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救我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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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包養?
我聽到聲音,不可思議的抬起頭。
是淩慕卿。
他一席黑色的西裝,烏發搭理的一絲不亂,西裝外套整齊的穿在身上,一條酒紅色的領帶掛在胸前,下身一條長筒西褲,包裹著他筆直的雙腿,將整個人襯托的挺拔修長。
淩慕卿一雙墨染的眸子,冷澈冰寒又不帶任何情感的盯著我。
我雙手捏緊了拳頭,眸底泛起恨意,我知道他對於我昨天見慕玨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沒想到他會這樣惡語中傷與我。
淩慕卿,你說話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我緊咬下唇,顫抖著聲音說道。
是嗎?那你等好了,我的過分,還在延續。”淩慕卿冰冷的說著,轉身抬腳,“唐逸凡,你要是想把妹,那我就先走了。”
話落,淩慕卿沒有任何猶豫,快步離開。
唉,淩少怎麽每次說話都口不對心?美女我先走了,有時間再約!”唐逸凡留下一句話,便朝淩慕卿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
我和慕瑾的散心,隨著撞上淩慕卿而尷尬的結束。
淩慕卿離開後,我死死地盯著他消失的方向,鼻尖很酸,心裏更是痛楚萬分。此刻,我連一丁點的好心情都沒有了。
若依,你沒聽唐逸凡剛才說淩慕卿口不對心嗎,他是不是太在乎你才故意氣你的。也怪慕玨,非要來破壞你們兩。”慕瑾安慰著我,將手裏拿著的東西放了回去。
我極力的止住眼淚,沒有讓眼淚掉出來。
我故作鎮靜,低著頭向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碩大的身體擋了回來。
我剛想開口,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
三個彪形大漢,蒙著麵,手裏端著槍將我堵了回來。
美女,回去,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才能走。”一個領頭的人粗著聲音說道,完全不給我反應的機會。
慕瑾急忙上來,將我拽了回去,我們雙手爆頭,蹲在地上。
我的心跳加快,看著眼前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畫麵,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遇上了打劫的。
都給我裝進去,不準報警,誰要是報警,我就打爛他的頭。”蒙麵人用槍指著店裏服務員,命令著他們開始裝東西。
一時間,整個珠寶店裏亂成一鍋粥,在場的人無不抱頭鼠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三個蒙麵大漢端著槍,把著房門,不讓任何一個人從這裏逃離。
他們肆無忌憚的掠奪,將所有的珠寶搶奪一空。
若依,都怪我,是我不好帶你來這裏的,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裏?”慕瑾紅著眼睛,挽著我的胳膊。
說實話,對於今天這個我從未經曆過的場麵,我的心裏也是說不出來的恐懼。可是當我想到這段時間的遭遇,還有被淩慕卿無情的趕了出來,我就已經覺得,死並沒有那麽可怕。
我趁著那三個人不注意,安慰著慕瑾,“別害怕,看得出來,他們隻圖錢不害命,隻要他們拿著錢離開了這裏,我們就有活命的機會。”
我小聲說著,手已經摸進了口袋,我試探性的摸著手機,將手機關了靜音,然後拿在手裏。
剛開始櫃台的經理還製止著那三個人的動作,那三個人拳腳相加,將經理打成重傷。
在三個彪形大漢的淫威下,整個場麵得到控製,全場的人都鴉雀無聲,噤若寒蟬。
慕瑾緊緊的依偎著我,擔心和害怕寫滿了臉上。
你們都聽好了,你們不聽話,他,就是你們的下場。還有,我們隻拿錢不害命,把你們的錢都拿出來。”
一個大漢拿著麻袋,挨個的收錢。
我手裏捏著手機,手心緊張的滲出汗水,我試探性地按下了撥號鍵。
因為這個手機是淩慕卿給我的,我之前也隻聯係他一個人,所以他的名字就被我置頂了。
我隻希望電話能順利打出去,他能接到我的電話。
美女,你手裏拿著的是什麽?”一個壯漢踏著沉重的腳步向我走了過來。
我的心猛然收緊,身子緊繃,不由得顫抖。
我想說話,卻被那個男人像提小雞一樣把我提起來,然後惡狠狠的將我摔倒在地。
我柔弱的身子被摔出去老遠,手機也跟著飛了出去。
那個男人一腳腳將手機踏得粉碎,然後抬腳踩在我的手上,用力的揉搓。
我說的話,你當是放屁了?既然你想挑戰我們的權威,我不介意讓你嚐嚐男人的味道。”
男人說話的時候,舌頭不時的舔著嘴角,醜惡的臉上露出淫.賤的笑容。
你,別過來,別過來…”我蹬著雙腳往後退,眸底裏湧現出無限的恐懼與絕望。
淚水更是如斷了線的珍珠往下落。
我多希望此時淩慕卿聽到電話後能如天神下凡救我於水火。
可是沒有。不管我如何的乞求,那些男人把我拎起來,肆意的撕扯著我的衣服。
慕瑾站起來維護著我,也被那些人拎起來。
我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種這樣的念頭,難道我真的要死了嗎?淩慕卿,你看到我這樣屈辱的死去,難道心裏就沒有一絲的愧疚嗎?
恐懼和害怕讓我閉上了眼睛,淩慕卿的身影一直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那些人的動作開始肆無忌憚,瘋狂的蹂躪著我。
我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卻等到了一雙熟悉的大手將我緊緊包圍,還有熟悉的味道,讓我死了的一顆心突然活了過來。
是他!淩慕卿!
他急忙脫下外套,披在我的身上,雙臂環抱著我,愛憐道:“我來遲了,讓你受苦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替我檢查著傷口,當他看到我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時,眸底湧起肅殺的冰寒,懾人心魄。
他的出現,在電光石火之間,那兩個蒙麵大漢也應聲倒地。
可是就在他為我檢查傷口的時候,他抱著我突然轉身,跟我調換了位置。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隻聽到了一聲刺耳的槍響,震擊著我的耳膜。
我摸著他濕漉漉的後背,一種不詳的預感占滿心頭。
血,是血…”我驚呼著,神誌全無,“慕卿,你到底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