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我都替你覺得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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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蜀山劍派的人,還是昆侖派的人?”緩過神來之後,黎叔又開始調琴了。

    肖逸風使出的是冰火劍陣,這讓他有些看不明白,從劍陣來看,肖逸風像是來自蜀山劍派,可是這冰火兩重天之境,又像是源自昆侖派。

    其實無論是蜀山劍派,還是昆侖派,黎叔都不怕,畢竟紅葉山莊也非等閑。

    關鍵是小小年紀,竟然就能打出真火了,這可了不得。

    要知道,他到現在還隻是在玩真氣啊!

    所以他要是再不出全力的話,今晚恐怕就要栽在這裏了。

    因此在說話之時,他便是快速一拉,將琴弦拉到最緊,然後雙齊出,當當當的快速彈著。

    琴聲一起,便像是有龍卷風突然降臨城村一樣,陣勢嚇人。

    “這琴彈的還不如我徒弟!”肖逸風豈會讓他得逞?他知道黎叔這是要跟拚了啊!

    黎叔可以肆無忌憚的跟他拚,但他無法做到肆無忌憚。

    這裏既是城村,必然便是人口集。

    那要是讓這老頭把大招放出來了,那豈不是要死一大票人?

    因此黎叔琴聲剛起,他便將自己的八卦劍陣打了出去,直奔黎叔而去。

    先前隻是招架,沒有出擊,那是因為他想拿黎叔練練。

    這陣子有達摩丹和金剛丹相助,他的修為可謂是一日千裏,但從未曆練過。

    今晚總算出現了一個像樣的對,他豈會放過?

    練的效果令他很滿意,以前他出冰火劍陣的時候,得用紫霄飛劍才行。

    但是現在,他不動聲‘色’就能打出冰火劍陣了,那要是出劍的話,威力顯然會更大。(廣告)

    但他沒準備出劍,一來是不需要,黎叔先前那一,就讓他看出了他的道行,根本不配讓他出劍。

    他雖然不懂琴藝,但這幾天和燕秦呆在一起,讓他發現,高深的琴道是用暗勁,而不是這樣大開大合。

    燕秦彈琴的時候,根本不見真氣,光用琴音就能直入人心,那也就是說,燕秦要想殺人的話,直接用琴音就能震碎別人的五髒六腑。

    這才是琴道高嘛,而黎叔呢,架勢這麽大,威力卻是一般,根本不是他的對。

    再者便是,這幾天發奮修煉,但卻沒有找到靶子練,今天好不容易逮著一個,肯定得好好玩玩。

    可是讓肖逸風頗為惱火的是,他的興致剛起,黎叔就要放大招,看這氣勢,是想將四周的一切都夷為平地啊!

    那還怎麽玩,身為天王隊長,肖逸風是無法做到傷及無辜的。

    沒辦法,他隻得直接滅了黎叔了。

    轟然一聲!

    冰火劍陣如重錘一般,重重的砸在了黎叔身上。

    黎叔的魔琴當即是轟然破碎,琴弦斷裂有聲,伴著碎木‘亂’飛。

    黎叔也是後退不止,身上衣袍伴隨著護體罡氣嘩啦啦碎裂,待他穩住身形,站住之後,便是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紅。

    “現在看出我是蜀山劍派的,還是昆侖派的了嗎?”肖逸風收了冰火劍陣,然後慢步走到黎叔跟前,悠然的點了一根煙。

    “想不到啊,道法末年,這世上竟然還有你這樣的奇才!”黎叔一咧嘴,又是一口鮮紅湧了出來。

    他依然沒能看出肖逸風到底是出自蜀山劍派,還是出自昆侖派。

    但肖逸風才二十歲出頭,就有如此道行,一招就滅掉了他這個修行了一百多年的高,當真是修行奇才。

    別說是現代社會了,即便是道法鼎盛時期,也沒幾個人能夠做到,在這個年紀就有如此造詣。

    “想不到吧!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有人胡作非為,就會有人來管!”肖逸風樂到。

    “既是同道人,要殺便殺,少說這些沒用的!”黎叔一昂頭,怎麽說也是紅葉山莊的人,骨氣還得要的。

    “殺你有什麽用,你的魂魄又不能用來煉丹,不如留你一條狗命,找你主子要點賠償!”肖逸風輕吐煙霧,“修行人‘混’成你這樣,身為同行,我都替你覺得丟臉!”

    “你……別後悔!”黎叔差點被氣吐血,不過他不想跟一個後生置氣。

    因為他很清楚,肖逸風要是現在不殺他,以後就別想殺他了。

    等紅葉山莊的人一到,這小子就自求多福吧,還殺他?

    “你還好吧?”直至肖逸風折回來,喬無雙才緩過神來,一臉吃驚的看著他,主要是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無法看透這個大男孩了。

    他每次都能讓她意想不到啊,而且是各種意想不到,讓她想不醉都難。

    “你在家好好歇著吧,這事我會幫你擺平的!”肖逸風踩滅了煙頭,然後拉上黎叔就要走。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這是她的事情,她豈能讓肖逸風幫她麵對?最起碼得是他們倆一起麵對啊!

    而且她也很想知道對是誰,為什麽要屢次對她下狠。

    且說司馬嚴和四爺。

    雖說到現在都還沒睡,一直在等黎叔的消息,但卻是悠閑的很,一邊喝著紅酒,一邊欣賞著慧蘋的鋼管舞。

    兩人都是‘肥’臉通紅,也不知是紅酒醉人,還是慧蘋的舞姿令他們倆丹田起火。

    無需緊張啊,黎叔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情?

    “嚴哥,過來一起跳啊!”慧蘋一邊跳著,一邊對司馬嚴拋媚眼,她隻是一個小小的秘書而已,月工資兩萬,原因無它,隻因白天工作,晚上照常工作。

    “好!”司馬嚴正火燒火燎呢,慧蘋還這麽勾他,讓他怎麽hld得住?於是他放下酒杯,扭動著‘肥’胖的身子,和慧蘋摩擦著。

    “嚴哥,我上個廁所啊!”見狀,四爺覺得自己應該回避一下了,照嚴哥這架勢,估計很快就要從鋼管舞變成提‘臀’舞了,那他再呆在這裏,就有些不合適了啊!

    “少裝了,一起來吧!”司馬嚴既是讓四爺陪他看舞蹈,自然也就沒拿四爺當外人了。

    反正今晚心情好,不如一起玩。

    “嚴哥,你真是壞死了!”聞言,四爺自然是美的屁顛屁顛了,而慧蘋呢,則是輕輕撓了一下司馬嚴,意思很明白,竟然讓她同時服‘侍’兩個人,真是過分。

    哐當一聲!

    人正在快活呢,房‘門’被人砸開了,‘門’板粉碎。

    “誰啊?”嚇的司馬嚴他們都是立馬酒醒,火氣跟著上來了,這裏可是雲翔大廈,也會有警察來查房?

    “嚴哥,你看!”四爺則是推了司馬嚴一下,因為他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呢,‘門’似乎就是這個人撞開的。

    “啊,黎叔?”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司馬嚴是險些‘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