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天下何事讓人苦,人心不能識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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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飛等人來到自由城下,除了汪洋火海,什麽也看不清,城牆韋辰和張強默默地看著洪飛,洪飛定定神看清了城牆的人,暗道一聲“當了”。

    那些國士兵更是慌了神,哪還顧得精英部隊的顏麵,早已亂作一團,生怕哪個幹屍突然發現自己跑過來。

    洪飛見已是退無可退,心中正快速的想著對應之策,沒怎麽接觸過戰略類知識的他,腦袋裏早已渾濁不堪,正在這時聽見城牆之喊起了號子。

    原來韋辰讓士兵抬過來坐地炮,正在安裝定位,對準恰好是洪飛等人的身後,洪飛大吃一驚,以為韋辰要對自己下毒手。

    突然炮聲一響,兩門坐地炮開了兩炮,兩枚炮彈如同兩隻迅捷出擊的蒼鷹一般,嘯叫著落在了洪飛等人的身後麵很遠的地方,爆炸開來。

    幹屍群如同見了血的蚊子一般,直直的奔著響聲衝了過去。

    洪飛等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呢,已經被幹屍群踩在腳下,屍群過處,呻吟聲一片,被燒的,被撕碎的,被踩暈的。

    隻有洪飛因為被兩個國士兵壓住,保住了性命,站起身搖搖晃晃便往城門處跑,張強在城牆之早已經架好重機槍瞄準了他。

    原來洪飛起身後,天真的以為韋辰放這兩炮是為了吸引幹屍,救他出來呢,隻聽張強喊道:“姓洪的孫子,嚐嚐你張爺爺的子彈吧。”

    說罷端起機槍就是一陣掃射,一陣槍響過後,幾乎被打成篩子的洪飛倒在了地。

    安德烈住宅外,因為太長時間沒看見蓆夢從裏麵出來,宮常慧找到格日樂,讓她跟自己去看看什麽情況,格日樂爽快地答應了。

    二人趕到住宅前麵,趴著窗戶探頭探腦的往裏麵看著,什麽都沒有看到,隨後二人也溜進了屋子裏,裏裏外外找遍了整個屋子也沒找到個人影。

    格日樂背著手滿屋溜達,在一個牆角找到了棒球棒和一背包的棒球,看到整潔的房間格日樂心裏又急又氣,於是把棒球拿出來到處扔。

    “啪”棒球砸在牆又無辜的彈了回來,扔了幾個出去後有一個棒球砸在一把古劍下麵的牆發出了“咚”的一聲。

    格日樂停下扔球的動作,跑過去敲了敲,確實是空聲,宮常慧趕緊也跑過去動了動麵的古劍,“吱嘎”一聲古劍下麵的牆開了個小暗格。

    格日樂高興的對著宮常慧喊道:“哎,這有個門,咱們進去看看吧。”宮常慧點點頭,小聲說道:“裏麵不會有啥危險吧,咱們小心點。”

    格日樂往裏探頭看了看,側耳聽了聽,擺了擺手,二人就鑽進了暗格。

    暗格最裏麵,斜斜的通道向下延伸,通道裏一片昏暗,在通道轉了兩個彎後有一個豁然開朗的一個地下室。

    油燈在通風孔的微風下搖曳著,安德烈挾持著蓆夢,與張亮對峙著,張亮狠狠的說到:“洋鬼子,你最好放了蓆姑娘,不然老子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安德烈哈哈哈一笑,用生硬的漢話說道:“窩遭酒指導會有緊天,消夥子,刃在窩受理,逆最好紡聰命一些。”

    張亮安慰蓆夢到:“小蓆,你別害怕,他不敢把你怎麽樣,除非他不想活了。”蓆夢點了點頭,使勁的閉著眼睛,生怕那安德烈對自己下手一樣,心中默默祈禱張亮能一個冷不防把自己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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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格日樂和宮常慧已經悄悄溜到了安德烈的身後,格日樂四下裏看了看,牆角裏有一個滅火器還稱手些。

    於是悄無聲息的拿起滅火器,慢慢地挪到安德烈身後,這時候張亮看到了格日樂的身形,心中咯噔一下。

    隨即趕緊故意放聲大笑起來:“安德烈,試問你還能走的出去麽,走出去你還能活命麽?你還有什麽底牌可以要挾我們?”

    話音剛落,安德烈剛要說話,“咚”的一聲格日樂手中高高舉起的滅火器重重的落在了安德烈的頭,安德烈還沒來得及疼就已經倒在了地。

    蓆夢脫離了安德烈的控製,從沒受過如此委屈的蓆夢豈肯饒過他,趕緊從腰裏拿出彈簧刀,把刀片彈出來,一刀一刀的向安德烈身紮去。

    一邊紮一邊罵:“王八蛋,洋鬼子,麻蛋,讓你挾持我,讓你挾持我。”“咳咳”隨著一聲咳嗽安德烈醒了過來,從嘴裏噴出了很多血。

    蓆夢一看嚇了一跳,刀子也掉在了地,趕緊向後退了幾步,格日樂也嚇傻了,宮常慧見狀又奪過滅火器砸了過去,一下一下,直到安德烈一絲氣息也沒有了這才停手。

    宮常慧站起身,用衣袖擦了擦濺在臉的血,一邊扭頭對蓆夢說道:“殺人你能不能認真點,刀刀都沒有紮到要害處,你是不練刀法呢?”

