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是他?顧承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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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我和江北城站在幼兒園的門口,看著兩個小包子朝我們跑了過來,我的心裏一片柔軟。
幹爹,你怎麽也來了?”小團子看著江北城,就纏著江北城要江北城抱抱。而小包子則酷酷的站在一邊,雖然他也很想讓江北城抱他,可是他卻不說。
小包子和小團子兩個孩子雖然是一母同胞,可是兩個性子卻是完全不一樣。小包子是哥哥,他無論長相還是性格都像極了顧承閆,小小的年紀就深沉的很。小團子是妹妹,生下來身體就很弱,經常生病,我和江北城因為這個原因,也格外的寵她,所以她的性格十分的黏人,平常最喜歡的就是要江北城抱抱。
團子,你看,這是幹爹給你買的,喜不喜歡?”江北城一把摟過小團子,將他買的東西象變戲法一般的變了出來。
小團子看到果然很高興,抱著江北城的臉直親著,江北城樂的不行,笑的十分的爽朗。
小包子,過來,這個是你的。”江北城也沒有忘了小包子,他將小包子的禮物遞給他。雖然小包子擺著一副酷酷的樣子,可是他終究還是一個四歲的孩子,拿到東西立即愛不釋手起來。
走,回家。”江北城將小團子放在自己的脖頸上,然後手裏牽著小包子,率先往車子那邊走去。
我望著一大兩小的畫麵有些怔忡,如果將江北城換成顧承閆會是怎麽樣的呢?
我剛有這個苗頭,連連甩了甩頭,讓自己不要再去想。我和顧承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麵了。
媽媽,快走啊。”
小包子見我半天不跟上,連忙衝我喊道。
好。”我聞言立即跟了上去,不管怎麽樣,我有兩個孩子足以。
晚上,將兩個孩子弄來睡著,我才躡手躡腳的出來了。江北城已經收拾好了屋子,我看著整潔的屋子有些感歎的說道,“北城,這些年多虧你了,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這些年我和江北城一直都沒有捅破那個窗戶紙,他從來不說對我的心意,我也從來不問。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挺可恥的,一直無條件的享受著江北城給我提供的一切,卻不給他任何的承諾。
對了,我最近要回蓉城一趟,可能要耽擱幾天才回來。你自己沒有問題吧?”
臨出門的時候,江北城開口說道。
聽到他提起蓉城,我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你怎麽突然要回去?”蓉城,那個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一提起,我的心就在痛。
我爸生病了,還有點嚴重,我回去看看。”
江北城的眉間有些憂愁,他是家中的獨子,三十好幾的年紀了,家也沒有就成,還遠離父母,他們家人應該也為他操碎了心巴?
我有好幾次都看到他打電話和他的父母在發生著爭執。
北城,不然你回去吧。”我開口說道。
他陪了我五年了,真的已經夠了,我給不了他任何的承諾,我不能再這樣的自私下去了。
聽到我的話,江北城的眸子暗了暗,“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擔心,我最多一個星期左右就回來。”說完,江北城不等我再說話,連忙走了,我知道他是怕我說什麽他不願聽的話。
看著江北城的背影,我歎了一口氣。
北城,你這樣,我該怎麽來報答你才好?
第二天,我將兩個孩子送到幼兒園就去上班去了,在春城的這幾年我找了一個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工作,我在一家雜誌社當編/輯,而且還主要是做美食這塊的,因為我不想聽到任何關於顧承閆的事情。
這天,我剛去上班,就被總編給叫到了辦公室。
夏至,這幾天財經那邊的編/輯有兩個休假了,恰巧最近有個座談會是在這邊開,你到時候過去幫一下忙。”
聽到總編的話,我皺起了眉頭,“可是,總編,我對財經方麵的一竅不通啊。”
聽到我的話,總編半抬頭看了我一眼,“拍照會吧?采訪會吧?”
我聞言有些無言的看著他,心裏將這個肥頭大耳的總編給罵了一個半死。
沒事了,就出去。”
總編不耐煩的說道。
他對我的態度一向不友善,因為又一次,他想吃我豆腐,恰好被江北城給看見了,江北城好好的教訓了他一頓,至此他就懷恨在心,三天兩頭的找我麻煩。他幾次都想將我開除的,可是我的業績過硬,在同事中的口碑也比較好,所以他一直都還沒有找到由頭來開我。
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我有些煩躁。我是知道明天在春城舉行的那個峰會的,是全國的一場經濟盛會,不少知名人士都會前來。雖然,我不知道顧承閆是不是會來,可是心裏卻始終很忐忑。
我到負責這個CASE的同事那裏,借來會議的名單,從上到下,從頭到尾,認認真真的看了三遍,確定沒有看到顧承閆的名字的時候,我才決定去明天的峰會。
峰會那天,我起了一個大早,選了一身輕便的衣裳,就出門了。我將小包子和小團子拜托給隔壁的鄰居,讓她幫我一起送兩個孩子去幼兒園,而我則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現場。
到了現場,我十分慶幸我穿了一身簡便的衣服,雖然峰會還沒有開始,可是這裏卻已經擠滿了同行。
我找到我的同事,我們兩個做了一個分工,我就拿著本子,扛著相機往裏麵衝了。我選了一個最佳的位置,可以方便照相的。我和我的同事分好工了,他複雜采訪,我複雜抓拍。
很快,峰會就開始了,我拿起相機就是哢擦哢擦的一頓狂閃。突然,紅毯處傳來一陣騷動,我知道這是有大人物出場了。我連忙準備好了相機準備抓拍,可是當我在鏡頭裏看到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時,我整個人都忘記了呼吸。
是他?
顧承閆?
他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