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叫任聰,是夏晴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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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張天龍出了婚房,我們倆先找了一個極為清靜的地方研究對策。
用張天龍的話來說,我要想揪出惡搞那人,就得保持足夠的清醒和冷靜,他讓我暫時性別去想我妹妹的手術,因為那邊有春城為首的醫療團隊會盡心盡力的幫助可兒;也叫我別去想夏晴如何的生氣,又是如何的麵對媒體和水友們有多難。
龍哥說我現在必須得讓自己保持在一個鎮定的環境下,方能找出從中作梗之人。
抽了幾根煙,我徹底的冷靜了下來,便開始給龍哥分析,為何會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則新聞報道。
究其原因,我覺得有三種可能性。
第一個,有人看不慣夏晴在鬥粉一姐的地位,因此才把她已結婚欺瞞水友的事情曝光,從而讓萬千喜歡夏晴的水友們厭惡媚骨妖妖,導致夏晴喪失掉一姐的地位。
龍哥也幫我分析,說要做到這種事的人,肯定是在鬥粉也有相當名氣的主播,否則一個小主播即使搞得夏晴聲名狼藉,本人也依舊爬不上去。
我覺龍哥的說法成立,因此我們要調查的方向就是在鬥粉直播的一些大主播,特別留意那些對夏晴羨慕嫉妒恨的主播和相關的經紀公司。
第二種可能性,就是情恨!
因為夏晴長得太勾魂了,對她有想法的男人不計其數,如果一旦有人知道夏晴已婚,那人就設計了這麽一出陰謀,導致夏晴恨死了我,從而跟我直接離婚。那麽,這個情敵也就有了和夏晴在一起的機會,趁著夏晴感情受傷,他再站出來噓寒問暖博得美人歸。
這種人,我認為大土豪水友有嫌疑,因為土豪們很喜歡夏晴,他們又有錢,想要找出我跟夏晴的結婚證也自然有手斷。同時,我也懷疑現實生活中的人,比如說那些喜歡夏晴的男人,他們誰都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龍哥問我有沒有特別懷疑的對象,不然這種情恨要涉及查找的男人太多了,他鬱悶的說誰讓你老婆那麽吸引男人啊,在現實生活中沒有一千個暗戀夏晴的,也有八百吧?
這話說得我很苦悶,也充分說明了夏晴有多麽的讓男人受不了。我想了一下,提到了劉明,我就是覺得這貨特別喜歡夏晴,而且劉明身手好還是高富帥,他完全有能力曝光我和夏晴的結婚證。
龍哥就說行,稍後就從劉明身手率先著手,他又問我第三個可能性是什麽?
我回答說,第三種可能性就是報複!
談到這裏,我扳著手指說凡是我們的罪過的人都有可能,特別指出了曾經試圖刺殺我們好幾次的幕後真凶,他的嫌疑最大,能力值也最強。
當然了,我也沒排除被我跟虎子打得住院的周海,現如今周海雖然人不在本市,但誰也不能保證他不記恨我與夏晴,搞臭夏晴、搞得我被夏晴誤解,不就能消除周海的恨意嗎?
還有就是戴如玉,她被趕出了陸千萍的公司,心中有氣而且她也知道我和夏晴是結過婚的,戴如玉要是起了狠勁,也會整蠱我們。
最後,我還說有些我不知道的但夏晴得罪過的人,也有可能性,聽得龍哥直皺眉,說你們倆咋得罪了那麽多人呢。
我苦笑了一下,把三種可能性再次與張天龍分析了一陣,最終我們倆決定,先從情仇的最大嫌疑人劉明查起。本來是要調查刺殺我們的幕後者方才是最主要的,可我們現在對那邊一無所獲,隻能退而求其次,把劉明放在了第一位。
商討好了,我們就準備出發去找劉明,可這時候虎子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很著急的問我和張天龍在什麽地方,我不答反問的問他是不是夏晴出了什麽事?
虎子急不可耐的說道:“當然出事了,一大早的就突然來了好多記者,還有幾百個情緒激動的水友,他們聚集在別墅門口,非要見夏晴討個說法。可我們都不要嫂子出去,怕激動的人們襲擊嫂子。聰子,尼瑪的還不趕緊回來看看,臥槽,他們又在衝擊別墅大門了,我先出去擋一下,你和龍哥速度回來幫忙啊!”