    蓆夢尷尬的說道:“我就是要讓他活受罪,流血把他流死,讓他痛苦萬分。”格日樂走過去拍拍蓆夢肩膀安慰道:“對,別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信了。”

    三個女人對視一下,開心的笑了起來,一旁的張亮滿臉黑線的站在那裏,甚是尷尬,自己跟了進來幾乎是出了說話啥也沒幹,這要是傳出去多丟人。

    格日樂看了看發呆的張亮,說:“張亮兄弟,你把這洋鬼子的腦袋看下來拿出去,咱們也算集體立功吧,配合得太好了,如果不是你高聲說話,恐怕我在背後偷襲是不會成功的。”

    說完向他豎起了大拇指,張亮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幹笑了兩聲,拿著大刀前一揮,腦袋便咕嚕嚕的滾到了一旁。

    張亮隨手從桌子拿了一塊桌布,把頭包起來,拎著便往外走,格日樂、蓆夢和宮常慧也跟在後麵走了出去。

    安德烈住宅外,因為眾人找遍了自由城也沒看見格日樂、宮常慧、蓆夢和張亮四人,韋辰著急,召集了全部的人馬在四處喊這四人。

    一時間整個自由城喊聲四起,喊什麽都有“蓆夢”“蓆姑娘”“宮常慧”“老婆”“張兄弟”“張亮”“格日樂”“小蓆”“蓆阿姨”,就連張嘯天也跟著叫了起來。

    喊聲此起彼伏,四人跑出來,格日樂大聲說道:“不要喊啦,看你們跟叫魂似的。”雷鳴複聽到聲音跑了過來,看到宮常慧滿臉血跡。

    趕緊走前問道:“你怎麽滿臉是血?你沒受傷吧?”宮常慧說:“沒有這些血都是那個洋鬼子的。”

    說罷抬起頭看了看雷鳴複,雷鳴複一把把宮常慧抱在懷裏,輕聲說道:“怎麽說也不說就自己闖進去了。多危險呀。以後我不知道你不能去冒險了。”

    宮常慧把腦袋窩在雷鳴複懷裏點了點。

    雷鳴複放開了宮常慧,溫柔的責怪道:“以後有危險的事告訴我一聲,咱們一起去,不能再這麽莽撞了。”

    宮常慧點點頭又伏在了雷鳴複懷裏。張亮看了看蓆夢,恰好蓆夢也在看著他,他尷尬的低下頭。

    蓆夢伸手摟住張亮的肩膀,向他擠了一下眼,張亮這才大方起來,將抱著人頭的桌布扔的遠遠的,順勢雙手摟住蓆夢的腰,把蓆夢摟在了懷裏。

    眾人見安德烈人頭從桌布裏滾了出來,立刻有人拿起竹竿把人頭支了起來,更有甚者,拿來一點汽油倒在人頭,一根火柴過去,那人頭瞬間變成了一個滋滋啦啦直冒油的小火球。

    唏噓過後,眾人都齊聚餐廳,觥籌交錯,笑語歡歌,韋辰舉杯清嗓,高聲說道:“諸位弟兄,聽我一言。”

    眾人鴉雀無聲,目光聚焦在韋辰身,韋辰微微一笑:“今日揚眉吐氣,不再受那洋鬼子支配,何其舒服,今天雖然內憂已解,外患仍在,因為幹屍有點趨陰,所以從南麵來的幹屍群隻會越來越多,當務之急,咱們需要繞過幹屍群南遷,明日起,大家收集裝備打包行裝,五日之後咱們直奔南方。”

    眾人聽後七嘴八舌,議論紛紛,有的人放不下故土,有的人放不下希望,有的人高興地雙手雙腳都舉起來了,試問誰願意生活在被恐懼包圍之中,最後全票通過,集體南遷的計劃。

    韋辰又重新安排了軍銜設置,自己為軍團團長,雷鳴複為副團長,一營長為張強,二營長為栓子哥,三營長為張亮。

    女同誌組成了炊事班和醫療隊,炊事班班長為宮常慧,醫療隊隊長為格日樂,分別給炊事班和醫療隊安排了男同誌做苦力。

    被安排的人十分高興,因為可以活在花叢中的美差,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一切安排妥當,眾人各回住處休息,隻等明日開始收拾行裝,韋辰和雷鳴複在餐廳外說起話來,韋辰說:“雷兄,等南遷安定了,我想去找於莉,還望你鼎力相助才是。”

    雷鳴複高興的拍了拍韋辰肩膀說道:“放心吧,包在我身。”韋辰感激的看了雷鳴複一眼。

    張強恰巧也走了過來聽到了二人對話,朗聲說道:“算兄弟我一個。”韋辰感激的拍了拍張強的肩膀便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