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再見秦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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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璿聞言,開車門的動作頓了一下。
哈?”她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問道:“什麽意思?”
他這次有些不耐煩了,皺著眉頭說:“你這女人,總是要讓我說話說兩次。”
雖然很不滿,但卻還是說道:“以後去我那裏住。”
為什麽?我不會去的。”
說完就打開車門飛快的進了樓道間,楚楠淵不知道她住在哪一間,他那麽驕傲、自尊心那麽強的一個人更不可能一家一家的去敲門找她。
所以等到跑車的聲音消失在了路上,她才上了樓,開了門進了屋子。
A市的冬天不算暖和,可屋子裏暖色的燈光讓她的內心有了些許的慰藉。
即使這燈的顏色當初是薛常浩選的,她其實也是很喜歡的,或許正是因為和他的一些共同愛好才會讓她誤以為他們兩個人能長久,是般配的。
白璿放下身上的包,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再想那些事情就去冰箱中拿了食僅有的食材打算做晚餐了。
即使隻有一個人了,也要好好的過。
再休息兩個小時左右就又要去酒吧了,明天是周末,可以做些有營養的湯去醫院給母親吃。
她這樣想著,吃過晚飯之後,小憩了半個小時·兩個小時候便化上妝換了衣服往酒吧去了。
......
酒吧仍舊是嘈雜,她卻是習慣了的在吧台上安靜的為客人調酒,就算有不規矩動手動腳的客人她也可以毫無痕跡的躲過。
一杯crisis。”
熟悉的嗓音,她不禁抬起頭,果然是楚楠淵。
他應該是在VIP包廂內才對,怎麽會出現在這種混亂的地方。
她壓下心中的疑惑,跟平常給客人調酒一樣調了酒給他。
手中調好的酒倒進了酒杯還沒有放到桌上,楚楠淵就伸手過來要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和酒杯。
白璿被嚇了一跳,好在酒杯裏的酒沒有一滴灑出來。
他見狀鬆開了她的手,嘴角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她自然是沒有看見,旁邊正好有人在點喝的,為了避免尷尬,她便立馬過去了。
楚楠淵卻是不甚在意的坐在原位上,一邊喝著她為他調的酒,一邊看經理出來讓白璿負責他坐在的那片區域的飲品。
直到下班,楚楠淵還跟在她身邊,他還是讓她坐在自己的跑車上,送她回的家,沒有上樓去,還是通知了她明天要收拾好東西。
第二天是星期六,中午白璿帶上煮好了的飯菜和湯就去了白中醫院。
柳如梅氣色好了一些,連住的病房都比之前住的病房好了一些,她有些疑惑,醫院隻說交夠了這兩個月的一等病房的錢。
雖說不解,但至少母親能住的稍微好一些她高興更多。
兩母女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沒有說話,柳如梅始終覺得對不起這個乖巧的女兒,而白璿更加的愧疚,這幾年她隻顧著照顧薛常浩卻絲毫沒有顧忌到過自己的母親,連母親生病都是別人告訴她的。
媽......”
璿璿......”
兩人忽然異口同聲,兩母女會心一笑,這一刻是這麽就來兩人最最輕鬆的時刻。
白璿說:“媽,你先說。”
柳如梅用紙擦幹淨了嘴,伸手抓住自己女兒的手,歎了口氣道:“璿璿,媽媽的病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你就不要這麽累了,好好上學,過得幸福快樂才是媽媽最希望的。”
她聽了母親的話竟然忍不住的紅了眼眶,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說:“媽,你說什麽呢,你是我的親人,我當然要照顧你,什麽都不比你的健康重要,你不要想多了好嗎?”
柳如梅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白璿端走了碗筷,她就躺下了說:“我想休息一會兒,你先去忙你的吧。”
她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不想耽擱自己的時間,想了想關於畢業的一切事情都還什麽都沒有著手,便點了點頭說:“那您歇著,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知道嗎?不要覺得麻煩我了,我可是您女兒呢。”
說完對著她俏皮的笑了笑,柳如梅也笑著點了點頭就閉上了眼睛。
白璿在這時候表情才垮了下來,收拾好了東西在她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下才關上門離開了。
這間病房跟秦穆住的VIP病房更近了一些,路過這間病房的時候她忍不住朝裏麵看了看,打開著的門裏麵有人的痕跡卻沒有一個人,可能出去逛去了吧,也可能已經出院了,這些東西是另外一個人住的東西。
想到秦穆那耿直可愛的模樣,她竟然有些想發笑,按了電梯的按鍵忽然被人拍了肩膀。
白璿被嚇了一跳,轉過頭一看是秦穆那張古靈精怪的臉,她十分驚喜的看著自己說:“璿璿!”
叫的這麽親熱有點讓白璿受不了,她笑著點了點頭,看她還穿著病服,原來還沒有出院啊。
不一會兒有幾個人出現在走廊的盡頭,在滿是病人的走廊上東看西看似乎是在找什麽。
秦穆看見了就拉著白璿進了剛剛打開的電梯裏去,她有些可憐兮兮的說:“帶我離開醫院好不好?我就是破了一點皮,她們非要讓我在醫院裏住一個月。”
白璿看她這模樣是在不忍心拒絕,問道:“真的隻是破皮?”
她一直點頭,還跳了跳以示自己真的沒有事。
電梯門一打開,看著外麵正在找人的幾個人,白璿歎了口氣說:“我沒有車。”
秦穆愣了愣說:“沒事沒事,隻要出了醫院的大門就萬事大吉了!”
她說完這話,白璿便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讓她穿上,把她紮起來的頭發分成兩束紮成了雙馬尾,讓她攙扶著自己,假裝很虛弱的樣子靠在她的身上,白璿把她的臉擋住之後就朝醫院大門走去了,還好走來走去的那些人,沒有發現她們,直到出了醫院,兩個人都還是心跳加速。
呼。”秦穆鬆了一口氣說:“嚇死我了。”
白璿笑了笑打了個寒顫,秦穆才想起來自己穿著她的外套,將外套脫下來還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