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溫度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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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庫,我與童曉澤將紀封航扶到了車上。
紀封航這樣我不敢把他一個人放到後座位上,我也跟著他一起坐了進去。
離開了冷水紀封航身上的藥效開始發作,在童曉澤啟動車子時,紀封航就跟能嗅到女人氣味樣,鳳眼迷離的朝著我身上貼了過來,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我的身上不斷遊移著。
車上還有童曉澤在,我可不想在這裏就上演一出活春、宮,我死死地抱住他的手,不給他亂動,殊不知這廝的力氣大的出奇。
他那隻鐵臂跟個遊蛇樣隻動了幾下,就從我的胳膊中掙脫出來,摸索著來到褲腰邊緣,火熱的大手一點點探了進去。
在藥物浸染下,他的手滾燙,好似都能燙傷我的皮膚,我渾身一個激靈,有些欲哭無淚,我瞥了眼童曉澤的方向,他正專心倒車。
隻是即便這樣我還是覺得十分難為情,我握住紀封航的手,狠狠地瞪著他小聲的警告道:“你給我老實點!”
這個時候,他怎麽可能聽得到我在說什麽,手又向下伸了伸。
肌、膚相貼,我的臉紅幾乎都能滴出血來,隻覺得渾身的溫度不斷升高,有種要燒起來的錯覺,擔心他會有更出格的舉動,我在他右手覆上我身前時,一咬牙,心一橫直接伸手擰了他大推內側一下。
這個地方很敏感,我下手狠,紀封航疼的倒抽一口冷氣,猩紅的眼中恢複絲清明。
怎麽是你?”
不是我,你還想著跟宋暖滾嗎?!
我放在他腿內側還沒有收回來的手,很想再狠狠擰他一下。
或許是感受到我眼中的烈烈殺氣,紀封航握住我的手,掃了眼正在向後麵看過來的童曉澤,“找個僻靜點兒的地方停車。”
不應該去醫院嗎?”
童曉澤麵露不解。
童曉澤是童曉曦的哥哥,紀封航的話一出口,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若是他真的在車上要了我,事情在雜誌社開的話,我……
想到這裏,我臉上的紅暈瞬間退去,煞白一片。
我滿臉懇求的看著紀封航,顫抖著唇,聲小如蚊,“去……去醫院。”
這是你在我這裏的唯一作用。”
他說得對,解決基本的生理需求,是我在他眼裏存在的唯一價值。
我垂下眼瞼,斂去眼中的一片淒涼之色。
車子駛向公路,周圍不斷響起喇叭聲,童曉澤不敢大意,注意力被分散到路況上麵,沒有注意到我跟紀封航私下的互動。
學長……”
等車子正常行駛,童曉澤才再次看向後視鏡。
然而此時紀封航神誌已經再次被藥效所控製住,身子再次跟個狗皮膏藥樣,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不留一絲空隙。
而我此刻已經認命的任他擺布,眼神略有些空洞的看著車窗外。
童曉澤見紀封航對我胡作非為,而我跟雕塑樣坐在那裏也沒有反抗,他以為我被嚇壞了,急忙打著轉向燈,把車滑停到一邊。
他下車打開副駕駛座,拉開紀封航,問我會開車嗎。
車門一開,熱浪湧進車中,拽回我的神誌,察覺衣領被紀封航扯低,露出小半個渾圓。我麵色又白轉紅,又由紅轉白,急忙低下頭整理好,應了一聲“會”。
你去開車,我來照顧學長。”
我設色複雜的看了眼已經認不清人的紀封航上了駕駛座,考慮到紀封航是桐城新晉的鑽石王老五,桐城已經有一大半的人認識他這張俊逸無匹的臉,我載著他們去了保密性極強的康佳私人醫院。
經過治療和短暫的觀察藥效沒有再次發作的跡象,我們離開醫院。
在醫院的時候,童曉曦和徐棉給我打電話,我告訴她們臨時有事先離開了,童曉曦直嚷嚷著我不夠朋友。
我接電話沒有避開童曉澤,剛好有醫生過來詢問紀封航的情況,童曉澤一開口,耳朵靈敏的童曉曦瞬間聽到了童曉澤的聲音。
她微微愣怔下,詢問我道:“你在哪,我好像聽到了我哥的聲音。剛才找你的時候,我在大廳轉了圈沒有見到童曉澤那家夥,你該不會是跟我哥一塊離開的吧。”
聞言,我心裏一咯噔,暗罵自己太過疏忽,我雙唇囁嚅幾下,準備承認。
我不過跟你開個玩笑,瞧把你嚇得都不會說話了。”
童曉曦銀鈴般的笑聲從電話中傳了過來,我暗暗鬆了口氣。
這相親宴真無聊,我看啊,除了是釣凱子,就是找炮、友的,壓根就沒有幾個是真心來談朋友的。真是委屈了我哥能一場接著一場參加這種百分之二百無功而返的相親宴。回家我一定跟我媽爸說合說合,以後這種不靠譜的相親宴就別讓我哥參加了,多讓親戚朋友介紹,一天來個十場二十場的。”
