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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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衛將軍這是怕我武藝生疏了,特意來找了這些個雜碎來讓我練手不成?”玉辭心一聲冷笑,十足的蔑視。

    皇後娘娘,我知道你武藝高強。可你能打得過這幾十個人,你難道能打過這宮牆之外的一萬人不成?今天,你和那傻子是插翅也難逃了,還是快快投降的好,或許睿王爺能留你們一條小命。”

    哦?看來說到底你這個狗腿還是為宇文睿來辦事嘛,怎麽,他如今連皇上的命也敢取了?”雖然玉辭心知曉宇文睿一向心狠手辣雷厲風行,可說到底他根本還是顧念手足之情的,眼下這堂戲十有八a九是在他謀劃之下,而殺掉宇文淵卻是在他意料之外。除非,他已經被權力殺紅眼了。

    玉辭心心裏一緊,這一表情變化被衛疆成盡收眼底,他得意地揚起眉毛,捋著胡須假意感慨道,“誰能想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呢?連宇文睿都未曾想到,隻要我除掉你,便可要挾宇文淵為質,到那時挾天子以令諸侯,他宇文睿也不敢不從!”

    你盤算的的確不錯。”玉辭心點點頭,表意讚許道。

    你還是顧好你自己的性命吧!”一聲令下,幾十名殺手撲向前來,玉辭心靈巧一躲,袖中掏出獨門飛鏢,鏢鏢封喉,當即要了數十名殺手的性命。

    她幾步飛躍向前,迅疾拔劍出鞘前擊,電光火石之際隻見斬截交鋒聲響,朵朵劍花遊絲縈繞,短短聲響過後,幾十名殺手皆應聲倒地。

    衛疆成看得目瞪口呆,隨即老辣一笑,大言不慚道,“哼,就算你能殺得了他們又如何?這城牆外的一萬精兵豈是你能說破就破的!”

    一萬精兵?衛將軍所說的一萬精兵在哪裏?我怎麽沒看到呢?”玉辭心冷冽一笑,自帶十足狂氣。

    她的這聲質問讓衛疆成慌了手腳,他手忙腳亂地吩咐手下去探測,結果隻見一個手下跌跌撞撞來報,城牆之外一萬精兵已經被柳岩堂所率部下暗中殲滅,一個未留。

    衛疆成如雷轟頂,抖著手臂喊道,“不可能,柳岩堂哪裏來的精兵?周國虎符在宇文睿手中,精兵良將他早已係數調回,怎麽可能會憑空冒出來?”

    是啊,周國的確沒有多餘的精兵良將,可別國有啊。”玉辭心拍拍手,不費力氣地嘲諷一笑。

    別國?”衛疆成渾身都在顫抖,聲音嘶啞起來,“難道是——吳國?”

    玉辭心頗為欣慰的點點頭,“沒錯,就是吳國。難道你還沒被皇上傳染癡呆,能保留這幅智力我很欣慰。”

    皇後,打架就打架,幹嘛要說朕壞話。”角落裏,宇文淵被幾個手下攔著,一臉的不樂意。

    玉辭心走到他身邊,摸摸他腦袋,“喲嗬,你還不樂意了。”

    哼。朕都說了,皇後你說朕傻,可你還嫁——”話說到一半他被玉辭心斬截捂住嘴,剩下的話被無奈吞咽回去。

    玉辭心警惕地看向周圍,心想還好周圍人沒聽到,要不然自己可就尷尬出大醜了。

    正當他們爭鬥不休之際,衛疆成灰溜溜地逃到密室開溜了。屬下稟報玉辭心問要不要去追,玉辭心無謂地搖搖頭,“那老家夥成不了氣候的,就留他一條性命吧。”

    不過,皇上,你打算怎麽處置你的皇貴妃衛芊蓉啊?”玉辭心扭過頭來質問宇文淵。

    處置?處置是什麽?是說貴妃又變胖了嗎?”宇文淵一臉茫然。

    胖?”玉辭心努力憋笑,思量了一會兒擊掌喊道,“有了,傳陛下旨意,讓那個皇貴妃減減肥,就給她從一日三餐減為一日一餐吧,皇上你說好嗎?”

    嗯,貴妃是該減減肥了。”宇文淵傻乎乎應下。

    玉辭心想著這道懿旨傳遍六宮時衛芊蓉那憤恨哀怨的眼神,當即心花怒放心情大好。她擺擺手拉著宇文淵向前走,宇文淵不解地看著她,問,“皇後要帶朕去哪兒?”

    能去哪兒,當然是回家咯。”玉辭心俏皮一笑,“哦,對了,我們順道和柳岩堂一塊唄,順道交接一下虎符。”

    她剛說完隻見宇文淵臉色旋即陰沉下來,“皇後我們不叫他好不好,朕不喜歡他。”

    哦,是嗎?那好吧,那就不叫他了。”說著,玉辭心拉著宇文淵走遠。

    城牆之上,柳岩堂看得目瞪口呆,他心裏猶如五雷轟頂,一個人在風中淩亂。惡狠狠握著拳頭道,“好你個宇文淵,裝瘋賣傻扮豬吃老虎到我這來了,就你那熊樣還不喜歡我,我還不喜歡你呢!”

    他身後的小廝見他平日裏病怏怏的眼下卻是另一幅神情,不覺有些錯愕,皆斂聲屏氣。

    柳岩堂自顧自地走了幾步,發覺身後沒人跟上,回首看著手下,疑惑道,“你們怎麽不跟來?”

    侯爺,去哪兒?”小廝弱弱的問一句。

    當然是進宮了,皇上不是說不喜歡我嘛,我這就進宮問問,他到底是喜不喜歡我啊。”他說的咬牙切齒,令小廝錯愕。

    隻是沒想到這一句在氣頭之上的話竟已驚人的速度傳遍京城,連他時常流連忘返的煙花柳巷之地都緋聞漫天,說是柳侯爺與皇帝朝夕相處生出了極為不可描述的感情,更有甚者還將這一事情寫進了戲劇小說中,新戲排演那天觀眾摩肩接踵如海浪湧,大獲成功。

    柳岩堂聽到這一消息時差點沒吐出血來,彼時他正在和宇文淵商討謀劃大事,宇文淵眼神幽幽地將京城秘聞一紙拍在他麵前,語氣捉摸不定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呀?”

    我對你能有什麽意思!”柳岩堂極為不屑,“你還真不會以為我有斷袖之癖吧,我早幹嘛去了。”

    我原來以為你沒有,可現在,”宇文淵直勾勾盯著柳岩堂,“我覺得你十分可疑。”

    柳岩堂聽了宇文淵的話似笑非笑的看著宇文淵:“哦?你這麽急著追問是想表達什麽?”

    宇文淵氣急反笑:“你覺得我想表達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