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一塊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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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騙我可慘了,給了我一張紙條,然後說我師父在樹林裏,然後我就來找,結果卻發現根本就不在,最後還遇到了一群黑衣人,你說他是不是該打!”
簡天說到這裏的時候,一臉的憤恨,仿佛要是真的見到衛疆成之後,便真的會去打他一頓一樣。
宇文淵說這話的時候,是一臉的冷意,帶著一點恨意在裏麵,“不是該打,應該是該死才對!”
不管他該打還是該時,你們這個時候討論的話,未免也有點太不謹慎吧?”一旁的玉辭心突然開口,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們兩個。
兩人都齊齊看向玉辭心,似乎是想要說什麽“男人說話,女人別插話”一樣。
玉辭心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他們眼中的意思,於是便又加了一句,“小心隔牆有耳!”
這下,他們也就徹底的不再討論了,而且也沒有再說要把衛疆成怎麽樣的事情了。
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到時候一定要找到證據,讓衛疆成當眾承認他派人去刺殺你們的事情。”
宇文淵桃花眼中閃過一絲陰摯,麵部表情都是異常的冰冷,冷冷的說道。
一旁的宇文淵突然開口道,然後便是拿出了一個令牌,“不用找證據,本王在那些黑衣人堆裏找到了這個!”
不就是一個令牌而已,難道這就能夠讓衛疆成輕易的承認嗎?”簡天撇撇嘴,有些不屑的說道。
這個令牌可是有淵源的,你看它上麵是有字的,一般令牌都是有字的。”秦書言走了過來,然後便是解釋著說道。
那寫著什麽?”簡天一時之間有些好奇了。
你們看下。”宇文睿說著便是把令牌拿到他們麵前,讓他們一個一個的看了一遍,最後便是將他交給了宇文淵。
原來如此,看來這次衛疆成就算不想承認,那麽也是會讓人引起懷疑的。”宇文淵嘴角勾起一抹冷豔的弧度,說話語氣卻不帶一絲溫度。
這下,簡天還是有些疑惑,於是便是問道:“可是這又怎麽能夠證明就是衛疆成的呢?畢竟姓衛的人也是有很多的,到時候衛疆成直接來一個否認怎麽辦?”
令牌寫的是一個“衛”字,很明顯就是衛疆成的,而且如果他要抵賴的話,那也是沒有用的,因為隻有一家之主,令牌的顏色才會是比較深的,而且還是特別明顯。”
宇文淵冷靜的分析著,他見過很多令牌,自然也就會比較清楚什麽樣的人用什麽樣的令牌,隻有高位的人,才會用令牌來指示一下手下的人,或者也可以說,見令牌就如同見其人一樣。
原來是這樣啊,這下我便是徹底的見識到了。”簡天了然的點了一下頭,他本來也就不怎麽接觸朝廷的事情,現在聽來也是覺得有些好奇的。
宇文睿看向宇文淵,問道:“那麽皇兄準備怎麽做?”
明天早朝,你就會知道朕會怎麽做了!”宇文淵想了一下,然後便是帶著一點神秘似的說道。
他這次是一定要讓衛疆成先嚐一下被大臣們說的職位,隻是那個老家夥不太好對付,要是明天出了什麽意外,那麽這件事情就行不通了。
當然,這也隻是宇文淵暫時的猜測而已,當事情還沒有真的發生的時候,想太多也是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還不如就不要多去想了。
宇文睿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笑著說道,“那麽本王就期待著吧!”
