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無恥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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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想起來給他們送吃的商嬌一回府,接到地牢侍衛的報告,說商啟去給菖筠和大學士送東西,結果在裏麵停留過久,被抓了個正著。 w w w v w
沒有商嬌的命令,侍衛不知道該怎麽處置商啟,索性把他跟菖筠關在一起。
商嬌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顧不車馬勞頓,直接帶人去了地牢,準備把人接回來。
這不是知道你不給他們飯吃,怕把他們餓著了嘛。商啟低垂著頭,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不是他的錯,你別罰他。剛剛才聽過商嬌慘無人道的事跡,菖筠現在怎麽看商嬌都像是一個殺人狂,生怕她一言不合把商啟拉出去砍了。
不是他的錯難道是你的商嬌饒有趣味地眯起了眼,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一眯眼是在算計人,準沒好事。
也不是背的鞭痕還在作痛,菖筠可不會給商嬌繼續欺負自己的理由。
不是你的是誰的,這裏你們三個人,莫非是你父親的商嬌瞟了一眼似乎又在昏迷的大學士,唆使人偷盜本宮鑰匙的罪名可不小,起碼得再打一百鞭子。
不是他,是我,你打我吧。菖筠既不願意商啟受罰,又舍不得父親再挨打,隻能硬著頭皮把鍋背起來。
好,商啟,把鞭子取過來,本宮親自打。商嬌故意把聲音提高,聽得菖筠不自覺的繃緊了後背。
大人。商啟本想求情,但是一見到商嬌嘴角維揚,形同玩耍的樣子,立刻心領神會地跑了出去,挑了一根最粗最長的鞭子進來。
商啟假裝叫苦不迭:菖筠啊,你不能順著點郡主麽,何必自討苦頭吃呢
商嬌拿過鞭子,瞪了眼周圍的侍衛,全都滾出去,本宮不叫,誰也不許進來打擾。
走走走。商啟一邊把人帶走,一邊給菖筠示意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商嬌拿著鞭子在菖筠眼前晃了晃,問道:菖筠,你和本宮之間一定要這樣麽其實這一百鞭子也不是非打不可,打在你身,本宮可是會心疼的。
請便。菖筠冷冷地甩給商嬌兩個字,然後把嘴巴一閉,不再多言。
這是你自找的商嬌提高了聲音,粗暴的扯下了菖筠的外套,揮起了鞭子。
菖筠緊閉雙目,盡量讓自己不去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努力地忽略掉鞭子帶來的痛苦。
說來也怪,他明明可以感受到鞭子揮舞的勁風,但是鞭子落在身的聲音卻小得怪,身也沒有意料的疼痛,可額頭卻還是汗珠密布。這究竟是什麽情況 難道商嬌又換了什麽新款的鞭子
商嬌盯著趴在床不自然發抖的人,眯起眼睛的弧度越來越大,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明顯。
鞭子抖動時發出的聲音很清脆,撕裂空氣的聲音也清晰得嚇人,可是感覺不到痛的菖筠終於帶著疑惑,睜開了眼。他扭過頭去看商嬌,卻發現那人正笑得渾身打顫。
真沒想到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看你剛才緊張的樣子,太好玩兒了哈哈
商嬌邊笑邊惡劣地捏了捏他的臉頰,忽然把自己的臉湊了過去,仔細看著那驚疑不定的人。
我,我哪裏緊張了菖筠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又不想商嬌離自己那麽近,竟然用頭撞了商嬌一下,想把她撞開。
你是學鐵頭功的嗎撞人這麽疼。不過,你現在這樣子真可愛。被撞得齜牙咧嘴,商嬌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不顧麵前人瞪圓的雙眼,強行親了他一口。
滾,別碰我菖筠大叫著,渾身都在不安地扭動。
