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被夏晴徹底的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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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我住在了別墅,但夏晴卻回了婚房那邊,她說別墅這邊現目前人太多,在婚房更加方便晚上的直播。

    夏晴臨走的時候,沒忘記對我弄壞手機的懲戒,把那個由他指定保鏢叫到了跟前,三令五申的給男保鏢說她不在別墅的時候,非得好好的監督著我,一旦發現我消極怠工就馬上叫男保鏢通知她。

    男保鏢連聲稱是,我站在一邊沒說話,直到夏晴領著何柳走後,我才給這個負責監督我的男保鏢遞過去一包煙,笑眯眯的問他叫什麽名字。

    男保鏢很年輕,他留著寸頭,整張臉不苟言笑,他沒接煙,告訴我他叫楊誌超,是別墅保鏢組的小組長,負責別墅裏的一切安全防衛工作。

    我說超哥你挺牛的嘛,這麽年輕就能做到組長,我還繼續把煙往他跟前送,說這裏沒有他人,抽根煙笑一笑。

    楊誌超不笑,再次把我的煙推開,他嚴肅的給我說:“晴姐罰你在別墅這邊做男傭,她指派我監督你的工作,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職責,也請你別再試圖收買我了!”

    收買!?

    我聽到這兩個字幹笑著,還真的被他給說中了,我開始尋思著跟他拉近關係呢,這樣我也就可以從明日開始的工作中偷點懶了。

    不過楊誌超隻聽從夏晴的吩咐,我想要和他套近的打算也隻能打消掉。

    悻悻的把煙放入兜裏,我獨自一人去了草坪那邊,在沙灘椅上躺下,我仰視著夜空,想起明天開始我就得做一個苦逼的男傭,心裏多多少少有點不好受。

    正想著,我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我循著燈光看去,隻見曾可欣邁著輕盈的步伐款款而來,她手中抱著一條薄毯,走近我之後,把那條薄毯輕輕的搭在了我身上,她柔聲說:“起風了!”

    隻有三個字,卻聽得我一陣感動,我朝她笑了笑,讓她坐在了我隔壁的沙灘椅上,伸手撫摸了一下薄毯,我把毯子反而搭在了她身上。

    我說不冷,你是女生小心夜風太急著涼了。

    曾可欣莞爾一笑,夜燈下的她看起來增添了無數的迷人光彩,她問我一個人在這邊想什麽呢?

    我說沒想什麽,就是想一個人靜靜。

    曾可欣就說那不是她的到來打攪到我啦?我忙說沒有的事,有你陪著我聊聊看看夜景挺不錯的。

    曾可欣笑,她突然給我說了聲謝謝,我知道她謝的是什麽,皆都是因為我一個人抗下了手機一事,我說別跟我那麽客氣,隻要是男人的都會那麽做。

    曾可欣沉默了一會兒,她說沒想到晴姐跟我的關係遠沒有她想象的好,我就問怎麽會那麽認為呢?

    剛認識聰哥的那天,看到晴姐跟你多恩愛啊,她還親了你一口呢。”曾可欣說到這裏,沒敢看我,她把頭轉向了夜空,說道:“可今天她為了一部手機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對你發火,還踹了你一腳,我突然間覺得聰哥,你其實和晴姐過得並沒有我原來想象的那麽幸福,是嗎?”

    我的心猛然一痛,曾可欣說得沒錯,我和夏晴在一起並不那麽幸福,她在新認識的人麵前,永遠對我裝出一副摯愛的模樣,可一旦新認識的人成為了熟人,她再也不會考慮我的感受,一言不和就會對我發飆。

    我承認現在深愛著夏晴,但她總是這樣不分場合的對我打罵,會讓我很難堪很丟臉,就像現在曾可欣提及這事,就讓我心痛之餘尷尬異常。

    好半晌,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複曾可欣,隻能咬著牙哀歎了一聲,這一聲歎息,飽含了我心中的酸甜苦辣鹹。

    看到我的模樣,曾可欣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忙聲給我道歉,我強笑著說沒事,還告訴她雖然我的確跟夏晴過得沒有那麽恩愛,但我真心的愛著夏晴!

    曾可欣癡癡的看著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她才笑著說:“聰哥是一個癡情種呢,晴姐遲早會真心真意的愛上你!”

