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徹底的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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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塔族內,托爾收到蘇亙的來信說:蘇繆帶著黑影,栢南和淩砉正在趕往塔塔族的路。
托爾扔下信後,用最快的速度來到地牢。
“如果不是來給我送米飯和饅頭,就請回吧!”蒲英聽到聲音,眼睛都沒睜開。
托爾步並做兩步,來到蒲英的身邊,蒲英睜開眼睛,看到托爾的目光不對勁。
“怎麽?終於要對我下了嗎?”蒲英絲毫不害怕:“動吧!給我一個痛快。”
托爾一把掐住蒲英的脖子,本來就餓的頭暈的蒲英,此刻覺得她好像立馬就要死了。
要死了嗎?希望死了能穿回去,媽媽,這次若能回來,我一定好好相親,娶個孝順的男人回家。
托爾將蒲英摔在牆上,蒲英被摔得葷八素。
這家夥難道是個變態?有虐待傾向,想要活活虐死我嗎?
我了個擦,沒想到,這一趟穿越之旅,居然什麽都體驗到了,真是值了。
托爾走到蒲英身邊,蒲英像個破舊的洋娃娃一般,被托爾提起來,托爾直接抽出腰間的匕首。
蒲英瞬間睜大眼睛,如果他直接給自己一個痛快的話那還好,如果他用最慘的刮刑來虐她的話,且不是就慘了?
“等等……”蒲英用盡力氣大喊著。
托爾還真的停下來了,等著蒲英的下。
“反正要受刑,我有沒有選擇受什麽刑的權利?”
托爾眉頭一皺,起刀落,匕首在她的臉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哇……我擦,這落到身上的滋味比想象的,更加疼啊!
托爾又是起刀落,不一會兒,蒲英的臉已經血跡斑斑,絲毫不能看了。
“呃……”蒲英低聲的*著。
她能夠感覺到,整張臉已經血肉模糊了,她很想伸去摸,但是一碰到就覺得整張臉皮,被活生生撕下來的感覺。
托爾聽到蒲英的聲音,又從懷裏拿出一個藥瓶,蹲下身子,直接捏開蒲英的嘴。
“啊……啊……啊……”蒲英在也撐不住了,本能的大吼著。
托爾趁此會,將藥瓶裏的藥倒入她的嘴裏。
蒲英拚命的搖著頭,想逃脫托爾的控製。非但沒有掙脫,反而讓藥瓶裏的藥弄到了眼睛裏。
直到一瓶藥全都給蒲英喂進嘴裏,托爾才鬆開,蒲英直接摔在地上。
她已經疼的直接暈了過去,托所握起蒲英的,直接廢了她的武功,做完這一切,他才放心的離開。
回到房間裏,托爾將信燒掉,隨拿起一張帕子,擦拭著上的血跡。
托所來到托爾的房間,剛走進來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皺了皺眉頭。
“阿所,你來我這裏幹嘛?”托爾主動的與他說話。
“大哥,父王讓我來叫你,讓你過去一下。”托所立馬恢複平靜。
“好!我這就過去!”托爾點了點頭,走出房間。
托所也跟著他走出房間,走了一會兒,托所說他要去看看托卿,就不和托爾一起去了。
托爾一人離去,托所卻再次回到托爾的房間裏,拾起被托爾丟在一旁的帕子,確定是血後,托所丟了帕子,快速的朝地牢走去。
托所來到地牢,已經沒有人把守了,托所來到地牢裏,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托所從懷裏拿出火折子,吹燃後,他看到地上全是血跡,而蒲英卻已經不在地牢了。
托所回到地上後,仔細的看了一下四周,看到地上的血跡後,跟著血跡找到了被關押的蒲英。
他偷偷將守衛打暈後,拿出鑰匙,救出蒲英。
當他看到一臉血肉模糊的蒲英後,整個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雖然他的心夠狠,但是用這麽惡毒的段對付一個女子,有些過了。
他抱著意識不清的蒲英來到托管的麵前,托管和托爾看到托所抱著蒲英,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
“阿所,你什麽意思?”托爾不滿的指責他:“我關押的人,你給救出來了。”
“大哥,你不覺得用這種惡毒的段對付一個女子,太過分了嗎?”托所直接說出他的想法。
“惡毒?過分?”托爾再次暴走:“若不是她,我們早就拿下蘇國城池了。”
“她是正大光明贏的,你卻用這種段,你簡直丟我族的臉。”托所不滿的說。
“我丟臉……我丟臉……”托爾氣得額頭的青筋暴起。
托管看兩個兒子因為蒲英吵得不可開交,隻覺得頭疼。
“夠了!”托管阻止兩個兒子繼續吵下去。
“父王,我是為塔塔族好,可是你聽到阿所的話沒?”托爾直接像托管說著。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族好!”托管點了點頭。