聽前麵還覺得童曉曦還挺為她哥著想的,下麵的……
我心裏替童曉澤默哀的同時,不禁覺得他兄妹兩個的關係還真叫人有些好笑。
不知道童曉澤知道童曉曦跟我說的這些會不會直接嘔出一口老血來,順便回家收拾她一頓。
回去的途中,童曉澤問我住址欲先把我送回去,我本來是打算跟他們一起過去,想想又覺得不妥。
我家樓下,童曉澤停下車回頭看向我,撓了撓頭,“學長他平時挺正人君子的,他之所以會對話你……”
動手動腳四個字讓童曉澤有些難以啟齒,他一臉糾結,“總……總之你不要放在心上,學長他明天早上醒來也應該不會記得的。”
我對著他扯了扯略微僵硬的嘴角,看了眼躺在後座位上,在昏睡中依然皺著眉頭的紀封航下車,目送黑色雅閣駛出小區。
胸口一直憋悶的慌,我深吸淺吐一番,才轉身蔫頭耷腦的回身。
還未走到入口處,從綠化帶處走出一個人影來,他手中夾著煙,疾步來到我的身前,我被好生嚇了一跳,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就被他甩了一巴掌。
唐芷你特麽的真的好樣的,婚都離了,我也沒有去計較你慫恿童曉澤隻是紀封航在直播中幫你解圍,順帶著羞辱我毀我名聲的事情,你竟然敢膽大包天的設計起了暖暖來。”
我設計宋暖?!
我捂著臉怒瞪著身前凶神惡煞的陳默宇。
陳默宇是你被豬油蒙了心,人家宋暖都已經不打算要你,另攀高枝了,你還在這裏給她當搶使,枉你還自詡聰明!”
我呸!
純粹是一個沒有頭腦被一個女人玩弄的股掌之間的智障的,更可笑的當屬是我,竟然喜歡這個智障足足六年!
現在隻要稍稍一想想,我都要悔青了腸子。
別在這裏挑撥離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嗎?”
宋氏現在已經在走下坡路,陳氏百貨也不過是個中型企業,根本就不足以拉起宋氏,宋家已經給宋暖找好了乘龍快婿的人選,而宋暖……”
那是宋家的意思,暖暖她這些年從未變過心,是絕對不會再對宋家妥協的。”
哦,是嗎,既然對她那麽有信心,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聞言,陳默宇的麵色更加難看,眼中一直沒有消逝的恨意又疊加一層,怒睜著一雙猩紅的眼睛,一點點向我靠近。
濃重的煙草味傳進鼻間,我倒退下台階,抓緊包滿眼戒備的盯著陳默宇的一舉一動、
告訴我你已經把她害成這樣,你還要對她做些什麽,難道是等著她真的自殺了你才甘心?”
我害了宋暖……
妄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壓根就猜不出宋暖跟陳默宇胡說八道些了什麽,我也不想去過問。
我嗤笑聲,“害她?!嗬嗬,是你們不要來害我就行了!”
還不承認是吧!”
陳默宇用力挫了挫後槽牙,直接把我推搡到綠湖帶處,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好似要把我的生吞活剝一般。
陳默宇這個人一點兒的自知之明都沒有,是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還一直對我步步緊逼,栽贓陷害,不斷使陰招下黑手,到頭來還說是我害了宋暖,這簡直……
憶起紀封航說我的那句唯一的存在,我的胸口就好似被壓了一塊沉重的大石頭,有些喘不上氣來。
如果不是陳默宇這個人渣,我會這把作踐自己嗎。
越想越恨,越想越氣,我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低吼道:“就算是你跟宋暖將來遭受到任何不幸都是你們的報應,與任何人都無關!”
你找死!”
本來就帶著一腔怒氣來找我算賬的陳默宇被我徹底惹惱,再次揚手朝著我的臉甩了過來。
被接連虐待欺侮不知道想辦法的還手的人,那是傻子。而做了六年傻子的我,終於開竅,不願意再繼續傻下去。
我掏出包中這些日子一直隨身帶著的防狼噴霧,對著他的臉一陣猛噴。
防狼噴霧是可心幫我選的,殺傷力極強,陳默宇猝不及防,來不及躲閃,被我噴個正著。
啊……”
他雙手擋著臉接連嗷嗷叫了兩聲,想起他對我的所作所為我仍是不解氣。
在這個時候,我正好可以試一下在這些天的訓練成果,第一次實戰,我抑製不住激動地心情,抬腿對著他的身下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