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有X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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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動靜的安白,讓司空長庭很意外。
不應該如此,她至少,也要表現一下自己的憤怒和不甘吧?
沒有。
安白安靜的好像不曾出現過,如果不是房門上還有她的痕跡,證實著她出現過,真是恍若錯覺。
她這是在無視嗎?
司空長庭一拳砸在門上:“安白!”
安白已經睡了,雖然這是最小的一間,但前提是床大。小房間裏隻能放一張床,那是因為放了一張兩米的床還是歐式的。
她是放不下,可是想到父親明天還等著見她,她要掙錢交各種費用,維持自己的吃喝,再大的事,也大不過這些去。
但小房間也有不好,就是不隔音,一下子,就驚醒了。
聽到他的聲音,安白是真的不想開門,索性就當聽不到,繼續“睡”。
司空長庭本來不是真氣,就是那種感覺說不出來,但是敲門不開,他就火大。
再一拳砸上:“安白開門!”
幾分鍾都沒動靜,睡死了?
安白?安白!”
叫了幾聲依舊沒回應,司空長庭有些意外,心裏莫名發了急,抬腳就踹——
哐嘡!
安白嚇的驚起,看著倒在床邊的門板,大氣都喘不出來了。
你你……”
知道他是暴躁的,但是這也太嚇人了,安白是真沒想到……
他伸手把她給拎了起來:“起來!”
除此之外,別無二話,直接拉了就走。
他動作那麽大,傭人都被驚動了,雖然沒有擁過來看,但目光都在看這邊,安白就這麽被他給拎了上樓,直接扔進臥房。
嘶!痛……”
重心全程都不受自己掌控,安白摔倒在地是真的很痛,再加上她本就小腹墜痛,這一下隻覺得腰上無力,站不起來了。
我說過,除了這裏,其他地方,你沒資格去!”
他怒火衝天,絲毫沒有形象的指她大吼。
安白一手捂了肚子,一手撐地,眼淚都要出來了,但她不哭,在他麵前,她永遠不哭。
但他這種無名指責她也不受:“我沒有去其他地方,我隻是去了樓梯間。”
那間最小的客房,是在樓梯下方,雖然不是真的樓梯間,但也已經隸屬於樓梯了。
若不是裏麵有床,和儲藏室沒什麽差別。
安白陳述事實。
樓梯間也不行!”
司空長庭這麽俯視她,覺得不舒服,伸手拉她:“你給我起來!”
安白腰上無力,他又在拉的她撐地的那隻胳膊,隻聽到“哢嚓”一聲——
一個人的重量有多少?安白不重,但這隻手臂被猝不及防的全力引用,也是承受不住這重量的。
啊!”
眼淚頓時噴出,這一下疼的她忍不住痙攣了,整個人縮成了團,眼前陣陣發黑。
司空長庭也沒想到,心裏一緊,急忙蹲身伸手,想要扶她。
安白把自己縮的更緊——
正好躲開他的手。
她完全是無意是,因為疼,從臂肩到頸到腰,還有小腹,原本就不太舒服,這一下整個人都想直接昏過去,也省的這麽疼。
司空長庭手頓在半空,這種回避的姿態,讓他更生氣。
伸手強硬的把人扳過來:“安白,你看著我!”
看著他?
安白疼的一頭一臉的冷汗,沒有脫臼過,自然是不知道這種滋味的,她也是頭一次,遠沒想到這麽疼,疼的她的眼,都不聚焦了。
哈……”
無意識的發出一個單音節,安白如願以償的陷入了昏迷。
安白!”
司空長庭手上一沉,安白全部重量壓了下來,他也被嚇到了,立刻把人抱了起來:“叫醫生來!”
手橫過大腿,觸手溫熱潮濕,他也沒多想,但把人放在床上之後,卻看到自己手上鮮紅一片。
血!?
再看地毯上,剛才安白昏倒的位置,一灘染洇的豔麗。
司空長庭想到哪種可能,心裏頓時被揪緊:“醫生呢!怎麽還不到!”
家庭醫生都不知道是什麽病症就被拉來了,隨身的藥箱裏隻有一般的藥物,剛上樓就被司空長庭給按住了:“她大出血!有骨傷!”
那……那送醫院啊!”
醫生嚇了一跳,這麽嚴重,他來也沒用,沒設備沒藥品,什麽都沒有的,本來還可以診斷的,但現在主人家自己都知道是什麽情況,他還能做什麽?
隨行送醫!院!
……
安白醒的時候,有護士在一旁,正在檢測數據。
醒了?哪裏不舒服?”
護士看到她動,立刻停筆過來問。
安白說:“還好……”
聲音沙啞的如同老嫗,嗓子也疼。
喝水。”
護士立刻遞過來一瓶水,裏麵有吸管,她這個姿勢也正好可用。
謝謝。”
安白雖然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被護士這麽照顧,但她能感覺到,自己肩膀被固定,身下的衣服也有換過。
門被推開,司空長庭走了進來。
小護士點頭,拿了自己的查房日誌就出去了。
安白放下水瓶,微微動了動,除了右臂之外,其他都還好,都能動。
她以為他會說什麽,然而並沒有。
兩人就這麽沉默著,安白索性繼續喝水。
……你沒事吧?”
司空長庭到底還是先說了話,他看得出來,他如果不說,安白估計一直都不會開口。
可是就算他先說了話,安白也是過了一會兒才說:“你不知道嗎?”
聲音暗啞,帶著大病的頹靡。
連自己生理期都不知道,你還是女人嗎?”
想要好好說話,一開口,又成了這樣。
安白臉色白了一下。
——她怎麽不知道自己生理期了?小腹墜疼的時候,就有預感可是他給機會了?他又是拉又是拽又是拎扯的,她能怎樣?
叫停?
去洗手間?
可能嗎?
抬眼看他,想要瞪他一眼解解氣,可是看到他的眼神,心裏明明很難過,卻還是能感覺到他的歉意,什麽鬼?
司空長庭會有歉意?
這種東西是她該有才對,一定是錯覺!
安白轉頭,抬手想把水平放去床頭桌上,可是左手到底不習慣做這些,水平沒拿住,倒在了床上。
司空長庭一個箭步搶過來,直接抓起了水平,看著床上濕了那一團,他又想起她流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