簡天因為受傷的緣故,所以就暫時留在了皇宮,或許啊是因為簡天是為了玉辭心受的傷,所以簡天便是住在了秦書言對麵的院子裏。
這樣也算是有個照應,覺得無聊了,還能夠一起切磋一下武藝,這樣的安排也算是比較理想的了。
宇文淵想要給簡天安排了兩個宮女去照顧他,但是卻被簡天給拒絕了,或許是因為他一直都是自己招呼他自己的吧!所以也就並沒有像貴族那樣的嬌生慣養,自然也就不需要有人伺候了。
既然簡天不願意的話,那麽宇文淵自然也就不會強求,隻是到了飯點的時候,卻是會有人按時送飯菜去的。
這也就是認識宇文淵的好處了。
第二天。
上朝的時候。
等到所有人都到齊的時候,宇文淵早就已經坐上了皇位,一聲龍袍的宇文淵,俊美絕倫的臉,以及那好看的桃花眼,在朝堂之上,卻是一臉的嚴肅之色,渾身都是散發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帝王之氣。
台下的大臣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要是以前還能夠肆無忌憚的談論一些事情,但是如今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光景,自然也就會稍微有了一些忌憚之色了。
不一會兒,大臣們便是行禮,齊聲道:“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宇文淵雙手隨意的搭在椅子上,冷靜的說道。
謝皇上!”說完,他們便是都起來,然後便回到了原位,排列的很整齊。
今日朕隻想要說兩件事情,如果你們有什麽要說的,可以現在就直接說,不用拘禮,朕這次隻是想要聽一下你們有什麽事情。”
宇文淵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接著便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著,臉上卻是沒有一絲波瀾,仿佛沒有什麽能夠讓他有一點情緒一樣,冷靜的說道。
在他說話之前,先讓這些大臣說一下,這樣的話,也就好繼續後麵的事情,不然到時候這些大臣有些事情都不敢直接說出來了。
皇上,微臣有一重要的事情要說。”忽然便是有一個大臣站了出來,說道。
你說。”宇文淵微微眯眼,平靜的說。
微臣發現,奏折似乎是有人有所改動,而且字跡雖然與皇上您的一樣,但是微臣卻拿來兩本奏折對比,發現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說話的是朝中一個元老級別的人物了,在朝中也算是有些時日了,說話自然也就是有什麽就說什麽。
所以你想表達一些什麽?”宇文淵聽後,心裏便是瞬間有了一些了解了,看來這件事情還是被他給發現了,但是宇文淵卻並沒有想要先說出自己的看法,而是問向張大夫。
請皇上抓出那個模仿皇上您字跡的人,不然後果真的會不堪設想的。”張大夫老氣橫秋的聲音在朝堂之上響應著,說話力道卻還是有一定的,不過他也是想要讓皇上解決一下這個問題。
這件事,朕會考慮。”宇文淵桃花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不過卻並沒有表現在臉上,然後便是接著說道,“下一個。”
他決定的事情,自然不能夠讓這些大臣左右,而且要是讓張大夫知道了的話,估計又要在朝堂上大肆的說出來了,他可不想到時候這樣的事情會發生。
所以暫且能避開的就盡量避開吧!
張大夫有些猶豫之色,但是見皇上都這麽說了,自然也就沒有再多說些什麽了,於是便是又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接著便是下一個大臣開始站出來說話了。
皇上,微臣以為您應該考慮一下子嗣問題,畢竟現在人丁稀薄,所以皇上您要多加考慮一下啊!”說話的人是左丞相,他之所以會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是因為他知道他的女兒在後宮中似乎並不受寵,於是他便覺得有必要向皇上提一下。
你說的是有點道理,隻是朕現在還不想考慮什麽子嗣問題,而且朕之前也說過了,所以你們以後就不要再提這樣的一件事情了。”
宇文淵聽到左丞相說的話之後,心裏頓時便是覺得有一股氣在腦海裏,散發不出去,但是因為衛疆成現在可是還在那裏看戲,那麽他自然也就不能輕易的動怒,不然到時候可就真的會被衛疆成給抓了把柄。
那麽所有的一切都將會功虧一簣,甚至可以說是白費了,他是不會讓那樣的情況發生的。
皇上,左丞相說的對啊,現在正是屬於皇上您旺盛的時期,子嗣問題自然還是需要早一點的,這樣便能夠早日立儲啊!”
旁邊的一個大臣見此,便是也站了出來,然後附和著說道,隻是後麵加的那句話便稍微有些多餘了。
宇文淵在心裏冷笑,還沒有孩子就已經想到了立儲去了?真的當他是傻的嗎?
你這可說的就不對了,皇上還沒有孩子,哪裏來的就立儲了?按照本王來看,你就是腦子生鏽了,應該要回去好好的看一下大夫才行,免得到時候又在這朝堂之上胡言亂語!”
不等宇文淵說話,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宇文睿,這個時候卻是突然之間的便開口了,算是在解圍吧!
看著剛剛說話的那個大臣,一臉不屑的說著,甚至於根本就是連看都不想看他,帶著一種諷刺的意味說道。
宇文睿之所以可以直接這麽說,那是因為他有可以狂妄的資本,並且還有兵權,所以自然也就可以在朝廷有很重要的說話權,而且還沒有人會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