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解釋我聽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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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那些解釋的話語我聽的太多,這個世界上不是說所有的對不起都有用,否則就不會有那麽多的懺悔,抬眸朝著沈韓琛看去,“不管你們以前的關係是什麽,又或者以後這個沈太太的位置屬於誰,都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扒開沈韓琛緊抓著我肩膀的那隻手,“別忘了,我和你現在也隻不過是契約上的夫妻關係。”我揚著腦袋,笑的力不從心,“你需要用我解決生理需求,同樣的,我迷戀你的身體,等有一天我們不在需要彼此的時候,就可以一拍兩散了。”
因為心裏隱隱的憤憤不平,所以忘記了順從,忘記了沈韓琛不喜歡我和他對著幹。
果然,下一秒沈韓琛黑著臉,一把扯過我手腕,幾乎將我整個人提了起來,“怎麽?很著急離開我?很想和我一拍兩散?”
我抿唇不說話,他現在周身都豎起了尖銳的刺,我不是沒眼力見兒,我要是敢點頭,估計沈韓琛能直接把我的腦袋給擰下來當球踢。
他喘著粗氣,眼底燃燒的是熊熊的烈火,突然他扯過我的手腕就往外拽,我穿的是12厘米的高跟鞋,沈韓琛的腿本來就很長,加上他現在生著氣,所以走起路來跟一陣風一樣,我一連崴了幾次腳,還有好幾次都差點摔倒跪在了地上。
途徑周曦身邊的時候,周曦溫柔的喊道:“韓琛!”
沈韓琛聞言這才停下了急速的腳步,朝著周曦看了一眼,淡淡地道:“一會兒你直接回去吧,不用回公司了。”
不等周曦再開口,沈韓琛扯著我的胳膊,硬是將我塞進了副駕駛室裏。
沈韓琛一路狂踩油門,硬是把汽車開成了飛機的感覺,他沒有直接把車開回家,也沒有回公司,而是開到了南山的下麵。
車子停下後,我朝著窗外看了一眼,“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沈韓琛沒有回答我,而是率先下了車,隨後又拉開了我這邊的車門,將我強行的拽了出來。
怎麽?不記得這裏了?”他歪斜著腦袋,雙手壓在我身體的兩側,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之前不就是和某個小白臉上山星星看月亮去了嗎?如果那個小白臉要是知道你這麽快就忘記了他,你說那他該有多麽的傷心啊?”
明明應該是辣椒味,可我卻聞到了陳年老醋的味道,酸的很。
他口中的小白臉指的是誰不言而喻,所謂的看星星看月亮想必也是上次和傅蕭一起登山的事兒。
隻是這些事兒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我揚著腦袋,不怕死的挑釁著沈韓琛,“就算我陪小白臉看星星看月亮,那跟你又有什麽關係呢?你別忘了,我們可是有過契約的,隻要我不逾越沈太太這個身份,你就沒有那個權力束縛我的人身自由。”
沈韓琛扯過一抹刺眼的笑容,“好啊,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你和我隻不過是一紙契約的關係,所以我現在需要你幫我解決生理需要了,你覺得呢?”說著,小腹被狠狠的頂了一下,隔著布料依舊能感受到抵在小腹上的某物越變的熾.熱壯.大。
我立馬漲紅了臉,用手推了他一下,可卻在途中被他扯進了懷裏,他咬著我的耳垂,“你不是說要幫我解決生理需要嗎?現在這個機會就擺在你的麵前,還不好好表現表現。”
他帶著蠱惑的聲音衝擊著我的耳膜,從他嘴裏呼出的空氣刮蹭著我的脖子,癢癢的。
我忍著身體上的變化,怒道:“表...”那句,“你媽個蛋”含在嘴裏,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唇瓣就被沈韓琛給封存,他懲罰性的反複蹂.躪著我的唇瓣,狠狠的吸.允廝.磨...
在換氣的同時,沈韓琛一隻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直接拽開了車門將我推了進去,在我摔倒的那一刹那,他整個人傾身而來,將全部的重量全都交給了我。
沒有任何的隻言片語,隻用身體來相互交流。
他的手肆意的遊弋在我的身上,輕車熟路的挪到了我身後的搭扣上,僅用了兩根手指,就直接解開了我的Bra。
隨後那雙大手直接覆在了我高聳子的山峰上,揪著山峰上的那兩顆靈芝草揉來揉去,時而野蠻,時而輕柔,我被他帶的忽上忽下,有種登入頂峰瞬間卻又墜入穀底的感覺。
一直以來,我以為沈韓琛在床上的花招變化無窮,能把我折騰的死去活來,事實證明他的技能不止隻是在床上。
感覺到車子都因為他的蠻力而左右搖晃著,可沈韓琛卻樂此不彼,他好像有著用不完的花招,我以為我好像有些能尋到他的套路,可還是被這丫的吃幹抹淨。
僅僅一個小時,又或者更長,也可能短一些,總之被他壓在身下的那段時間,他將我翻來覆去做了個徹底。
一開始我是拒絕著的,推他、打他、捶打,可到最後全都沒了力氣,隻能攤手攤腳地任他擺布,反抗這個詞兒對我來說可望不可即,在沈韓琛麵前,我似乎永遠占據著劣勢,無論是從身體上又或是工作上,對他我毫無招架之力。
他慢慢退出的時候,他漆黑的雙眸盯著我,透過他那雙明亮的眼眸,我看到了自己的狼狽。
此刻他眼中的倒影,嘴角竟然掛著笑容,眼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冉起了一層薄霧。
挪過目光看著沈韓琛,和我的狼狽相比起來,他倒是淡定的多,目光依舊清澈見底,根本不像經過激.情過後的模樣。
這一刻我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內心該是有多麽的強大,他的思想又該是有多麽的堅定。
好像隻要一遇上他,我所有的理智都會消磨殆盡,那些豎起保護自己的銳刺,在他碰觸我的那一刻也會主動的丟盔棄甲。
說好的隻是有著婚姻關係的P友,隻走腎絕不走心,卻在行走的過程中,還是偏離了初心。
女人啊,還真是感性的動物,走著走著腎,終究還是染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