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案情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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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對黃文雅的問題,我笑了笑,伸手在她鼻梁骨上輕輕一刮,黃文雅嗬嗬笑著躲開,一雙眼睛撲閃的望著我,一副期待我給予她回複的模樣。

    我笑著說,你現在才17歲,還有四年才到21歲,這四年誰知道你這小丫頭片子會發生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不過不管你怎麽變,都會是一個美人胚子。

    黃文雅挺起胸口,說她哪裏小啦,不小了好不好,隨即她便雙手捧著臉頰,有些自戀的說就知道自己是一個美人胚子,還朝我調皮的吐吐舌頭,逗得我哈哈一笑。

    不一會兒,黃文雅被她的同學叫走了,臨去之前她說讓我妹妹離校後給她打一個電話,她才會安心。

    我說一定,看著黃文雅蹦蹦跳跳的轉向了操場方向,我也回到了會客室,等了一陣子,夏晴領著我妹妹走了回來。

    看到妹妹背著的書包,再看她依依不舍的在回盼校園,我知道妹妹心裏難受,想給她安撫幾句,哪知道妹妹卻主動給我說:“哥,我要暫時性休校一段時間,嫂子給我說了,上海的專家已經抵達本市,我會好好配合治療,遲早有一天,我要以健康的體魄重新回到學校裏!”

    看來夏晴早已經給妹妹做好了思想工作,我自然也不會再去提及現在學校的事,我走過去在妹妹肩頭上輕輕一拍,有力的說了聲可兒加油!

    嗯!

    妹妹狠狠的點頭,她伸出手拉著一旁微笑的夏晴,輕聲說:“嫂子,咱們回家!”

    咱們回家!

    這四個字,讓我一陣溫暖,再看夏晴,她朝我抿嘴一笑,拉著妹妹的手,兩人就像親姐妹一般的並肩走了出去。

    可兒並沒有回婚房或者是別墅那邊,從學校出來,夏晴接到了春城的電話,便把妹妹送到了市人民醫院的心血管科,讓可兒住進了最好的VIP病房,說是明早由春城親自過來給妹妹的身體做一個全麵檢查。

    為了照顧好妹妹,夏晴打電話把別墅裏的兩個女保鏢召了過來,她吩咐兩個女保鏢好一會,話語之間都是要她們倆如何悉心的照料妹妹,聽得我感動得不行,而妹妹則眼眶紅潤的躺在病床看著她的嫂子。

    等到夏晴又挨個給醫院的住院醫師、護士等等叮囑了一番,她才空隙下來坐在了可兒的病床前,拿手幫著可兒擦淚花滾落的眼角,說可兒不許哭,這一次住院之後再也不用來這種鬼地方了,咱們應該開心的笑!

    夏晴說罷,她陽光明媚的笑著,我站在一邊也跟著笑,妹妹看到我們倆都在笑,她也破涕為笑,把我和夏晴的手抓住,緩緩地合在一起。

    可兒期望的說:“哥、嫂子,今生可兒能夠有幸做了你們的妹妹,我真的感覺自己好幸福,但最讓可兒覺得幸福的,是你們倆必須恩愛、必須一路到白頭!”

    我偷偷的掃了一眼夏晴,她眼角餘光也在掃我,當我們倆視線對碰在一塊之際,夏晴輕微的咬了咬下嘴唇,她的手在我手心中顫動了一下,在妹妹無盡期盼的眼神下,她笑著說:“可兒,嫂子答應你,和你哥一路到白頭!”

    噢耶!

    可兒爽快的大笑著,我也開心得跟著笑,可夏晴卻沒有那麽高興,她繃著臉,給我說:“任聰,別以為我答應了可兒,你就可以胡作非為,要是你做出了任何對不起我的事,白頭你是癡心妄想了,我要打得你頭破血流!”

