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激烈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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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免得安白因為沒有了拐杖的支撐,而讓腳踝受傷。
但是,饒是如此,一番激吻後,司空長庭仍然不放心。
安白被司空長庭吻得幾乎都要窒息了,腦袋裏如同裝了一大袋的豆腐腦,還是攪拌碎了那種,迷迷糊糊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啊?”安白顫巍巍地睜開水汪汪的眼睛,懵懂地看著司空長庭。因為剛剛激吻的緣故,本來是一個疑問句,從安白唇中說出來的時候,竟然有一種*的感覺,勾人又纏綿。
司空長庭的眸子越發漆黑而深邃。
他俯下身,將手伸進了安白的衣服,想彈鋼琴一樣,在安白的肌膚上彈奏著。熟練地解開了安白的衣服。
安白渾身像是著火了一樣的難受,想要推開司空長庭,但偏偏,渾身都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勁。
“司空長庭,你要幹什麽?”安白渾身緊繃,緊張得不得了。
“幹什麽?”司空長庭邪魅一笑,說道:“幹你!”
他滾燙的氣息落在安白的玉頸上,本就敏感的肌膚,忍不住微微一顫。
“司空長庭!”安白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簡直就是禽獸!我腿上還有傷!你動了我,不怕讓我變成殘廢麽?”
安白心裏隱隱約約覺得,司空長庭大概還是有一點在乎她的,不會忍心讓她變成瘸子,也正因為如此,安白才那這個來要挾司空長庭。
這次,她不想要挾司空長庭,她就是想提醒司空長庭,讓他明白,現在不是“激烈運動”“深入交流”的好時機。
“殘廢?”司空長庭的眸子裏有滔天的情欲,以及鋪天蓋地的憤怒:“你現在知道要注意腳踝了?現在知道怕變成殘廢了?晚了!”
說著,司空長庭就一把扯開了安白胸前的衣服,安白感到胸部一陣冰涼!
“司空長庭,你這個禽獸!”安白含著眼淚控訴著。
“禽獸?”司空長庭勾了勾唇角,渾身的肌肉緊繃著,蓄勢待發:“謝謝誇獎!今天,我就讓你好好體驗體驗,和禽*又欠的感覺!”
司空長庭也不要安白的雙腿纏住他那精壯的腰身,他甚至都沒有動安白的腿,就用一種頗有些高難度的姿勢,挺身,進入了濕潤的秘密花園。
“啊……”
“嗯……”
女人軟媚而嬌嗔的*,和男人情不自禁的悶哼交織在一起,旖旎得一塌糊塗……
一次次地衝鋒,一次次地占有,安白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被司空長庭送上巔峰了。她像一葉扁舟,在驚濤駭浪中不住地顫抖,隻能無助地攬住司空長庭的脖子,隨著他強而有力的韻律而擺動、沉浮……
司空長庭要了安白整整一夜,而安白則承受不住,累得不行,昏睡了過去。在睡夢中,依然有強烈的快感,一陣一陣的衝擊著安白的大腦皮層……
安白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房間裏有旖旎後曖昧的味道,混雜著香煙燃燒後的味道,有點難聞,但又讓人欲罷不能。
安白動了動身子,想要坐起來,但是她的腰酸得實在不像話,最後隻能無力地又躺了回去。
她的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重新穿上了頗為保守的睡衣。想來,是昨晚司空長庭終於發泄完後,給她穿上的。
安白不禁微微皺眉。
司空長庭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他昨天,那麽不理智地要了她,縱欲到幾乎不管後果。安白甚至一度覺得,司空長庭根本就不在乎她的身體和感受,隻是把她當做一個謝雨的工具。
但是,既然如此,他為什麽又要給她穿上衣服呢……
安白正想著,房間的門卻吱呀一聲打開了。
是司空長庭回來了麽?安白咬了咬唇,看過去。
“少夫人,您醒了?您有什麽吩咐嗎?”林媽很恭敬很關心地問道:“我沒有哪裏不舒服?餓了沒有?”
原來不是司空長庭……不知道為什麽,安白心裏竟然有些失落,她那本來充滿憤懣和疑惑的心,像一個被抽空了的真空玻璃瓶,空落落的,讓人十分難受。
“小姐,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林媽看著安白那明顯疲憊而低落的神色,擔心地問道。
林媽是安白的陪嫁,在這個別墅裏,大概也就隻有林媽是真的在關心自己了。
安白的心,驀地一軟,抱住林媽,低聲哭了起來。
她的淚水很多很多,將林媽都給嚇了一跳。
在林媽的印象中,安白是一個外柔內剛的主人,很多事都習慣藏在心裏,不輕易表露出來。如果不是難受到了一定程度,她肯定會自己扛下去的。
這是林媽第二次看到安白哭。上一次,還是在安健離世的時候。
林媽關心而擔憂地不斷輕輕拍著安白的背,低聲歎氣。她不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也不太懂怎麽去安撫哭得這麽傷心的安白。
安白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會這麽傷心。她曾經一度以為,自己對司空長庭不會再有幻想和眷戀,但是,事實證明,她的一顆心還是牢牢地栓在司空長庭的身上。
這段時間,司空長庭對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雖然有時也會發脾氣,但是大多數時候,都是溫柔的。
司空長庭的眸子裏總會不經意地流露出寵溺,這讓安白沉醉。
雖然她表麵依然裝得很平靜,但是一顆心,卻在持續不斷地陷入。
她以為,這段時間司空長庭的表現,表明他是在乎自己的。所以昨天安白才有底氣,拿自己去要挾司空長庭。
司空長庭的猶豫和憤怒,安白都看在眼裏。安白在著急、生氣的同時,心裏也有一絲絲的甜蜜。
但是,這個甜蜜在昨晚司空長庭不管不顧地占有她、侵略她的時候,被打碎了。那個時候,安白覺得,他是不在乎她的。
安白不住地反抗,但卻完全拗不過司空長庭。更何況,司空長庭對安白來說,就是罌粟般的存在,總是能輕易地讓她產生反應。
昨晚交又欠那麽多次,一次比一次深入,安白幾乎都要推翻自己之前的想法,以為是司空長庭愛她愛得深,控製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