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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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璿當然不會要他的卡,把卡還給了他之後說:“我沒事做,待家裏也無聊,明年要做畢業設計了我就不會做了,你就讓我去好不好。”
楚楠淵淡淡道:“好,但你要把卡拿著。”
她想了想,把卡拿著之後點了點頭。
自從回muse上班之後,秦穆經常到酒吧來找她,剛開始兩個女生有很多話說,後來她發覺秦穆說的越來越多就是慕紫陽。
我上次想幫他上藥,沒想到他那麽堅決的說不要,非要自己來。”
說起這個的時候,秦穆似乎有些懊惱,然後又笑著說:“不過我真的沒有見過那麽溫柔的男生。”
白璿覺得她春心萌動了,笑話她,她卻羞憤的嬌嗔一聲說:“我不跟你說了。不過我讓你回來上班耽不耽誤的學習?”
她白璿搖頭說:“不啊,再說了你不是讓我回來陪你玩兒嗎,也沒有以前那麽累了啊。”
秦穆說:“我就是想喝你調的crisis,以後你也不用給別人調酒了。”
白璿笑了笑沒說話,一會兒一個穿著皮衣的粗獷的男人走過來,手搭在秦穆身上看到了正在跟她說話的白璿說:“新來的調酒師啊?漂亮啊。”
那男人笑著看著白璿,她往常對別人都是愛答不理,隻是秦穆也沒有把他搭著自己的手拿開,應該關係還不錯。
她笑著對他點了點頭,那男人伸出手就要跟她大招呼,秦穆一把把他推開說:“別打什麽壞主意。璿璿,我過去玩會兒,有什麽事叫我就行了。”
白璿笑著點了點頭,秦穆才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杯威士忌,不加冰。”
一個染著青白色頭發的男人吊兒郎當的坐在剛剛秦穆坐的位置,摟著身邊的美女又是摸又是親的。
白璿說:“對不起,點酒在那邊,我這裏是調酒的,,沒有單賣的威士忌。”
男人不耐煩的說:“那你過給我拿過來。”
白璿皺著眉頭說:“不好意思,我們上班的時候不能擅自離守。”
那男人似乎是是喝過酒,他鬆開身邊的女人,一拍桌子罵道:“你,你這個娘們!”
酒吧嘈雜的很,她看了一眼秦穆,發現她正在跟朋友玩的正嗨,那男人已經要動手來。
這邊的情況很難被要穿過舞池的秦穆看見,那男人叫囂著,旁邊有另外的人上來勸架,看起來像是同夥。
算了算了,一個小姑娘,你置什麽氣?”
青白色頭發的男人坐下,拿過剛剛那人拿過來的酒說:“你讓她喝了這個我就不氣了,不然我非要讓她知道跟我那麽說話的後果。”
充當和事老的那個男人笑著跟白璿說:“你是秦小姐的朋友?秦小姐對你那麽好,你不要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給muse找麻煩。”
白璿知道這個理,點了點頭把那杯酒喝下了肚子中。
她不是很會喝酒,隻一杯酒就讓她覺得肚子有灼熱,腦袋有些發暈。
那男人笑了一下,順帶誇獎了她一句又放了一杯酒在她的麵前。
白璿皺了皺眉頭,端起杯子喝了起來。
等到她覺得全身無力,腦子完全沒有了意識時,他感覺有人扶住了她,耳邊是不懷好意的笑聲。
楚楠淵從公司出來就直接去了muse,剛剛找到白璿,就看見跟她一起喝酒的幾個男人扶著她,對她上下其手,還打算帶走她。
他上前去直接一拳將抱著白璿的男人打倒地,結果白璿就看見其他人要撲上來。吵架很難引起騷動,但是打架能很快吸引人注意。
秦穆跑過來的時候,楚楠淵抱著白璿還要躲避那些人的攻擊,他有些力不從心了。
她看到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白璿就知道是什麽回事了,冷著臉對身邊的人說:“把權哥叫來。”
然後又對楚楠淵說:“你先帶她回去吧。”
說著就一腳踢翻了想要動手的一個人,楚楠淵看著她點了點頭就帶著白璿走了出去。
白璿醉的歪歪倒倒,楚楠淵幹脆把她抱了起來,聽見她說:“放開我,放我下來!”
她使勁掙紮著,楚楠淵沒有躲閃開,脖子上結結實實的挨了她一掌。
白璿像是找到了攻擊點一直在說:“放開我放開我!”
等到終於走到車子麵前,楚楠淵打開車門,心情十分差的把她扔進了車子裏麵。
楚,楚楠淵?你怎麽來了?想,想喝什麽?”
楚楠淵坐進車子裏,剛剛想嘲諷他一句你竟然還能認出我來,結果就看見她拿著車窗前的一個球星的裝飾品叫著他的名字。
他黑著臉給她係上安全帶,然後猛地發動了車。
白璿拿在手中的小玩意兒一下子掉在了車子裏,她急忙趴下腰想去找,嘴裏還說:“楚楠淵,你摔疼沒有,摔疼沒有?”
楚楠淵怕她受傷,拉又拉不起來她,便冷冷的說:“白璿,坐好。”
白璿聽了又坐好了身子,看著楚楠淵說:“好,你,你別生氣。”
他沒有說話,她便真的一直坐得端端正正的沒有動,楚楠淵覺得好笑,剛剛勾起了唇角,就聽見她說:“停,停車!”
楚楠淵馬上停了車,白璿就打開車門,跑到一邊去吐了。
他拿著水和紙上前去,白璿卻阻止說:“你別過來,嘔.......”
楚楠淵皺著眉頭還是走近了拍了拍她的背。
楚,楚總,又麻煩你了。”
她吐完了之後,像是清醒了很多,漱了嘴之後就有些難受的蹲在了另一邊去了。
楚楠淵問道:“馬上到家了,回去喝點醒酒茶就好了。”
白璿乖乖的點了點頭,然後起身進了車子裏。
他歎了口氣也上了車,十分鍾後,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而白璿已經在車子上睡著了。
他將她抱起來走了進去,隻覺得這個柔軟的身體太輕了,得讓她胖一點才好。
楚楠淵讓孫管家去拿了醒酒茶,然後讓阿姨給白璿擦了身子和換了衣服。
白璿醒來的時候,阿姨剛剛給她蓋上了被子。
她覺得嘴巴裏很難受,去刷了牙之後才喝了醒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