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我的心裏隻有你沒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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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白穿著綠底黃花的及膝連衣裙,胸前裹得嚴嚴實實的,得體,但是一點都不性感。在南宮媛看來,不隨時隨地性感的女人,都是乏味的。

    她不明白,很是挑剔的司空長庭,怎麽能忍受這麽一個沒有萬種風情的女人。

    司空長庭牽著安白坐了下來,手掌自然而然地放在了安白柔軟的腰肢上。兩人的姿勢親昵,一看就是感情不錯的那種。

    南宮媛有些嫉妒,她和司空長庭從小便認識,兩人很熟悉。她還沒有見過司空長庭對哪個女人這樣溫柔的。

    她得到的消息是兩人感情不好,經常鬧別扭。這哪裏像是鬧別扭的樣子?

    南宮媛翻了一個白眼。肯定是安白用了什麽狐媚的法子,這才讓司空長庭對她另眼相待。不過……南宮媛看了看安白那清秀的麵容,並不傾國傾城,這種姿色的女人是中等偏上的,但和圍繞在司空長庭身邊的那些頂級名媛相比,還是相形見絀了。

    以司空長庭的身家和性格,他沒有必要放著上等的美麗女人不要,委曲求全,選一個中等的貨色。

    南宮媛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隱隱約約中帶著些嫵媚和勾人。

    她相信,司空長庭對安白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等新鮮感過了,他就會去找別的女人。

    而自己,是他的青梅竹馬,近水樓台先得月。南宮媛很有信心,相信憑著自己的美貌一定能將司空長庭拿下。

    安白感覺到了來自於南宮媛的敵意。她笑著說道:“若早知道你是這樣一個頂級的美人,我一定不會讓司空長庭去見你的。真怕你把他給勾走了呢!”

    安白這番話是用開玩笑的口吻說的。說得很是光明坦蕩,讓人不懷疑有它。安白捂著嘴,輕笑起來。她的笑容明媚,眼波流轉,嬌俏而又有些說不出來的“壞”。

    隻是,心裏有鬼的顧月和南宮媛臉上一下就掛不住了。她們那見不得人的心思被安白這麽赤果果地掛了出來,很是尷尬,也很局促。

    南宮媛雖然早就有了取而代之的想法,但是做三兒拆散別人婚姻這種事,卻是萬萬不能承認的。

    她深呼吸了一下,調整了一下自己尷尬的神色,努力裝作自然地說道:“嫂子多慮了。司空哥對你這麽好,哪能是我能勾走的。”

    南宮媛這話看似客氣,其實卻是在諷刺安白。她以為,安白和司空長庭的感情本來就不好,這會兒在安白麵前提兩人的感情,就是存心來惡心安白的。

    但是,安白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接下來司空長庭的反應就讓南宮媛徹底被打臉了。

    原來安白那副嬌俏又有些壞壞的模樣,讓司空長庭看得心癢,而安白說的話,更是讓他又高興,又難受。

    他忍不住含住安白的雙唇,安白故意微微回應他。司空長庭立刻就又了反應。

    自從安白的腳踝受傷後,除了暴怒的那一晚,司空長庭已經很久沒有和安白溫存了。

    他忍不住吻得更深了一點,眼裏有星星點點的迷亂。

    安白推開司空長庭,這麽吻下去很容易擦槍走火。顧月和南宮媛還在這兒看著呢!

    突然結束的吻讓司空長庭感到深深的意猶未盡,他性感而突出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地說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我就隻給你勾!”

    說著,司空長庭恨恨地將安白摟得更緊了些。

    這個小妖精!回應吻的人是她,拒絕吻的,也是她!司空長庭渾身滾燙。恨不得現在就將安白壓到床上,用最男人的方式,懲罰這個“折磨”的“壞”女人。

    “咳咳咳”顧月幹咳了幾聲,插進頗有些繾綣意味的兩人中,用一副很關心的口吻,問道:“媛媛,前幾天聽說你感冒了,現在好點了麽?”

    南宮媛坐了那麽久,噴嚏沒有打一個,也沒有咳嗽,事情明擺著。

    南宮媛很有禮貌地甜笑著說道:“好多了。謝謝阿姨關心。”

    兩人唱著雙簧,但卻一點都沒有吸引到司空長庭的注意。

    顧月簡直有些氣悶了。好端端的大美女坐在麵前,司空長庭卻一點都不感興趣,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安白身上。

    這種小家小戶的女兒,又早早的沒了娘(顧月不知道那是安白的養母,安白的親生母親還健在),能有什麽好的教養?

    “對了,長庭,聽說你們要來,我買了好多鮮花,本來想做好插花後,放到你臥室的。但一時忙起來,竟然沒來得及。既然你們來了,就大家一起動手插花吧!”顧月笑了笑:“反正坐著也是坐著。”

    司空長庭一個大男人自然不會去做這麽“娘”的事,於是插花的事就光榮的落到了安白的頭上。

    但是,問題是,安白並沒有學過插花啊?

    安健也算是一個小富商,物質條件很充沛。但是,他既沒有給安白找琴棋書畫的老師,也沒有讓安白去學跳舞、插花、茶道之類的女藝。反而是花了巨大的時間和精力,親手教安白公司的運營。

    或許,安健早就清楚,安白總有一天需要回到安氏去,麵對腥風血雨。

    那些女藝好是好,但是關鍵時刻,卻不能讓安白保身。

    安白心中有些感動,又有些苦澀。

    感動的是,安健替她考慮得長遠,苦澀的是,自己的命運從出生那一天,就已經注定了多舛了。沒有辦法像別的年輕女孩兒那樣,活得輕鬆活潑,充滿陽光。

    看到安白臉上複雜的表情,顧月心裏更加篤定了——安白沒什麽才華,不會插花。

    很好,她終於可以讓安白出醜了。

    順便,讓南宮媛和安白做個對比,讓她那個被安白迷得神魂顛倒的兒子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名媛。

    仆人很快就將插花所需要的一切都準備好了,一共有兩籃。

    顧月說道:“媛媛,安白,你們兩個插花吧!我看看你們的手藝!”

    南宮媛的手藝,自然是不必說的。顧月就是存了心要讓安白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