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國公爺腎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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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瑞煊早起給老國公爺和老國公夫人請安的時候,隻覺得腳氣虛浮,頭暈的厲害,正好老國公夫人一直存著心想給林瑞煊把個脈呢,所以二話沒說就請了太醫來把脈。

    老太醫把脈之後一臉尷尬,在老國公夫人再的逼問下才開口說:“國公爺應減少房事……”然後趕緊開溜。

    這話一出那還了得?老國公夫人指著林瑞煊就罵:“你個沒見過世麵的,人家妻四妾的都沒成你這德行,你可倒好,守著一個妾居然被掏空成這樣,從今天開始你給我睡書房,聽見沒有!”

    林瑞煊腦袋發懵的說:“會不會是那個太醫診錯了?”

    錯什麽錯,人家年輕的時候是太醫院的總太醫。老國公夫人狠狠的白了林瑞煊一眼說。

    老國公爺歎了口氣說:“你這逆子,我真後悔生了你!你是嫌咱們國公府鬧的笑話還不大啊!”

    林瑞煊一臉慚愧的說:“爹,娘,我知錯了。”

    林夢若確實是個管家的好,沒辦法,誰讓她有個現代的思維呢,所以很快她就閑了下來,這一閑下來就開始懷念她在牛家村時的自己了,也想她的“平民百姓”飯館。

    白氏自然是看出來了,把一大疊房契地契拿了出來,說:“阿若,這是娘的陪嫁,本想你出嫁時給你當陪嫁的,娘現在就把這些交給你,你不是喜歡做生意嘛,這些東西隨你折騰!”

    林夢若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她可以在京城再來一家“平民百姓”,拿過厚厚一遝的房契,地契就開始研究了起來。

    首先是釀酒,酒是她“平民百姓”的鎮店之寶,臭豆腐是招牌,京城的百姓自然比牛家村的百姓富裕,所以可以研究的菜係也是多樣的。

    “小姐,聽說老爺病了!”林夢若研究的正入神的時候,綠蝶跑過來說。

    林夢若冷哼了一聲說:“什麽病,腎虛啊!”明知故問,她藥都下了能不虛嗎,不過林夢若對親爹是不可能下死的,那藥隻是營造出腎虛的假象而已,不至於真虛。

    綠蝶驚訝的看著林夢若說:“小姐,你怎麽知道的?”

    “猜的!”林夢若淡淡的說。

    白氏表情卻是不太自然了,說不在意當然是不可能,但她更多的時候都在想現在的林瑞煊是邪了嗎?因為他和她記憶力的那個少年相差太遠,若是林瑞煊一直都是現在這般樣子,她斷然不會嫁於他的。

    林夢若歎了口氣說:“娘,有些事就別想了,我想開個店呢,你幫我參謀參謀?”

    白氏推脫說:“娘哪懂這些!娘帶好皮球就行。”一說到白子安小朋友,她才反應過來半天沒見到人了,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林夢若也反應過來了,趕緊派人去找,然後自己也跟著找了起來,現在府裏的人基本上都能算的上是自己人了,可是林夢若仍然擔心,畢竟人心這東西即便是掏出來看也是看不懂的。

    被惦記的白子安小朋友這會兒正在林瑞煊的書房呢,肉乎乎的指指著一臉鬱悶的林瑞煊問:“你當真是我爹爹?”

    林瑞煊正沉浸在腎虛的打擊無法自拔呢,就聽見白子安的童音,再看看這和他簡直一摸一樣的長相,樂嗬嗬的說:“是啊,我真的是你的爹爹,你看,你長的多像我!”

    白子安一副我才不會被你騙的樣子說:“所有人都說我長的像姐姐!”

    林瑞煊被才子安的表情給逗的很是開心,上前捏了捏白子安的小臉說:“那是因為你姐姐也很像我!你姐姐也叫我爹爹呢,所以我當然也是你爹爹。”

    白子安眉頭一皺做出了沉思的樣子說:“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那我問你你也皮嗎?”

    林瑞煊疑惑的問:“皮什麽?”

    白子安嫌棄的說:“我姐姐說她小時候很皮,我像她所以叫皮球,你既然說你是我爹爹,那你是皮什麽?”

    “小小年紀滿口歪理,確實是像極了阿若。”林瑞煊把白子安抱了起來,然後狠狠的親了一下,一股奶香差點沒讓他哭出來,這孩子生出來之後他就沒抱過,他對這孩子有虧欠啊。

    等林夢若趕到的時候,白子安正和林瑞煊玩的開心,兩人正在宣紙上畫老虎,看著這樣的一幕。林夢若想到了她小時候也是坐在林瑞煊的腿上畫老虎的,隨即諷刺一笑,有些記憶的存在就是為了嘲諷曾經。

    “皮球,誰允許你亂跑的?你知不知道一個人不安全?萬一你被別人推進池塘裏怎麽辦?”林夢若冷冷的出聲。

    林夢若的冷臉嚇的白子安直往林瑞煊的懷裏鑽,林瑞煊無奈的說:“阿若,現在府裏的人都是你的人,你說話可以別這麽刻薄。”

