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不能和美女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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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咒?”竟然是死咒?本來還想說什麽的杜仲在感受到帝天噴發到他身上的這一咒術為死咒的時候,他的眼睛突然瞪大了起來。
“你是誰?”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帝天。他實在無法想象怎麽會短短在幾天之內,他不隻碰到一個天生,更是碰到一個後天變成的死亡之體。
“說!你是不是新一代的死亡使者?”杜仲看著帝天的眼神充滿著敵意和警惕。在他看來,這帝天竟然會發出如此恐怖的死咒,必定是死亡使者。
帝天看著杜仲的反應,心中明白他知道一些什麽。盡管好奇眼前人知道一些關於死亡符咒的具體信息,但是帝天一點也不擔憂。他相信這個家夥會主動和他說的。
“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麽。”帝天淡淡的道。
微微冷笑一聲,杜仲看著帝天的眼神突然帶著一股憐憫。這憐憫的眼神讓帝天看了實在是不舒服。
“你永遠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杜仲看著帝天冷笑,憐憫道。
“我會不會和誰在一起,恐怕就不是杜仲醫師你應該憂慮的事情。”帝天看著杜仲,臉上浮現出一抹殺機。
不知道為什麽,當杜仲看到這抹殺機,他竟然會有一刹那間的兩腿發軟。“不可能!他不過是區區武師,我根本用不著怕他。可是為什麽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子,我竟然會有一股心悸的感覺。”看著帝天,杜仲生氣起來。
他氣,不是氣眼前人,而是氣自己,竟然會因為這麽一個毛頭小子而顫抖。
“杜仲,你不隻和徒弟勾搭,打我女人的主意,還敢在路上攔我。今天如果我不殺你,我就不能被稱之為王者帝天。”帝天看著杜仲,眼中似有無形風暴。這一字一頓,說話的同時自帶一股無上的氣勢。
聽到這些話,杜仲愣了。“殺我?”他呆呆的看著帝天。
“就憑你?這個七級武師?哈哈哈!”杜仲笑了。他俯首大笑指著帝天。
“你竟然還自稱王者?”杜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拍拍腿,又指指帝天,其激動得就差指天罵地了。
“不是我看不上你,你是不是神經病啊。區區小小七級武師,竟然敢自稱王者?如果你傻了,我不介意送你一劍,讓你歸西,在陰曹地府中稱王稱霸。”杜仲呲牙咧嘴,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他的笑容與帝天那沒有任何的表情仿佛麵癱一般的臉,形成鮮明對比。
“身為一個醫師,你廢話太多了。”話語落下,回應杜仲的是一把閃爍著黑芒的魔刀。這真是帝天的刀,破天魔刀。
帝天高舉此刀,刀身上的紋路熠熠發光。
“我為武師,不錯,但是戰力加成。”話語一落,衝天的氣勢從帝天身上發出。
杜仲看著帝天這一身氣勢,瞳孔微微一縮。盡管之前親自看到了帝天在自己麵前連升三級,但是這氣勢和之前,他還沒有找到帝天前,感受到的氣勢,已經有了雲泥之別。如果說,之前帝天的氣勢是小溪,那麽現在的氣勢別是江河。
“區區七級武師,連挑戰我的資格都沒有,不知道你為什麽有恃無恐,竟然敢不把本神醫放在眼裏?”
杜仲冷言,此時的他倒要看看這帝天到底有幾分能奈,竟然敢以七級武師的姿態來挑戰他。莫非這帝天把大武師當成是路邊的大白菜,哪怕是路邊經過的阿貓阿狗也能輕賤一番。
“七級武師,的確不是你的對手,即便越級挑戰,也不可能跨越大武師與武師間的鴻溝,但是如果加上這個呢?”帝天看著這無比得意的杜仲,冷笑一聲。一股衝天的氣勢從其身上再次的發出。
如果說之前的氣勢宛若是森林之王的氣勢,那麽現在的這個氣勢,便是整個森林所發出的。
“天地大勢?”
杜仲看著帝天周身的氣息,隻覺得一陣眩暈。
眼前這個小子竟然會懂得天地大勢?本來他隻以為他是哪裏來的鄉野小子,但是在這個年齡段竟然就懂得了天地大勢了,要麽就是天賦超凡,要麽隻能是日月天大勢力的聖子了。
這樣普通的小子怎麽可能搖身一變,變成懂得天地大勢的天之驕子?杜仲不可置信,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如果帝天你的底牌便是這個赤色的天地大勢,那麽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還是不夠實力和我一戰。”
杜仲冷笑。
他剛才是被嚇蒙了,眼前這小子哪怕是悟了天地大勢第一層又如何呢?他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帝天微微一笑。“說得對,所以我還領悟了第二層。”
話語一落,再是一股衝天的氣勢從其身上發出,這橙色的光芒和傍晚間高掛天空的夕陽相比,多了幾分活力,更是燦爛了幾分。
杜仲看見這橙色的光芒,隻覺得自己的心神在一刹那間受到了無比大的衝擊。他受不了這個打擊,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麵上。
“現在我還夠資格嗎?”帝天舉刀向前,渾身氣勢宛若猛虎下山,眼中的殺意鋪天蓋地,化也化不開。
“你”
杜仲看著眼前帝天,隻覺得全身都在發軟。這是天才,超級天才。眼前人竟然真的有了和他媲美的實力。這第二層的天地大勢所帶來的實力加成足以讓他這個大武師正視他。
他顫巍巍的起身,“你不要得意。武師也不過是武師,本神醫吃鹽都比你吃飯多,我就看你怎麽戰勝本神醫這個身經百戰的大武師。”
說完,杜仲一臉自信。在他看來這帝天說白了也不過十五六歲,其武力值那麽高,戰鬥經驗必定是缺乏的。他杜仲本身就是大武師,實力雄厚,更是有著無比多的戰鬥經驗。
“我告訴你,成為大武師,我可是一路拚殺上來的。既然你敢來這裏,遇到了我,死了就不要怪別人。蒼茫大陸的法則如此,強者為尊。”杜仲說完,怒吼一聲,向著帝天飛躍而去。
他怒,怒的不是帝天竟然敢挑戰他,而是自己竟然對帝天感到害怕了。
唯有帝天死了,才能洗刷他這難以言表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