虎子急急忙忙的掛了電話,我心裏惦念著夏晴,她現在處於風口浪尖,又被人包圍在別墅裏,我必須得回去看看。
張天龍也同意我回去,不過他說結婚證已經被曝光了,那些人肯定認得出來我,要是看到我,那些激動的家夥肯定會瞬間把我湮滅,為了防止騷亂和意外,張天龍要我必須喬裝打扮方能回別墅。
我也覺得龍哥的擔心有必要,於是便跟著他去了一家理發店,當我再次看到鏡子的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長發飄飄的男人,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一頂鴨舌帽遮蓋住我大部分臉,嘴角處貼著濃密的胡須。
往鏡子裏看,幾乎就連自己都認不出是任聰了,而且龍哥還不放心,又把我領到一個照相館,再次出來,我手中捏著一個本子,外加脖子上套著一個照相機,看起來就是一個頗具藝術氣息的攝影者。
龍哥圍著我走了好幾圈,說這下行了,這才拉著我攔截了一輛出租車火速的趕往別墅那邊。
車子還沒到別墅,就被密密麻麻的車流給阻擋住了。
定睛一看,別墅外幾十米的柏油路上,到處都是停著的小車,把這段交通給完全的堵得水泄不通。
大量的人群在擠向別墅,我鑽出出租車往那邊墊腳一看,好家夥,別墅門口黑壓壓的起碼有上千的激動人群,就我裝扮的這麽一段時間裏,新增了好幾百前來責問夏晴的人。
這些基本上是本市聽到消息後趕來的水友,有激動的水友高舉著夏晴的粉絲牌,大喊著支持夏晴,不管她是不是結過婚,依然鍾愛媚骨妖妖。
這個忠粉,立即就被其他憤怒的水友給推攘在地,一大群水友圍上去就是拳打腳踢,很快這個死忠便被人從裏麵給丟了出來。
完全的暈厥死忠,又被趕來的警察給抬走了,越加多的水友開始大罵夏晴是騙子,還有人罵夏晴是表子,最激進的那貨把印有夏晴照片的綢帶給點燃了,弄得現場一片混亂。
混亂中,我看到了派出所所長陳煒,他領著不少警察在維護現場秩序,還指揮人員去滅火。
我從沒有見過如此混亂的局麵,有些水友開始用人梯爬牆,試圖突破別墅的圍牆闖進去,陳煒大喊著不要爬牆,小心有高壓電。
可那些腦殘的水友哪裏聽得進去,即使有高壓網,他們依舊紛紛往上爬。幸而別墅裏麵關閉掉了電源,否則這些不要命的家夥肯定被電得不要不要的。
我跟張天龍拚勁全力的往別墅那邊擠,我看到高牆上出現了楊誌超,他領著幾個保鏢在把爬上牆的水友給推下去,水友們紛紛落地,又引發了新一輪的謾罵和衝擊。
回頭看了看身後還再陸陸續續趕來的車輛和大量水友,我給張天龍說龍哥這樣不行啊,得想辦法先把水友給弄走,不然別墅遲早會被突破,那時候避而不見水友的夏晴就會被這群已經失去理智的水友給湮沒掉。
龍哥用他的身體在為我開路,凡是阻擋在前麵的都被他一抓就丟在了身後,他大聲的給我說:“聰子,現在你以偽裝的身份往陳所長那邊擠,我過去幫楊誌超他們守住別墅。你找到陳所長,讓他用高音喇叭喊話,必要的時候,哪怕是鳴槍示警也得鎮住這些瘋狂的家夥!”
我說知道了,在張天龍幫我推開幾個人之後,我擠向了陳煒那邊。
此時的陳煒,已經是焦頭爛額了,他一邊吩咐警力疏導群眾,一邊又對外打著電話,估計是在給領導匯報現場不受控的情況。
我還側頭一看,不少的記者通過不少方式在拍攝這難得一見的騷亂,有人爬上了遠處的大樹幹拍攝,有人踩著兩三人的疊羅漢站得很高在拍攝。最興奮的一記者,這貨大喊著夏晴出來,又大喊著前麵阻擋他的人有蛇!
於是,前麵的人嚇得臉上大變,純屬自然的就躲閃,就像骨諾米牌一樣引發了效應,弄得周邊的擠動的人群倒下去了一大片。
這時候,我已經擠到了陳煒跟前,擔心那邊發生踩踏事件,那樣的話夏晴這一輩子都休想翻身了,我連忙搶過一個女警喊話的喇叭,使出吃奶的勁高呼了一聲:“大家都冷靜一點,我是夏晴的老公,我有話要說!”
轟的一聲響,我發現幾千人齊刷刷的朝我這邊喊話的方向瞅過來,人群沒有了相互的擠動,但轉身造成的摩擦聲卻大得驚人,那轟的一聲響,就是衣服和衣服,肢體與肢體接觸造成的聲音,可見現場的幾千人聽到我的高喊有多麽的條件反射,動作幾乎都一致的看向了我。
我第一回被這麽多人矚目,我拿著喊話喇叭覺得前所未有的緊張,後背冒出了冷汗,一激動之下,我把張天龍給予我的偽裝警告全部拋灑在了腦後。
當時,我隻知道不能發生踩踏事件,我不能想象一旦踩死了人,那麽夏晴後半生該怎麽辦?她是結過婚的女主播,但這種主播不在少數,隻是人家沒有欺瞞水友而已。
夏晴做主播之前,的確沒有結婚,後來跟我結婚後不想影響直播效果才瞞著水友們的。她的確是沒做對,但不至於被一幹子打死弄到了道德淪陷的高度上。
我要保護夏晴,我是她的男人,夏晴今日遭遇千人騷亂,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和擔當!
我顧不得或許激怒的水友會瞬間將我湮滅,我既然吼出來了,我已經沒有了退路。
我一把將自己頭上的鴨舌帽抓掉,又把黑框眼鏡摘掉,把偽裝的胡須丟在了地上。
我拿著高音喇叭大喊道:“現場的每一位記者、每一位水友,請您們看清楚了,我就是結婚證上的男方,夏晴的老公,我叫任聰!”
我叫任聰!
活了22年,我第一回把身子骨挺得極度的筆直,我叫任聰,我是夏晴的老公,我為此自豪,我為此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