“父王,不能以為我族好為理由,就可以不擇段。”托所抱著蒲英,不滿的反駁。
“阿所,你終究是太天真了,隻要能達到目的,不擇段又如何?”托管搖了搖頭:“在這方麵,小爾比你適合繼承王位。”
“我從未就沒想過要和大哥搶王位。”托所抱著蒲英就往外走:“反正她的臉已經毀了,隻要讓她穿上我族的衣服,沒人認的出她是誰,以後由我來照顧她。”
“站住!”托管叫住托所。
“父王還有何吩咐?”托所果然停住腳步,卻並未轉過身。
“將她安置下來後,你就別管了。”托管直接命令著。
“不用了,我會照顧她的。”托所沒有回頭,直接抬腳就準備離去。
“阿所,你別忘了,你就要成親了。”托爾提醒著他。
“這並不衝突。”
托所不再聽他們說話,直接離去。
蒲英醒來的時候,渾身疼的要命,腳抬一下都覺得要斷了一般。
眼前一片黑暗,整張臉皮好像被誰活活扯掉一樣。
對了托所將她的整張臉都劃爛了,而且還給她灌下了什麽藥。
蒲英張了張嘴,腮幫子好像再次扯開一般的疼,動了動舌頭,果然沒有聲音。
“你醒了?”托所端著一碗清粥來到房間裏。
其實他就在房間外,因為擔心托管和托爾再次對蒲英下,他就在門口弄了一個小灶,熬點清粥。
蒲英張了張嘴,臉上的紗布再次被血染紅。
“你別說話,你的嗓子和眼睛都被燒壞了,所以看不到東西,也說不出話了。”托所來到蒲英的身邊。
蒲英撐起身子,卻發現身子好像變重了,還疼的要命,就在蒲英即將倒下去的時候,托所接住她的身子。
“你就別逞強了,你的武功被廢了,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托所讓她靠在他的身上,輕輕的說。
蒲英的心裏咯噔一下,現在她真的是廢人一個了,看不見東西,說不出話來,連武功都沒有了。
“來,先吃點東西,你的嗓子被燒壞了,吃東西的時候可能會比較疼,但是,不吃東西是不行的。”托所溫柔的將清粥喂給蒲英。
蒲英撇過頭,不吃東西:現在的她已經相當於是個廢人了,再這麽活下去又有什麽意思呢?還不如死了來的輕鬆。
托所看著蒲英的樣子,知她在尋死,或許是出於對弱者的同情,又或者是出於對蒲英的愧疚,他竟然放下身段,主動開導蒲英。
“你知道嗎?每一個人來到人世間都是不容易的,能健康成長更加的不易。”
是啊!她當然知道母親十月懷胎不容易,要養活一個孩子更加不容易。
她的父母將她養這麽大,最後一天福都沒有享,就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如果在這裏死了後,能回到屬於她的世界,受這點苦又能算什麽?
托所說了許久,卻依然不見蒲英有半點反應,托所也有些無奈。
“所哥哥!”托卿還未進門,就先聽到了她的聲音。
隻是她走到門口就楞在那裏了,她身旁還有一個女子,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房間裏的一幕。
此刻,蒲英已經換上塔塔族的衣服,整張臉被紗布裹了一個嚴嚴實實。
沒有人知道她是誰,隻是她靠在托所的身上,而托所一臉溫柔的安撫她,兩人看起來無比的曖昧。
托卿走到兩人的麵前,指著蒲英問:“哥,她是誰?”
“她是……”托所剛想說什麽,卻猶豫了:“她是我的一個朋友。”
“哪個朋友啊?”托卿的聲音充滿了不滿,甚至憤怒:“我們個可是一起長大的,哥的朋友我們也認識。你說是吧嫂子。”
嫂子?蒲英的心裏一動:看來,馬上要興師問罪了,如果她惹怒了托所,他會不會把自己丟出去,然後自生自滅?
“你們不認識的。”托所想也不想的回答。
蒲英剛那麽想,就撇過頭,往托所的懷裏鑽了鑽。
托所好像受了驚嚇一般,直接將蒲英扔到床上。
“那個……紗紗,不是你想得那樣……”托所拉著紗紗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紗紗直接甩掉托所的,跑出房間,托所雖然想去追,但是一看被他扔在床上的蒲英,連自己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他還是放棄了去追紗紗的想法。
“哥,嫂子都生氣了,你幹嘛不去追?”托卿不滿的責問他。
“卿兒,你幫哥哥去追她吧!”托所隻能拜托托卿。
“就因為這個女人?”托卿指著床上的蒲英問。
托所擋在蒲英的身前:“都說了不是你們想得那樣。”
“好,好!你不去追嫂子,那我去追。”托卿看著托所對蒲英的愛護,心裏的火不打一處來。
她自知打不過托所,隻能轉身離去,去追已經跑掉的紗紗。
“我知道你心裏的想法。”托所將蒲英扶起來:“你可知道,在我們這兒,有個說法,說一心求死的人,無法,輪回轉世。”
托所這一句話,卻讓蒲英的心深深的,猛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