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江總把太太也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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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視頻事件發生後一周,我終於見到李子杉一個婀娜大方又知性的優雅女人。

    那天,我本來還在埋頭看文件,江慕寒和我商量好,下午五點後,我們要去性侵女童的家中取證。

    正看著,吳助理過來找我,說江總讓我過去下。

    我推開門,便看到一個纖細的背影對著我,她留著大大的波浪卷發,轉頭看我的時候也是笑咪咪的,充滿親和力。

    江慕寒的臉色明顯不如我輕鬆,他推了兩張椅子到我和那女人麵前,低沉性感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語調平靜地給我介紹,“這是李子杉,剛從國外回來,任職高級律師。”

    我心一怔,趕緊抬頭去看那女人,她應該就是陳婷口中的子杉江慕寒要娶的人!

    聽說在國外某知名大學讀法律,和江慕寒從小青梅竹馬!

    李子杉見了我很有禮貌,謙虛地伸出手,說:“慕寒誇獎我了,我就是實習生。”

    她叫他慕寒,眼角眉梢都帶著情,我也不知為什麽,就感覺不舒服。

    幾句客套又正式的職場介紹後,我連忙找個理由借口就出去了。

    趴在辦公桌前,我還想起前幾天吳助理和我說的話,他說江慕寒喜歡我!

    這怎麽可能?

    視頻事件後,江慕寒替我擺平記者,看來也是胡說八道。

    過幾天,他肯定就向媒體發通知,說和我的關係解除,這樣我們就兩清!

    我越想越氣,越想越鬱悶,一下午麵對白紙黑字什麽都沒記住。

    晚上下班後,我親眼看到李子杉和江慕寒在我辦公室門前一一道別。

    李子杉想讓江慕寒和她一起吃飯,江慕寒說,晚上還有個取證工作,改天吧。

    然後,他就來敲我的門,把我桌上文件收拾好,讓我跟在他身後,一起去女童家裏。

    一路上,我憋著氣,故意什麽都不說,他用紅筆在我文件處描描寫寫,然後指著對我說:“我剛才劃線的部分,必須循循善誘,引導當事人說出實情!”

    “人家若不願意說呢?”我堵著氣頂他一句,斜掃過文件,萬裏山河一片紅,這得問多少問題?

    “我們要和她解釋清楚,如果沒有大量證據,這官司就贏不了,更不能為她血洗清白。”江慕寒單手搭在我緊握方向盤的手背處,鼓勵道:“相信自己,你能行!”

    我故意猛轉,把他的手甩開,這一轉,路就偏了,江慕寒看出我不對勁,冷靜地挪過腳,繞在我雙腿間,用他的腳狠踩了刹車。

    “你幹嘛?危險!”我火氣很大,對他發火,喉嚨脹澀,心底難受得直冒泡泡。

    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見到李子杉後,莫名其妙心情不爽!

    “請你拿出專業精神來,這個案子比較難取證,我們機會不多。一會兒,說不定會遇到什麽情況,那個還不滿十八歲的女孩兒,因為這件事精神受了刺激!”

    江慕寒情緒也有點激動,聽到他講的一席話,我忽然有點感同身受,理解他多年來的工作。

    律師和演員其實有異曲同工之處,演員拿到劇本,遇到情緒激昂的地方要把它演出來,律師碰到令自己心緒難平的案子,就想替當事人討回公道,都是一樣的。

    我壓抑下自己的情緒,將車開到目的地,然後,我真的就看到讓我支離破碎的一幕

    那女孩兒目光渙散地坐在自家門口,看到我們走來,傻傻的笑,然後忽然大哭,轉身朝她媽媽跑去,仿佛我和江慕寒就是傷害她的人。

    我退縮了,害怕了,連連後退,被身後的江慕寒擋住,他抓著我的手,摸到裏麵的汗,對我說:“顧棠,去吧!”

    他的眼睛仿佛有種魔力,能讓我戰勝困難,而且之前我也做過大量工作,現在不能不去問!

    於是,我硬著頭皮去敲門,女孩子媽媽把門打開,仔細看清我和江慕寒,微怔下,清秀的眉眼裏忽然全是笑意,指著江慕寒說:“江總把太太也帶來了?進來吧!”

    我的臉“刷”一下紅了,跟猴屁股一模一樣,江慕寒從身後拽著我,直直把我拉到小女孩兒房門口。

    我被江慕寒逼上梁山了,拿著本子和錄音筆硬著頭皮進去,然後聽到裏麵有人小聲啜泣。

    哎這次取證真曲折,我循循善誘半小時,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阿姨,你別問了。”

    我垂頭喪氣走出來,小女孩媽媽在和江慕寒講話,她眼睫毛上掛著行行淚珠,可能江慕寒問得比較細節,她媽媽想起孩子的事,就難受得哭了。

    出門的時候,她媽媽把我拽到角落裏,對我說:“上次上的視頻我看到了,真沒想到竟有人把那樣私密的視頻傳到上。像江總那樣的人,肯定不想公開私生活,看來是為保護你。我女兒就沒那麽幸運!”

    我恍然大悟,張著嘴,支支吾吾問:“難道她”

    媽媽點點頭,難受得哭了,說:“當時他們把她的視頻放到上,孩子就瘋了。我們本來想藏著捂著,不想讓人知道,後來左鄰右舍都知道,我們就搬家了,也打算討回公道,輾轉找到江總。”

    原來是這樣。

    我已經二十幾歲,都無法接受那種尺度的視頻被傳到上。

    說真的,那時候我也快瘋了。

    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麽能受得了。

    我走的時候,心裏很難受,江慕寒坐在駕駛室抽煙,那是我第一次見他煩悶得吸煙。

    忽明忽滅的煙火透著他的指尖冒出來,映著他棱角分明的俊顏更英挺,但他看到我上車,麵露不悅,問:“為什麽你什麽都沒問出來?”

    “你能問出來嗎?麵對那樣一個情緒失控到精神失常的受害者。”

    “我能問,但我又不能去問。我是男人!”江慕寒喉嚨緊澀,引導說:“時間,地點,人物,怎麽進行的?這些基本的應該問,你進去難道就為安慰她?”

    車子忽然發動,我被江慕寒訓得難受極了,朝他吼道:“我們現在幹嘛?”

    “回家!做功課。”

    他進門後,打開電視,直接連接手機插口,大屏幕上放著的竟是我們第一晚的視頻,我幾乎要尖叫,捂著雙眼想躲,被江慕寒扳過身子,正視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