    “何寡婦進門才幾天我就出事了,那些人全都倒戈相向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看的你的臉色行事?如今你臉色沒變,立場沒變,我怎麽能相信這些人不會變心呢?”林夢若諷刺的說。

    “阿若,當初的事是我不對,是我考慮不周,可你有必要這麽咄咄逼人嗎?我一個當爹的能存著心的去害死自己的孩子嗎?”林瑞煊有些受傷的說。

    “你不存心但你助紂為虐,助紂為虐就等於存心!”林夢若冷笑著說。

    “姐姐皮球怕怕!”白子安可憐巴巴的說。

    林夢若歎了口氣說:“好了,姐姐不吵了,來,和姐姐回去了,娘可擔心了。”

    白子安馬上從林瑞煊身上爬了下來說:“皮球不要娘擔心!”然後轉過身衝著林瑞煊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小小的他對林瑞煊的感覺還不賴,以後可以再過來找這個爹爹玩。

    林夢若麵色不好的牽著白子安往回走,白子安膽怯的看了林夢若好幾眼之後才小聲的說:“姐姐可怕!”

    林夢若聽了之後冷淡的麵容染上了一絲淒慘,她何嚐覺得現在的自己嚇人?嚇人的連最基本的憐憫都沒有了,可是現在他們的處境就是在玩一場你死我亡的遊戲,她不想死,又有何錯?何況本就是那些人負她,難道不允許她討回來嗎?

    白氏看見白子安之後懸著的心才算放下,把白子安抱在懷裏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數落,說:“以後不許一個人亂跑知道嗎?碰見危險怎麽辦?!”

    白子安委屈的癟了癟嘴,最終沒有哭出來,隻是不解的問:“為何會危險?我以前滿村子跑都不會危險!”

    白氏聽了之後一愣之後苦笑了一下,是啊,她們回了家反倒是危險了起來呢,現在仔細想來牛家村的日子過的才算舒心,在那唯一的不舒心就是覺得她的阿若太累,可是回來之後又好到哪去了呢?她的阿若再就沒笑過啊!

    白子安發現自從他剛才說完林夢若可怕之後,林夢若就再沒和她說過話,遲疑了半天才小聲的和白氏說:“娘,剛才皮球惹姐姐生氣了,姐姐不理皮球了。”

    白氏一看林夢若臉色確實不對,趕緊把白子安放到一邊,然後心疼的說:“阿若,皮球說什麽話你都不要往心裏去,他惹你你打他就是,千萬別氣壞了自己。”

    白子安膽怯的咬了咬自己的指,他現在確信了他不是親生的!

    林夢若聽了之後臉色也緩和了不少說:“娘你說咱們還能再回牛家村嗎?那裏的潑婦挺多算豺狼,而這裏的婦人是魑魅。”

    “阿若若是累了,就什麽都不要管了,天塌了娘和你外祖父給你撐著!”白氏霸氣的說。

    林夢若淡然一笑,然後抱著白氏就開始撒嬌,白子安眼巴巴的看了好一會兒嚷嚷道:“皮球也要抱抱!”

    白氏沒好氣的說:“你老實一會兒吧,把姐姐弄生氣了還有臉要抱抱!”

    白子安小嘴一撅不再說話,他果然不是親生的。

    林瑞煊在書房正回味著白子安臨走時調皮眨的那一下眼睛,那軟軟糯糯鬼靈精怪的的樣子讓他的心都快化了,別說這孩子確實是像阿若。正想著入神,何媚端著食盒走了進來說:“煊哥,我讓廚房準備了湯給你補補身子。”

    林瑞煊麵色不善的看著何媚說:“早上太醫給我診脈的事聽說了?”

    何媚媚眼如絲的笑了一下說:“媚兒聽說了,煊哥,你真的要和我分開睡?媚兒舍不得煊哥呢。”

    林瑞煊木然的看著何媚說:“太醫已經說了,讓我不能有房事,你舍不得又有何用?娘已經說了,讓我搬到書房來睡!”女人十如狼,四十如虎這話當真不假。

    何媚委屈的說:“煊哥,那太醫一定是胡說八道,一定是老夫人看我不順眼才找人框煊哥的!”

    林瑞煊冷笑了一聲說:“在這個府上你編排誰都可以,唯獨爹娘不行,我今早給爹娘請安的時候頭暈目眩的,差點沒暈在那!怎麽就成了人家看你不順眼呢?”

    何媚咬著唇竟然哭了起來,像是在極力隱忍自己的委屈一樣,好半天才哽咽的開口說:“可是自從媚兒進府以來就沒和煊哥分開睡過,我不想和煊哥分開!我怕你去找那個女人!”

    “何媚!你簡直不可理喻了,我身體都這樣了我能去找誰?我現在真想知道你到底圖的是我的什麽!你是要榨幹我才算罷休是嗎?”林瑞煊憤怒的說。

    何媚見林瑞煊真的生氣了,馬上停止了哭聲說:“煊哥,我不也是舍不得你睡書房嗎?媚兒知道錯了還不行嘛,我回去了,不在這煩你了,這湯你記得趁熱喝。”知進退,看臉色,這是何媚的看家本領。

    待何媚走後,林瑞煊打開了食盒,然後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好一碗視十全大補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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