    我說但願吧,心情煩躁就想點燃一根煙抽,卻被曾可欣把煙搶過去丟在了垃圾桶裏,她說心情煩悶最好少抽煙,不然尼古丁對身體的傷害會更深。

    她還羞答答的接著說:“再說了,你不是還要和晴姐做試管嬰兒嗎?少喝酒少抽煙,你的精華才更加有質量。”

    我被她的認真和羞澀給逗笑了,我打趣的說:“你口中的精華,又是什麽?”

    曾可欣說句討厭,把身上的薄毯直接抓過去捂住了她的臉,我隨即哈哈一笑,先前那種提及夏晴的煩躁情緒也好了許多。

    我跟曾可欣後來又聊了一會,直到王虎找過來口無遮攔的說你們倆躲這邊談情說愛呢,這才把曾可欣羞得趕緊跑開了。

    曾可欣走後,王虎大大咧咧的坐在我旁邊,看著曾可欣跑遠的身影,用手拍打了我一下,跟我說:“兄弟,你不會和曾可欣假戲真做吧,明明你隻借用她子宮懷上孩子,你難不成真要占了人家的身子,直接懷上吧?”

    我沒好氣的說你胡說八道什麽呢,人家曾可欣可是好女孩,沒你想象的那麽齷齪。

    虎子就銀蕩的笑,說曾可欣是不是好女孩,隻有試過才知道。

    我給了王虎一拳,叫他把手機拿出來下載了鬥粉直播,我說今晚上夏晴要開直播,我們倆兄弟一起看看唄。

    王虎爽歪歪的大笑,跟我腦袋擠著腦袋看著夏晴的直播,今晚上的夏晴依舊走的是火熱路線,穿了一身巴西桑巴短裙,跳著極具勾魂的桑巴舞蹈,直把王虎看得眼睛都綠了。

    這廝一邊口吞唾沫,一邊色迷迷的給我說沒想到嫂子這麽騷啊,扭動的屁股看得人真心受不了。

    我實在是想揍王虎,他怎麽就不知道夏晴是我老婆,說有些話的時候能不能別那麽充滿了欲望啊?要不是我沒手機,我肯定不會讓虎子跟我一起看直播。

    兄弟,嫂子這麽騷,你跟他幹那種事的時候該多舒服啊,我的天,勞資有反應了,我去,兄弟,給我說說你跟夏晴那事的感覺,哎喲喂,任聰,你打我腦袋幹嘛?”

    我不打你是不行了,有你這種兄弟嗎?

    我氣呼呼的把虎子的手機搶過來,直接就把鬥粉直播平台給卸載了,我給抱著腦袋揉著的王虎說:“虎子,我正式的提醒你,不管夏晴對我怎麽凶怎麽打罵,她始終是我老婆,也就是你嫂子,以後你真的不要再拿她意銀了!”

    王虎看得出來我在真生氣了,他討好的說錯了嘛,以後再也不會了。

    我說早點睡吧,起身丟下王虎一個人就回了別墅裏。

    第二天早上六點鍾,我的房門就被人砸動,屋外傳來了楊誌超的聲音:“任聰,起來了,按照別墅男傭工作製度,你得六點二十分開始打掃庭院外的清潔衛生!”

    我心說你小子還真是合格的監工啊,嘴裏應答著好,心不甘情不願的翻身從被窩裏鑽了出來。

    洗漱完畢,我便被門外等著的楊誌超帶到了別墅外,他指著一大片的屋外區域給我說:“凡是別墅外的清潔衛生,都由你負責打掃,時間是一個半小時,早八點之前必須清掃完畢,隨後你跟著女傭們去洗衣,中午十一點去廚房幫忙,下午兩點再聽從別的安排。”

    我看著指手畫腳的楊誌超,很想給他說用得著這麽上綱上線嗎?但看到他那不容套近的表情,我隻好在心裏詛咒了一下他,隨即投入到了男傭的工作中。

    一天下來,楊誌超基本上就沒離開過我,有他在身邊做監工,可把我累壞了,吃完飯的時候楊誌超才宣布今天的工作結束,說晚飯後我就可以自由安排了。

    累成了一條狗,晚飯後我直接洗個澡躺進了被窩,剛躺下,又聽到楊誌超在砸門。

    我心道不會又讓我幹活吧,把房門打開,楊誌超也不走進我的房間,塞給了我一部老款的手機,給我說:“這部手機是晴姐叫人去舊市場給你淘的,說是幾年前的非智能機,隻能接打電話和發信息,聯不了網絡,看不了網站和視頻。”

    我嘴裏說聲替我謝謝晴姐,但心裏卻把夏晴給草了好幾回,這尼瑪的夏晴真夠狠,送我一部不能聯網的老式手機,我從今往後想要看她直播隻能是另辟蹊徑了。

    尋思著叫虎子去外麵給我買一部智能機,我把它藏起來偷偷的使用,正想著呢,楊誌超提醒我:“晴姐讓我轉告你,別想著去買智能機偷著使用,她讓我在你接受懲罰期間,每天搜身你三次,不定時搜你屋子幾次,一旦搜出別的手機藏著,就讓我不客氣的把你直接丟魚塘喂魚!”

