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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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渾渾噩噩地被他吻著,腦子裏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恢複理智,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他把她摟得死緊,根本不讓她有機會逃脫。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真的發酒瘋了?
司空長庭不給她時間思考,撬開她的唇瓣把自己的火熱探了進去,熱烈地在她的口中翻滾攪動,激起一陣巨浪。
他的唇滾燙灼熱,貪婪地汲取她的清香甘甜,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卷進去一般,不斷地刺入她的口中,仿佛想要更深更深。
在唇齒糾纏中安白一個不小心咬到了他的下唇,司空長庭愣了一下,卻沒有在意,隻是繼續吻她。
她的臉頰緋紅,好像個香甜可口的水蜜桃,嬌羞的讓人忍不住就想要靠近,想要占有,想要更多更多。
司空長庭感覺到自己的喉頭一動,有股熱流自下腹散開來,血管裏的躁動因子不安分地在叫囂著,覺得身體也變得滾燙燥熱,好像體內有什麽東西就要爆發而出。
他目光熾熱地看著她,有種想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吃入腹的衝動。
他席卷了她的唇瓣,儼然拋下了所有的顧忌,隻想和她吻得纏綿不休。
安白覺得自己要被他吻的融化了,身子更加癱軟了,無力地開始往下滑動,最後是司空長庭伸出長臂將她的身子穩住,才沒有讓她跌倒。他掌心如同烙鐵一般,握住她纖細的腰肢,修長的手指順勢撩開了她的禮服下擺,再緩緩地向上攀升。
安白被他吻的意亂情迷,一時間都沒有注意到他的手上動作。
一直到他的手都繞到了她的背後解開bra的搭扣,又繞回了前方,手心托住她的敏感胸部,用力地一捏,這讓安白猛地清醒過來,瞠大了眼睛瞪著他,被他堵住的唇在“嗚嗚”地抗議著。
大概是因為她的不安分,他掌住她後腦那隻手滑下來,在她的翹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她吃痛的縮了一下身子。
司空長庭的手更加放肆,惹得安白徹底清醒了過來。
“放開我!”她好不容易讓自己極力離開了他的口唇,對著他低低地喊道,可是聲音卻是那麽的綿軟無力,倒有些像是在撒嬌。
司空長庭卻是一伸手,又將她拖了回去,繼續熱吻,根本不理會她的掙紮。
安白的心頭一悸,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卻越吻越烈,動作也越來越大膽。
安白覺得自己整個頭腦都更加昏沉了,最後不知道怎麽的,竟然違背了她自己大腦的意願,對著他的脖頸伸出了雙手,如同藤蔓一般纏住了他,開始軟軟地回吻。
有了回應,那隻一直在肆意妄為的大手更加張狂,索性直接將她抱了起來,直接朝著門裏走去,直奔臥室。
安白想要讓他停下,可是卻根本無力這麽做。而且司空長庭的吻太過醉人,根本無法逃脫。
到了房間,他的手順著她纖細的腰線滑到了她的臀部,摸索到了拉鏈,將它拉下,手指又輕輕一挑,連同她的底褲一起被剝掉了,落在了她的腳踝處。
下身一涼的感覺讓安白的全身都覺得發燙又火熱,好像在被灼燒一般。
她下意識地想要去撿起來自己的內褲,可是男人卻根本不允許,直接把她放到了床上去。
她本能地想要抓杯子去遮蓋自己的身子,可是手卻被他一拉,放在了他襯衫的領口。
司空長庭的目光炙熱,深沉地望著她。
安白不明所以,睜著一張帶有霧氣的水眸愣愣地望著他,直到他握住她的手,幾乎是手把手地教她解開了一粒自己襯衫的紐扣,她才意會到他是想要讓自己幫他脫衣服。
她的臉漲的通紅通紅,卻還是不由自主地伸手去幫他一粒一粒地解紐扣。
她的手很涼,也在顫抖著,顯然是很忐忑又緊張的。
趁著她解開的紐扣的空檔,司空長庭自己三兩下就脫了皮帶和西裝外褲,等她終於把紐扣解完,他也直接卷起她的禮服脫了。
這一夜的旖旎,似乎才剛剛開始……
早上醒來的時候安白覺得渾身難受得如同在被千萬隻蟲子啃噬,還在她的體內繁殖生長,然而造成這一切的那個罪魁禍首卻根本不在身邊了。
安白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等著身體裏的難受緩了緩,然後才拿了一個枕頭墊在了身後,半坐起了身子來。
可是剛靠到了枕頭上,絲滑的被子就從自己的胸口滑落,然後她就瞥到了自己身上穿著她最喜歡的睡袍,
意識到這是誰給她穿上的時候,她的耳根子立刻就熱了起來,趕緊又把被子給自己蓋住了。
腦海裏開始忍不住浮現出昨晚那些熱辣的激情畫麵,耳邊似乎還能聽到兩個人急促呼吸的聲音,還有她承受不住那種極致的快感時發出的尖叫聲。
好久,她和他之間都沒有這麽熱烈過了。
昨晚那麽狂熱,最後她自己昏過去都不知道,連他什麽時候給自己清洗了身子又換了睡袍和床單都無知無覺了。
司空長庭,到底為什麽會忽然化身這樣狂烈的惡魔。過去,他明明是隻喜歡玩弄自己的。
現在的他,真的發生了太多的變化。
對她時而溫柔時而狂暴,但是眼中卻已經少了過去那種戾氣和暴怒。
可是,就算如此,現在醒來的她恢複了理智,也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被他吸引,讓他再有傷害自己的機會。
況且,她要做的事情太多,根本不該繼續留在司空家了。
她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打住一醒來就爬滿整個腦海的司空長庭的絕世俊顏,心慌意亂地把腦袋埋在被子裏。
這時,傳來了自己熟悉的電話鈴聲。
她愣了愣,然後就掀開被子尋聲望向了在床頭的電話。忽然想起來她還要上班,整個人都覺得一陣懊惱。
醉酒誤事、亂x誤事,真是不該!
果然,電話上的來電顯示是小張。
她接通了,那邊傳來的是小張焦灼的聲音:“安總,你去哪兒了?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