    可兒嗬嗬一笑,我也傻乎乎的撓著頭皮,說老婆你放心好啦,不會有我對不起你的那一天。

    夏晴哼了一聲,她把手從我手心中抽出來,摸了摸妹妹的臉蛋,說她還有事得去辦,讓可兒好好在這邊呆著,有什麽事就打給她。

    可兒懂事的嗯了一聲,她叫我跟夏晴一塊走,這邊有兩個姐姐在照顧她已經足夠了。

    哥,替我照顧好嫂子!”可兒朝我笑。

    哥答應你,你得照顧好自己!”我也給妹妹笑。

    ……

    從醫院出來,我們四人便趕到了轄區派出所,在一間小型會議室,我們見到了神色凝重的陳所長。

    好幾天沒有看到陳煒了,我發現他瘦了一圈,看來最近的案子給予了他太大的壓力。

    我們幾個坐下,陳煒知道在座的都不是外人,他拿出了不少文件資料便開始給我們講述案情的最新進展。

    首先,陳煒談到了截殺我的那個假警察,他說那個假警察咬舌之後經過急救總算是把命給保住了,不過由於沒有了舌頭,再也休想從他口中問出什麽來。於是那個假警察也就依照法律程序,將他轉交到了檢察院那邊等待提起公訴。

    然後,陳煒談及了那些蒙麵人,經過本市網監大隊技術人員的配合,警方終於把召集那些亡命徒的聯絡網站給找到了,不過那個網站並不在國內,而是在一個跟我們沒有建交的過度,因此想要徹查這個網站也是不現實的。

    隨後,陳煒又說到了公路車禍一案,由於司機當場死亡,案子的進展並不是很順利,好在通過交警部門的協助,警方已經掌握到了大卡車是從夏晴所在別墅八公裏處的一個汽修廠開出來的。但當他們警方追查到汽修廠的時候,那邊早已經是人去樓空,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

    陳煒又談到了花匠失蹤一案,自從那天虎子被襲擊捆綁以後,花匠也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但就在昨晚上,陳煒說郊外的一座空墳裏發現了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屍體是被濃硫酸給活生生的腐蝕掉,如今隻剩下了骨堆。

    陳煒說現場發現了一個屬於花匠隨身佩戴的玉石,這塊玉石經過花匠家人的辨認,是屬於花匠的。於是警方有理由懷疑,花匠已經被毀屍了,現如今法醫正在檢驗屍體的骨骼,希望能夠證明這具屍體就是花匠本人。

    最後,陳煒又說起了我在樓頂遇刺一案,他說那個凶手被我一刀紮中了胸口,在翻出樓頂的時候掉落了不少血跡,經過技術人員不懈努力,終於在幾乎幹枯的血液裏找出了有用信息,已經確認凶手的血液在警方檔案裏有過紀錄。

    不過,讓陳煒最費解的是,經過調查,這份血液樣本的持有者,已經在三年前被一場火災給燒死了,但為何一個死人卻又能出現在樓頂上,給予了我差點致命一殺!

    陳煒談到這裏,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而我們幾個也都是聽得瞠目結舌。

    夏晴皺著黛眉問:“陳所長,你說了那麽多關於案情的進展,全部都是對我們很不利的,唯有樓頂刺殺一案找出了真凶的血液樣本,可你卻說這份血液樣本的持有者已經死亡了三年。難不成,這個世界上還有死人複活前來行凶的麽?”

    陳煒的臉色變得煞白,他給夏晴說:“我們是無神論者,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出現死人行凶這種荒唐之事。晴姐,請您再給我們幾天時間,我們一定能夠弄清楚這份血液樣本的真實情況,唯有科學,方能解開一切謎團和疑惑!”

    夏晴揉著太陽穴,說行吧再給你幾天時間,她說聽案情聽得好累。

    但我卻知道,是夏晴心累!