算長得秀氣了點,他也是個男人,怎麽可以用可愛這種詞語來形容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噓你聲音小一點,要是把你父親吵醒了,本宮不介意給他演一場活春宮。商嬌嘴角越揚越高。
要是放在以前,被商嬌這樣調侃,菖筠要麽引經據典罵回去,要麽扭頭走,可是在聽過商雍的遭遇以後,他對於商嬌的變態程度已經有了形象的了解,立刻伸手捂住嘴巴,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以前的事是本宮不好,但是你冷了本宮兩年,殺了本宮兩次,也該消氣了吧本宮是真心想要和你修好的,菖筠,你何必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呢商嬌乘著他不注意,開始把被鞭子抽打得棉絮亂飛的被子一點點挪開,然後重重的一下壓到了菖筠身。
滾開菖筠被嚇得尖叫了一聲。
你要是再叫一聲,大學士該醒了。商嬌將手伸到他的腰間,拉住了他最後一套裏衣的衣帶,其實在地牢也不錯,陰森森的別有一番情調,要不要跟本宮試試
菖筠不敢再說話,隻能不停地搖著頭。
出去,你菖筠壓低了聲音剛想說什麽,突然感覺到身下一涼,在他暗叫不好的同時,他的最後一塊遮羞布已經被商嬌扯了下來。
你是要叫本宮抱著你出去嗎商嬌把解下來的衣物刺啦一聲撕做兩半,丟在腳邊。
不是。菖筠不顧自己完全赤著身子,幾乎是一躍而起捂住商嬌的嘴,臉全是驚恐,聲音小一點,小一點。
你的床很亂,衣服又被撕得很徹底,本宮突然很感興趣,待會兒大學士醒過來,你該怎麽解釋這一切,本宮的小駙馬商嬌放肆的舔了舔嘴角,眼裏全是看好戲的戲謔。
菖筠手足無措地蜷縮成一團,要是父親醒了,會不會,會不會以為自己和她怎麽辦他該怎麽辦
其實很簡單,你回去再拿一套衣服過來穿好啦,囚門沒鎖,你可以直接走出去。商嬌向菖筠投以鼓勵的眼神,其實從這裏到長樓也不遠,你隻需要穿過半個王府夠了。
你真是個惡魔。菖筠把自己蜷縮成一個絕對安全的圓球,無助的望向空空如也的灰色天花板。他甚至有一種錯覺,嘴裏莫名其妙的多了什麽鹹鹹的東西。
商嬌一言不發地坐到床邊,開始仔細打量起自己衣衫精細的花紋。
你,能不能抱我回去。忍了很久,菖筠還是敗下陣來,他不敢賭,不敢賭萬一父親醒來看到他赤著身子的樣子會是什麽反應。他自己受辱無所謂,可他不能讓父親跟著他一起受辱。
本宮有名字,你可以叫本宮阿嬌,或者妻主。商嬌肆無忌憚的開始坐地起價。
郡主。菖筠還是固執地不肯妥協。
這麽討厭對本宮親密一點這樣好啦,吻本宮一下,本宮讓人把你父親抬到長樓去養病怎麽樣他好像發燒了。商嬌走到大學士旁邊,摸了一下他的額頭,菖筠,發燒是會死人的。
菖筠緊緊地攥著床單,不知所措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直咬得鮮血淋漓。
商嬌這樣殘忍的將雙手交叉在胸前,好整以暇地期待著獵物自投羅。
最後,菖筠還是輸了,他輕輕挪到商嬌身邊,然後直起身子,在她嘴唇落下一個猩紅而又充滿血腥味的吻。
商嬌脫下外套披在他身,然後抱著渾身瑟瑟發抖的菖筠走出了囚室,因為兩個人離得太近,她甚至還可以聽到菖筠撕心裂肺的哭聲。
把人抱停在地牢外的馬車,放置在窗邊的軟榻,用金絲被將菖筠整個裹住,撥開他的頭發,商嬌開始用手絹一點一點擦拭他被淚水浸濕的臉龐。
聽你剛才那哭聲,本宮還以為你會哭出血淚來。商嬌對他憐惜,所以明知道菖筠為什麽哭得如此淒涼,卻始終沒有發難。
你贏了,你已經發現我的弱點了,所以以後你還會逼我的對不對,我父親,我母親,商悅,我妹妹。隻要可以控製我,你會把他們抓來,在我麵前折磨他們,逼我做我自己不願意的事情。連自盡的權力都不給我。菖筠的眼淚像是止不住的河水,被囚禁的兩年裏,他一直試圖裝得冷漠一點,不提家人,不提商悅。讓商嬌覺得他是一個薄情的人,讓商嬌不會利用他的家人逼得他放棄自己的底線。
但是他輸了,在涉及父親生命的當口,他還是沒能裝得下去,由外傷引起的炎症和高燒,如果沒有醫術優秀的禦醫,幾乎是死路一條。
商嬌是故意的,她給他用的鞭子不會造成傷口,給他父親的卻極易引發炎症,她是想看看,在菖筠心裏,是對商悅的堅持較重要,還是家人的性命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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