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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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王隊長,真有你的!”索恩瓦傻了半天,方才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複製本地址瀏覽%%68%5%68%61%68%61%2e%6%6f%6d

    實在是無言以對啊,的確,他的這批新型超級戰士,全是用他格勒穀山莊裏麵的殺變來的,那些人都在那裏呆了好多年了,以前都是替他幹一些背地裏的行當,眼下才得以重用,成了超級戰士。

    本還以為這些人從未‘露’過麵,也便不曾在東斯拉的安全係統裏麵留下什麽痕跡,那就算今天這事出了什麽岔子,人家也無法指證他。

    哪知肖逸風的‘洞’察力竟是如此的驚天地泣鬼神,單單憑借他的一滴血,就能接二連的坐實他的罪名。

    “多謝誇獎!其實從你的血液裏還能檢測過過量的甲基安非他命,在我們國家,作為安總局副局長,要是敢碰這東西,便是罪加一等,要判重刑的,不知道你們國家是不是這樣?”肖逸風眯眼笑到,敢叫他***狗?那他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都不用親自動。

    “好啊,索恩瓦,身為安總局副局長,你居然吸毒……”聽到這話,巴德洛夫和伊凡他們又興奮了,有抓到一條重大罪證了啊,索恩瓦這下想不死都難了。

    “你……”而索恩瓦則是兩眼一瞪,身子直發抖,氣急敗壞的樣子,估計要不是肖逸風削掉了他的腳底板,他現在上去咬他的心都有。

    他今天要被這小子給徹底毀了啊!

    “哼,你們也知道我爸是安總局副局長?對於安總局副局長的審判,應該‘交’給特種法庭,而不是一條***狗……”見狀,巴巴耶夫急忙上去救父,準備攙起他爸就走。

    他爸可是安總局副局長啊,因此即便是逮捕,也得是特種法院先出逮捕令才行,雖說現在隻要莫加科總統給特種法庭打個電話,逮捕令就來了。

    但是這期間,是沒人可以限製她老爸的自由的。

    隻要他把他老爸帶回家了,就還有救,畢竟他們還有藍草仙子這個大靠山啊!

    “你也沒好到哪裏去……”肖逸風惱了,還敢叫他***狗?於是他又是一抖,一把餐刀出去了,是直奔巴巴耶夫的‘褲’襠,然後就聽見巴巴耶夫是一聲慘叫,雙緊緊的捂住‘褲’襠,鮮血從指縫裏直噴而出。

    “呀!”見狀,索恩瓦是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兒子被廢了啊!而唐誡和巴德洛夫他們則是一陣暗爽,肖大隊長下夠狠啊!

    不過收拾這種人,就得狠一點。

    再者說,隻要索恩瓦被打垮了,哪怕肖逸風沒有證據證明巴巴耶夫是索恩瓦的團夥,同樣犯有叛國罪,也不會有事。

    且不說莫加科總統了,就算是他們出馬,也有足夠的能量保證肖逸風不會被追責,甚至連這事都不會傳出去。

    “你的血液裏同樣含有預防‘藥’和鬆粉毒,所以你也脫不了幹係,至於為什麽要割掉你,那是為了方便取證上麵的液體,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你昨晚最少和個‘女’人睡過,這一點最起碼可以告你一個聚眾‘亂’樂吧?”肖逸風樂到,關於這一點,他直接看巴巴耶夫的臉‘色’就能看得出來。

    “有這麽取證的嗎?”索恩瓦高喊一聲,巴巴耶夫早已說不出話來了。

    “的確沒有,不過你兒子剛剛有拉著你逃跑的嫌疑,我要是不及時取證,他毀了證據怎麽辦?”肖逸風笑到,的確沒這麽取證的,他純粹是為了收拾巴巴耶夫,如何?

    “他哪有逃跑?”索恩瓦帶著哭腔喊到。

    “他剛剛不是在逃跑嗎?難道是我看錯了?”肖逸風扭頭看向巴德洛夫司令他們。

    “你沒看錯,我們也看到了,他的確是想拉著索恩瓦一起逃跑,你要是不及時製止的話,他們估計就已經跑了,那我們再想取證,恐怕就難了!”巴德洛夫斬釘截鐵的說到。

    不是他吃裏扒外,而是今天沒有肖逸風的話,莫加科總統就完了,然後東斯拉王國也會跟著陷入‘混’‘亂’。

    還有就是,肖逸風不幫他取證的話,回頭單憑他和伊凡隊長,不知道要到哪一年才能找到證據收拾這對父子。

    所以他怎麽會不幫肖逸風說話呢?

    “雖說這裏不是我的國家,但我是在幫你們辦案嘛,所以及時製止犯罪和保護犯罪證據,是我的責任!至於對犯罪嫌疑人造成的傷害,我隻能說說聲抱歉了,不過犯罪嫌疑人也是人,‘弄’傷了他們,我們應該及時給他們救治的,對吧?”肖逸風又對巴德洛夫笑到。

    “對對對,應該及時救治的,莫加科總統常教導我們,一切要以人為本!”巴德洛夫點了點頭,隨即招呼伊凡他們,開始救人。

    說是送索恩瓦他們去抑製,其實就是找個名頭扣押他們。

    畢竟他們還沒有拿到特種法庭的逮捕令,是不能隨便扣人的。

    至於有罪沒罪都能扣押二十四小時的慣例,在東斯拉是沒有的。

    巴德洛夫很清楚,一定是肖逸風知道這一點,所以給他們出了一個主意,治療,說白了,就是一種變相的扣押。

    因為在這個時候,索恩瓦可以拒絕治療,但他兒子是絕對無法拒絕治療的。

    “記住,無論把他們關在哪,都要貼上這張字條,否則他們會被人救走的!”肖逸風又把伊凡隊長叫過來,然後遞給了他一張字條,上麵寫了兩個字:禁草。

    是他剛剛臨時用紅酒寫的,目的就是為了置索恩瓦父子於死地,不允許有人來救他們。

    先前他便知道是一個華夏修仙者在幫這對父子,眼下又看到了這對父子吃過什麽‘藥’,如此一來,以他的見聞,就不難猜到是誰幫這對父子了。

    助紂為虐,實非修行人應該做的,隻因那貨不是在華夏境內禍害,肖逸風也便不準備追責,留個字條,讓那貨識趣離開便好。

    而且他敢肯定,那貨看到字條之後,就會乖乖走人。

    “這是什麽東西?”伊凡隊長接過字條之後,不禁呆了呆,身為克裏姆特戰隊的隊長,他是認識漢字的,因此也便知道這兩個字是什麽字。

    隻是不知道這兩個字是啥意思,更不明白為什麽肖逸風會說,隻要在關押索恩瓦父子的地方貼上這張字條,他們就不會被人救走!

    肖逸風真是越來越神了,讓他捉‘摸’不透。

    但他又不敢問,隻得是問巴德洛夫。“禁草?我也不懂,嗨,讓你貼你就貼,哪來那麽多廢話!”巴德洛夫托腮少許,最終放棄了思考,因為實在是捉‘摸’不透啊!不過現在對於肖逸風的指令,他是習慣‘性’的不折不扣的執行了,懶得問理由了,因為這家夥實在是太靠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