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戲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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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的是真的啊。”

    安奇洛有些急了,他漢語的表達能力真的不算好,被安白這麽一繞,更是語塞的厲害。

    你的助詞真多。”

    安白想說“你戲真多”,怕他聽不懂,就說了寫實的——啊,了,這一類的詞,都是語氣助詞,他一個大男人,給自己加這麽多戲,也真是夠了。

    啊?”

    安奇洛被她這忽然轉移話題給說的不知所謂。

    猛然醒悟,自己竟然被她給帶偏了?

    但看安白的表情,完全是一臉不自知的樣子,仿佛真的隻是在說他說話的習慣。

    本來安白也就隻是說他說話的習慣而已,大概是見多了硬氣霸道的人,真是一點都不習慣這嗯啊的。

    但安奇洛並不這麽認為:“安白,你的精神狀態,到讓我白擔心一場,還以為,你不會不理解呢。”

    這話什麽意思?

    安白看著他,等著下文。

    安奇洛叫人拿進來一個iPad:“這是安氏財團所能公布出來的,我和你說一些,不外露的。你是安明馨的女兒,安氏財團繼承人之一,我,奇洛·安,你表哥,也是繼承人之一。你當年……”

    ……

    你當年不是這麽說的,”司空長櫻抽了下鼻子:“我就是因為你說過的話,才一直心心念念的,我是死纏爛打了,但也是你種下的因!”

    她沒想到傅賀原會來她家裏繼續指責,但這是她家,她還有大哥在,一點兒都不退讓。

    傅賀原若不是因為安白,他才不來司空長庭的地方!

    那公園後麵監控視頻,沒有聲音,他們是都看到了司空長櫻,但她一直這麽拖著不說,他耗不起!

    而且,他問出來是他自己的,他不想與人共享信息,尤其是,司空長庭!

    這件事,必須讓司空長櫻給出解釋!

    司空長庭讓司南司鬆帶了東西過來,也讓司空長櫻下來了,但是沒想到,一看到傅賀原,她就失態了,如此吵了起來。

    傅賀原不予理會。

    他來這兒隻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到安白,解救出來,而不是聽她說這些廢話的。

    哥,你看他這樣!”

    司空長櫻直接告狀。

    但是司空長庭今天沒理她,隻是讓司南把東西放出來。

    你也看到了,是她拉著我,然後引動圍觀者,小白承受不住,情緒波動很大,跑了,一路往這邊……你看,這裏有一個小路,但因為這邊的樓和這邊的樹,”傅賀原說著,伸手指著那畫麵,一路過去,一路解釋:“小白等於是在黑暗裏和自己心理較勁。”

    出口就在這邊?”

    司空長庭也是知道的,因為有監控拍後麵的情況了。

    這是其中之一的出口,你的好妹妹應該是從另外一個出口出來的,這車,是她租的,有租車行的監控為證。”

    傅賀原冷笑著看了一眼司空長櫻,她還不承認嗎?還要狡辯?那就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事實。

    不是我!”

    司空長櫻確實不承認,一口咬定不是她!

    她知道這事他們不會鬧到明麵上去的,隻要不走法律程序,她都不怕!

    司空長庭眼裏閃過一絲不忍:“小櫻,你說實話。”

    他也想要不相信這是小櫻做出來的,但事實擺著,真是讓他寒心:“安白,到底在哪兒。”

    我不知道!”司空長櫻別開臉:“你也不相信我嗎?哥,你難道要為了一個外人,傷了我的心嗎?”

    你還有心?一點沒看出來,”傅賀原譏諷:“小白再怎麽也是嫁入司空家兩年之久,在你看來,就隻是一個外人?”

    也真是夠了,小白到底是怎麽過的?

    司空長櫻臉色一變——她忘了傅賀原也是對安白情根深種的。但是想奇這個,她更生氣:“傅賀原,安白對你來說,更是外人!你家裏都已經認我了,以後我們才是一家人的,你要和我置氣嗎?”

    我家裏?”傅賀原把話明說:“我是個私生子,從小在外,除了回來過兩趟,說是聯絡感情?其他時候,我都在養母那邊,你見過傅家的人,可不是我的家裏人,安白對於我來說,那才是家人。”

    懂不懂?還亂說一氣,他都不屑和她解釋。

    要不是司空長庭在,他連著話都省了。

    你和安白是家人?”

    司空長庭都不知道!

    他可是去見過安明馨的,卻半點沒聽聞,此時也是一臉震驚!

    驚詫程度不亞於司空長櫻!

    現在的問題,是找到小白,我不想一件事重複兩遍,到時候小白回來,我再說。”傅賀原拉著進度條:“這輛車最後去了哪兒?”

    司空長櫻被這巨大的消息給衝擊的愣怔了,反應過來就衝了過來:“我不信!你又騙我!”

    啪!”的一下把小筆電給碰掉在地,直接摔碎 了屏幕。

    ……

    無論這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都阻礙了他們找尋安白的蹤跡,司空長庭都怒了:“小櫻!回去!”

    嗬斥家裏的狗一樣,直接讓她上樓,她不動,就讓傭人拖。

    哥,你就為了一個摔掉的筆記本就吼我,你還是我哥嗎?你明知道我喜歡傅賀原,為什麽不管管安白?你還和我說,你愛她,你愛她的水性楊花嗎?她在外麵給你戴lv帽子你都不知道!”

    司空長櫻口不擇言。

    傅賀原眼神一冷——

    啪!”

    清脆的巴掌,卻是司空長庭的手:“你再說安白一句,就不止一巴掌了。”

    司空長櫻驚呆了,臉疼,心更疼。

    哥哥?你打我?你寵了我二十年,你現在竟然因為另外一個女人打我?”她哇的哭了出來,像幼稚的孩童:“你說過你最愛我的,你說要護我一生,不讓任何人欺負我的……”

    她捂住臉,哭的像個孩子。

    司空長庭心裏也不忍,但安白更危險,司南都傷了那麽重,安白也是昏迷狀態被抓走的,時間不等人,現在,已經過了二十四小時了!

    傅賀原十分不耐煩:“能不能管管?這像二十的人?兩歲了吧?輕重緩急都不知道?這可是人命關天!除非,她就是始作俑者,想讓小白出事。”

    不是沒這個可能。

    司空長庭臉色一沉:“不許哭!說,安白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