    從第一次出現凶手在樓頂殺我開始,再到後續郊外截殺我、又出現公路車禍案,後來本以為揪出花匠能順藤摸瓜,但沒想到花匠也被毀屍,發生在我們身邊的案子越來越多,籠罩的死亡陰影越來越濃。

    可偏偏,我們卻像沒頭蒼蠅一般的找不到真正有用的線索,即使剛找到,對方就迅速的將線索毀滅。這種情況下,夏晴感覺到了心神的疲倦,她才會說出好累的話。

    我走到她跟前,想給她揉揉肩膀,但被她微微一搖頭給婉拒掉,她揉了一會兒太陽穴,這才又給我們幾個說:“大家都振作一點,現目前雖然我們處處不利,但我相信案情總歸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打起精神來,你們是男人,是頂梁柱!”

    我們幾個受到鼓舞,紛紛昂起頭挺直了胸膛,夏晴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給陳所長又叮囑了幾句辦案小心、有事馬上通知的話,這才領著我們三個出了會議室。

    楊誌超先行上了車,問沒上車的夏晴:“晴姐,現在我們去哪裏?”

    夏晴看了看時間,說道:“你們先回別墅去,我自己乘車到醫院去取車!”

    我不放心夏晴一個人,說要不讓楊誌超開車送她,我跟張天龍打車回別墅就行。

    夏晴搖了搖頭,說大白天的出不了什麽事,她讓我們先走,她還有點事去見一個朋友,晚點再聯係。

    我又堅持了一會,但夏晴很固執,我不得不親自把她送上了一輛出租車,還記下了車牌號碼,方才乘坐楊誌超的車返回了別墅。

    回別墅我立即就給夏晴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安全抵達醫院沒有,夏晴說已經回了醫院,現目前正開著車去見她的朋友。她說開車不方便接聽電話,讓我別擔心她,便急急忙忙的掛了電話。

    知道夏晴一切安好,我也就放心下來,衝了一個澡剛躺到床上,虎子居然來了,他自從在環宇大酒店遭遇了鬼臉人之後便一直沒出過房門,如今一看到他,我立即坐立起來。

    聰子,你真是我的好兄弟!”王虎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這貨才半天時間沒見,仿似又回到了最早前的他,他走到我床前,笑道:“沒想到今天何柳會來照顧我,她還給予了極大的鼓勵,也不知道為啥,當她說我要想跟她交往就必須走出陰影的時候,我一下子就來勁了。”

    我笑著說,瞧你那副德行,我作為你兄弟勸不了你,你倒好,一個美女幾句話,就讓你鬥誌昂揚了,虎子啊你小子重色輕友!

    虎子嘿嘿笑,說他知道是我拜托夏晴讓何柳去照顧他的,如今何柳已經答應,隻要虎子能夠重新振作並且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強悍,她就與虎子交往,有了動力,所以虎子恢複得比我想象的快得多。

    他把一個平板電腦往我懷裏一塞,笑嘻嘻的說:“你幫了我,我也得幫你,夏晴的直播我知道你喜歡看,我不敢給你買一部手機,但我買一部平板電腦給你,沒違反楊誌超和你老婆的規定,嘿嘿……不用謝,也別說補錢給我,誰叫我們倆是兄弟!”

    我伸手在王虎的胸口上擂了一拳,他笑嘻嘻的出了房間,還不忘幫我把門給關閉上。

    捧著平板電腦,想起跟王虎的兄弟情,我臉上掛滿了笑容,急速的打開平板電腦,下載了鬥粉直播平台。

    好一段時間沒有來過鬥粉了,我沒敢登陸‘今夜難眠’的賬號,就果奔的狀態進入了夏晴的直播間。

    一進入,就發現了滿屏的彈幕,直播室處於直播狀態,但現目前鏡頭前看不到夏晴,隻能聽到她的聲音傳來:“水友們,大家好,我是你們的媚骨妖妖!”

    沒想到,夏晴竟然在開直播,她不是說要去見一個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