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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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麽回事?他真的是你的老公嗎?”哥哥驚奇的看著我們,雖然他沒有見過顧承閆,可是顧承閆的名字在蓉城實在太過響亮,他想沒有聽過都太難。
聽到哥哥的問話,我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顧承閆和哥哥都在看著我。我看了一眼顧承閆,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是的,哥哥,我和顧先生已經領證了,他是我的老公。”
這?”哥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顧承閆,顯然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正要開口,卻聽到我身邊的顧承閆已經開口說道,“大舅兄,這事是我的錯。事情太多,一直沒有來的及來看您。”
你真的和夏夏結婚了?”
如假包換,如果大舅兄實在不信,可以去民政查。本來我們想早點告訴你的,可是夏夏卻說要等你動完手術給你一個驚喜。”
我閉上嘴巴看著顧承閆在那裏表演,顧承閆這個男人不去演戲真的太可惜了,他說謊的時候簡直是連眼睛都不眨的。
這是真的嗎?夏夏?”即便顧承閆說了多次,他是我的老公,可是哥哥的目光還是看向了我。
我點了點頭,“是的,哥哥,本來想給你說的,又怕太突然了。”其實我是沒有想過要告訴哥哥這一切的。
那裴……”哥哥剛開了一個頭就意識到自己不能在顧承閆的麵前問這些,他連忙閉上了嘴巴。
我見此笑了笑,“我和他早就分手了,我怕你生氣,就一直沒有給你說。”
聽到我的話,哥哥先是有些震驚,隨即有些頹然,“你也長大了,管不了你了,你要做什麽,隨你吧。”
聽到哥哥的話,我心一痛,想要開口,卻被顧承閆拉住了手,他用眼神示意我此時不要開口,因為哥哥此時的情緒本來就有些激動。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大舅兄,手術是一定要做的,你是夏夏的親人,也就是我的親人。我都已經給你聯係好了,兩個星期以後就能動手術了。”
聽到顧承閆的話,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卻隻淡淡的掃了我一眼。
你費心了。”哥哥幹巴巴的說了一句,看的出來,他不知道該怎麽和顧承閆交談。接下來的時間基本上都是顧承閆在說話,我都不知道顧承閆什麽時候話變得這麽多了。
顧承閆問的都是我一些小時候的事情,哥哥也漸漸的放鬆了警惕,和顧承閆聊了起來,我反而象一個局外人坐在了一旁。我打量著和哥哥聊天的顧承閆,我發現他不懟人,不嘲諷人的時候好像也挺好的。
仿佛察覺到我的目光一般,顧承閆投給了我一個眼神,我連忙撤回了自己的目光,感覺自己的心忽然加快了起來。我深吸了一口氣,暗暗的告誡自己這次可千萬別再被他騙了。
兩人聊了很久,我看到哥哥精神明顯有些不濟了,連忙讓哥哥休息,拉著顧承閆走了。
謝謝。”這句道謝我是真心誠意的,一是為了他救了我,另外一件就是他今天為我解了圍。
顧承閆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出了病房,他又變成了那個高冷矜貴偶爾會耍耍人的顧承閆。我也沒有指望他會說什麽,隻是走到他身後推著輪椅好讓他的行動能更方便一些。
我剛才注意到他推輪椅的動作很不自然,應該是還不習慣吧。
顧先生,你剛剛對我哥哥說的事是真的吧?”
哪一件?”
就是兩個星期後動手術的事情。”
我急切的看著顧承閆,看到我的樣子,顧承閆眼裏閃過一抹笑意,“那就要看你這兩個星期的表現了。”
我聞言抽了抽嘴角,連忙上道的問道,“不知道顧先生有什麽吩咐。”
顧承閆這孫子在這關鍵的時候卻不說話了,閉著眼睛靠在輪椅上,一副大爺的樣子,我覺得我的牙都要咬碎了。
可是我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還得賠著笑容推著這位大爺回了病房。
我這次沒有上次傷的那麽重,在頭確認沒有問題以後,醫生就給我辦了出院手續,可是我卻沒有能走成,因為我的照顧顧承閆這位大爺。
和顧承閆真正接觸,我才知道他是有多麽的難伺候。咖啡必須要到哪個溫度,吃飯也挑食的很,指定了幾家吃的,其餘地方的都不吃。這些都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他大爺讓我給他洗澡。
當我第一天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我腦子一熱忍不住脫口而出,“你不怕我對你i心懷不軌?”
話說完我就後悔了,果然看到顧承閆鄙夷的眼神。最後,我認命的扶著他去了洗手間。顧承閆住的病房高級的很,洗手間裏甚至連浴缸都有,可是他的腿不能碰水,他所謂的洗澡也就是我給他擦擦身體。
我還是第一次這麽貼近一個男人,以前和裴啟晨在一起的時候,我和他親密接觸很少。所以當我看到顧承閆脫下衣服露出他結實的上半身的時候,我還是愣了愣,沒有想到他的身材這麽好。
用我請你嗎?“也許是我現在的樣子太過露骨了,我看到顧承閆臉色有些發黑。我不敢再看,連忙將帕子拿過去,開始給他擦洗。
我用最快的速度給他擦洗完,這期間我愣是不敢抬頭看顧承閆。顧承閆的身材實在太完美了,而且身體有著不同於我的火熱,剛才我的手指不小心碰到,那種熱度都仿佛要將我灼傷一般。
好了。”我麵不改色的看著顧承閆。
你洗澡隻洗上半身?”顧承閆一臉不爽的看著我,我真的很想將帕子丟到他的臉上。可是想到哥哥,我又忍了下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顧先生,要是我等下碰到不該碰的地方,那就不好了,您說呢?”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看著他如深井一般的眸子,我咬了咬牙,蹲下,閉上眼睛就去拉他的褲子,可是摸了半天都沒有摸到褲袋子,我正要睜開眼睛,去看腰帶在哪兒,卻聽到顧承閆說道,“夠了,滾出去。”
顧承閆的聲音有些壓抑,仿佛在隱忍著什麽。
我來不及去思考,聽到他這話,連忙將帕子一扔,跑了出去。
我又不是腦殘,我才沒有空去洗別人的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