周圍聚集,但是愛麗絲菲爾卻突然叫了起來。
“你們快看天上,那是什麽?”
於是所有人都看向天空,包括在韋伯身後緩緩出現的assassin。
天空,將圓月遮掩的雲層被什麽洞穿了。
那是巨大的火球,穿透了厚重的雲層,然後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