    臥槽!

    我臉上擠出來的笑容瞬間僵硬,夏晴這是要徹底不讓我接觸智能機了,也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楊誌超還告訴我,說夏晴發出了指令,以後凡是在別墅裏的人,都不會跟我分享他們的手機,叫我死了念頭別想著去找虎子他們借手機。

    我被夏晴徹底的打敗了!

    又累又枯燥的男傭生活,一過就是三天。

    這天下午,我接到了夏晴的電話,她給我說陳煒剛剛給她打電話匯報了段雷一案的情況,說警方已經抓捕了一個疑似殺死段雷的疑犯,陳煒半小時之內會開車到別墅接我去警局,要我放下手頭的一切工作,準備去警局辨識一下是不是真凶。

    聽到疑凶被捕,我長出了一口氣,這段時間關於段雷慘死而產生的壓抑感也隨之消失。

    我跟夏晴通話結束後,便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別墅門口等著陳煒的到來,作為我的監工,楊誌超這小子依舊像跟屁蟲一般的跟著我。

    我們倆在門口等了一會,一輛警車呼嘯著朝著別墅飛奔而來。待到警車停下,我一看警車裏根本就沒有陳煒,隻有一個開著車的陌生警察。

    陳所長有急事來不了,他讓我來接你!”陌生警察把頭探出車窗,招呼著我上車,他的神色顯得很焦急:“快點上車,警局那邊還等著呢。”

    我被警察催得火急火燎的,便拉開車門鑽進了後排,正想關門,楊誌超卻也跟著鑽了進來,他跟我說瞅啥,他是我的監工必須得跟著我,防止我去了警局早早的離開卻遲遲不歸。

    這尼瑪的,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不爽的瞪了楊誌超一眼。

    但楊誌超壓根不看我,而是看向前排有些發懵的開車警察,說你不是特別著急嗎,還不趕緊開車?

    那個警察忙慌慌的哦了一聲,腳下油門一踩,警察呼嘯著飛馳了出去。

    我跟楊誌超坐在後排,介於這幾天他把我盯著實在太緊,我們倆的關係純屬勞動者與剝削者的關係,我一句話都沒給楊誌超說。

    反觀楊誌超,他卻有一句沒一句的跟開車的警察聊著天,時而問人家是什麽時候進入的警隊?時而又問人家在警局是幹什麽工作的?還八卦的問警察有沒有結婚帶孩子?

    這些問題,問得警察受不了,一拍方向盤就氣呼呼的說:“勞資就一個開車的,尼瑪的哪來的那麽多屁話!”

    我哈哈一笑,看到楊誌超繃著臉的樣子,我心裏爽快得不是辦法,誰叫你楊誌超嘰嘰歪歪的不停,活該被人家警察吼。

    一路上,警車裏的三個人誰都沒再說話,隨著警車並沒有轉入大道,而是轉進了一條偏僻的小道,我發現楊誌超的神色越來越凝重了,而那位開車的警察卻好幾次透過後視鏡在觀察後排的我們倆。

    警車又往小道深入開了幾百米,我看到這邊的道路越來越不好走,而且四周已經沒有行人和居民了,我心中有些不安,便開口問警察:“同誌,不是說好去警局的嗎?你為什麽把車開到這邊來?”

    警察回道:“凶手躲在荒涼的這邊,陳所長抓住凶手後就在這邊臨時審問,你們哪來的那麽多問題,能不能閉嘴?”

    我還想說點什麽,但身旁的楊誌超卻伸手碰了我一下,提醒我別再說話。

    我隻好閉口不言,警車不多久轉出了小道,朝著一處密林駛了過去。

    看著那片密林,我眉頭皺了起來,想起了一句話叫做逢林勿入,剛側頭去看開車的警察,卻正好看到這家夥臉上浮現出一抹可怕的冷笑。

    我的心,跟著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