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學武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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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許久之後,蒲英隻覺得雙腿在打顫。
“大哥,可以了嗎?”蒲英一臉我已經撐不住了的表情。
“小兄弟,你要戰勝自己。”壬塵拍了拍蒲英的肩膀。
本就已經快放棄的蒲英,在壬塵的一掌下,成功的倒地。
“大哥……我……我……不要學了我。”蒲英隻覺得雙腿好像裝了彈簧一般,腿部的肌肉,全都在顫抖。
“好吧!這馬步不用練了。”壬塵終於做出讓步。
蒲英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拉著壬塵的,感激涕零。
還未等蒲英緩過來,壬塵一臉嚴肅。
“我們這次來練對打。”
“啊?還來?”
蒲英還沒反應過來,壬塵一個拳頭湊到她的麵前。
“我可不會下留情的。”
“不是,大哥……”
蒲英話還未說完,就看到壬塵的拳頭揍了過來,而且他的表情絲毫沒有留情的樣子,蒲英本能的躲避。
“又來了。”
壬塵的拳頭被蒲英躲過,又重新揮起拳頭朝蒲英而去。
“啊……”
……
“哎喲……”
再被打了無數拳後,兩人回到客棧,蒲英的渾身上下無一不在叫囂著疼。
蒲英踉蹌的回到房間裏,躺在床上就不想動。
那家夥是雙重性格嗎?之前還是爽朗的大哥哥,轉眼間,就成了可怕的魔鬼教練。
這一天給累的,還被挨打,明天估計會起不來吧!
想著想著,蒲英就睡著了,迷糊臉,蒲英聽到有人敲門,拖起渾身酸痛的四肢,起身去開門。
“蒲英兄弟!”壬塵又變成了陽光爽朗的鄰家大哥哥。
可是蒲英看到壬塵的時候,渾身的警惕係統瞬間打開。
“是……是……是大哥啊……”
現在蒲英看到壬塵,下意識的想躲。
壬塵拿出一盒藥膏,一臉抱歉的看著蒲英:“小兄弟,這個對跌打損傷,肌肉酸痛,有特別的療效,來大哥給你擦。”
擦藥?
蒲英瞬間花癡了,不由的又開始腦補。
“今天對不起了!”壬塵一把扯掉蒲英的腰帶,直接將她推倒:“可是不這麽做,我就沒會接近你了!”
“我……我……”蒲英被他圈在懷裏,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什麽都不用說,相信我好嗎?”壬塵伏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相信塵哥哥,不會讓你感到疼的。”
腦補到此處,蒲英隻覺得鼻血要狂湧的感覺。
蒲英一把奪過壬塵裏的藥,抬頭挺胸,精神十足的對他說。
“大哥,這點傷不算什麽,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睡一覺起來又是精神抖擻。”蒲英拍了拍胸脯,好像真的沒什麽事一般。
壬塵看著精神頭這麽足的蒲英,點了點頭:“兄弟,好樣的!”
“折騰這麽久,大哥也餓了吧,走我們去吃點東西。”蒲英走出房間,順關上房門。
蒲英努力裝成一副沒事的樣子,與壬塵一起吃過飯,讓店小二送了熱水到房間裏。
蒲英將房門鎖上,脫下衣服,一腳跨入浴桶裏。
看著渾身的淤青,蒲英沒蛋都覺得蛋疼。
壬塵還想給她擦藥,讓他來擦藥,一切不都白裝了嗎?
待在水裏,蒲英隻覺得泡的昏昏欲睡,從水爬起來,扯過汗巾,將身子擦幹。並沒有穿衣服,直接走上床,拿出壬塵給的那盒藥膏,將身上的淤青都抹上。
這才穿上衣服,一覺睡到天亮,如她所想,第二天果然起不來,渾身酸痛都要命。
“砰,砰……”
蒲英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著被敲啪啪直響的門。
“蒲英兄弟,你醒了嗎?”壬塵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蒲英一把扯過被子將頭蓋住,今天說什都不跟他一起學武了,簡直就像受了無數種酷刑一般。
可是,拍門聲不斷,蒲英好怕他突然把門拍壞,隻能起身穿好衣服,起身去開門。
“大哥,這麽早啊!”蒲英揉了揉眼睛。
“小兄弟,不早了……”
壬塵的話還沒說完,蒲英就直接打斷他的話。
“大哥,我想了想,這學武隨時都可以學,但是我們真的要加緊趕路了,我有點急事要盡快趕到京城。”蒲英又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
“哎呀!我也是這麽想的。”壬塵一臉讚同的說:“那我們趕緊去吃早飯,吃完就上路。”
看著這麽容易就答應的壬塵,蒲英隻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昨天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今天就這麽輕易的放過她了?
難道說,是因為蒲英資質太愚笨,所以,他都不想在教了嗎?
蒲英看著走在前麵的壬塵,覺得不太真實,他不是惡魔教練嗎?這麽容易放棄嗎?
坐下後,看到一桌子的吃的,蒲英將之前的疑惑全都拋之腦後。
一頓胡吃海喝後,兩人結了房錢,走出客棧。
店小二恭敬的站在門口等著,裏捏著韁繩,身後站著兩匹馬。
“小二哥,我們的馬車呢?”蒲英奇怪的問他。
壬塵接過兩匹馬的韁繩,店小二走進客棧裏。
“蒲英兄弟,馬車太慢了,我們騎馬去吧!”
蒲英眼睛睜的很大,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大哥,我不會騎馬。”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蒲英難堪的看著壬塵:“又教啊?”
“恩,來把這裏是馬鞍,上馬就的時候,踩這裏……”
壬塵津津有味的教著,蒲英卻不是那麽願意學,總算在壬塵堅持不懈的教導下,蒲英騎在馬上。
騎在馬上後,整個人的眼界似乎都寬了,胸腔裏好像能夠容下更多的東西。
這時候蒲英總算明白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真正意境了。
“怎麽樣?感覺不錯吧?”壬塵也騎上另一匹馬,詢問蒲英。
“這感覺真的太棒了。”
“是嗎?那就走吧。”
壬塵騎著馬,走在前麵,蒲英在後麵,剛剛她還感覺良好,可是現在馬兒真的開始走起來了,她卻承受不住了。
尼瑪,這是人能承受的嗎?
蒲英在心裏默默的默哀,她現在是渾身酸痛,而且還難受到要命,現在又騎馬,她不止覺得渾身酸痛,這是要把她拆了重新組裝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