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鬼臉人,再次驚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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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煒爹,喊得四周的人哄堂大笑,我都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了。
唯獨陳煒,被虎子叫做煒爹而臉色極為難堪,他死死的拽住王虎不讓虎子再跪下去,被急得忙說虎子你到底有啥為難事,你倒是說啊!
虎子哭泣著,說要先讓陳煒答應他才不哭鬧了,陳煒乞求般的看向我,我知道王虎這是在幹嘛,便收斂起笑容給焦頭爛額的陳煒說先答應虎子再說,免得王虎在這麽多人麵前丟人現眼。
沒法子,陳煒隻好給王虎說別哭了,他答應就是。
王虎一下就不哭了,他伸手在臉上一抹,這才開口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這麽多人看著呢,你可不許賴皮。煒哥,你收我為徒吧,我想好好跟著你學武!”
我就知道,虎子這出苦情戲的目的是想拜師學藝,他已經不止一次給我提過這件事了,但我要他自己去想辦法,為了讓自己變得強大,為了強大後贏得何柳的愛,王虎也是真的拚了。
艾瑪,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王虎卻為了愛情而丟棄了黃金,這也算是難得之事。
為了虎子的一片苦心,我便趁機說煒哥你就答應虎子吧,人家都給你下跪叫爹了,你不會這麽傷人吧?
陳煒很猶豫,可被越來越多的圍觀者起哄,他最終還是哭喪著臉點頭答應了下來。
王虎這貨馬上笑了,笑得眼淚鼻涕一起滾了出來。
發生了這麽一檔子王虎哭爹的拜師之事,陳煒收完徒弟之後居然沒有問虎子把那些鬧事的人弄什麽地方去了,陳所長要王虎從明晚開始去找他,算作是對王虎的正式教學武藝的開始。
陳煒走了,我把演技非常棒的王虎拉到了酒吧裏,酒吧裏的人都笑虎子哥牛逼,弄得王虎很不好意思,他居然也有紅臉的時候。
我說了一下虎子演得不錯,如今既然拜師成功就得好好的跟著陳煒,以後強大了再又抱著何柳啪啪啪,那感覺豈不是美滋滋。
虎子銀蕩的笑著,說撲何柳的時候一定要用攝像機拍下來,我說尼瑪的悠著點,別鬧出‘虎子門’無法收場。
我們倆聊了一會,我便把話題引入到了遊霧那邊,我問虎子為什麽這麽快就一個人回來了。
王虎說遊霧讓他把人押解到了一輛中巴車裏麵,然後遊霧就給虎子說和我商量過,決定找個地方再狠揍一頓那些人然後就放了,畢竟又不是什麽殺父奪妻之狠。隨後遊霧就讓虎子先走,她押著那群人乘車離去。
虎子問我是不是和遊霧商量好的,我隻能說是,王虎又問我為什麽不審問一下那些人的來曆,我說這些事遊霧會去處理,我們不用操心。
虎子還想問什麽,我就煩悶的說能不能別那麽多問題,趕緊做事情。
王虎這才憨笑著去忙事,我走到了酒吧外麵等了一會兒,遊霧給我打來電話,說那些人已經全部安排好,那兩輛麵包車她也處理好了,讓我可以完全的放心下來。
我說掃尾的事一定要做好,別讓黃嘯天找出了蛛絲馬跡,遊霧說她辦事我放心,說今晚上她就不回酒吧了,辦完正事想要早早的睡一晚上。
我說好好休息養精蓄銳,酒吧幾天後的正式開業,離不開她遊霧的幫襯。
遊霧找人演戲這事暫時告一段落,接下來的兩三天裏酒吧再也沒有任何人趕來滋事,我們對待鬧事者的強勢態度在本市的道上傳得沸沸揚揚。
這幾天裏,我和人在省城治病的夏晴每天都會打好幾個電話,相互訴說著相思之苦,夏晴給我說了她第一次手術很成功,隻有腹部微微有點疼痛,並沒有牽扯到別處痛。
知道夏晴手術很成功,我想逗她,就壞笑著問她所謂牽扯到別處是何處?
夏晴不答反問,問我說的何處是哪一處?
我就銀笑著說當然是老婆的私處了,那可是我小任聰以後的專屬基地,可不能動手術給弄壞咯。
滾!
好久夏晴都沒罵出這麽一個字了,電話那邊她罵完後嗬嗬笑,說老公你就放心好啦,小夏晴是專屬小任聰的,不會舍得壞掉,讓我等著她治好病,一定讓我爽翻天。
我都被老婆的這些話弄得有了反應,期待的笑著說等你早點好起來,非得幹得你不要不要求饒。
夏晴咯咯笑,說你少得瑟了,沒準就是一個三秒男,把我糗得說了好一堆嘴硬的話。
這些小曖昧都是我們夫妻倆每天通話的一些比較有趣的內容,在這幾天裏,我還給夏晴將了酒吧的情況,我說酒吧的裝修基本上已經完成,再過幾天就能營業了。
夏晴知道酒吧也就格局發生了大變化,其他裝修的內容並不多,她說開業的話,她想盡可能的趕回本市。
我擔心她到時候身體還沒到術後最佳恢複期,我便不要她急著趕回來,好說歹說才把夏晴說服,她願意等第一次手術完全身體恢複基本情況才回本市。
這天晚上,我忙碌了一天躺在床上,心裏想著老婆,我就又打給了夏晴,她在電話裏先和我打情罵俏了一陣,後來給我提到了曾可欣!
曾可欣,那位夏晴當初找來的代孕媽媽,被我婉拒了和她發生關係後黯然離開了本市,回到了省城繼續修讀大學,如今過去了這麽久,也不知道曾可欣過得如何?
夏晴給我說:“今天傍晚,我讓何柳推著輪椅帶我去醫院的人工河,我剛在那邊呆了一會,就看到了曾可欣,她從醫院的婦產科部出來,形色匆匆走得很急,都沒看到我!”
我哦了一聲,說為什麽曾可欣會出現在婦產科那邊?
夏晴便猜測說曾可欣或許去婦產科看望了某個病人,又或者是自己去解決了一些事。
我當然知道夏晴說的一些事是什麽事了,女人去婦產科不是看望生產的婦女,基本上就是去給自己看病的。我心想難道說曾可欣是去打胎的麽?但我又覺得曾可欣看起來並不是那麽隨便的女人啊?
心中隱隱有些發苦,想到我沒有撲倒曾可欣,結果她還是被人給撲了。
老公,其實曾可欣是個不錯的女子,要不是我身體不適,她現在都懷了我們倆的孩子。”夏晴在那邊感慨道:“所以我看到曾可欣有可能是去解決那些事,我就讓何柳跟了上去,結果何柳發現曾可欣隨後和一個男人在一家咖啡店見了麵,隨後兩人還在咖啡店吵鬧起來。”
我心中一怔,說聲是嗎?不敢讓夏晴聽出我有任何的心理波動,我便接著說:“沒想到曾可欣都有了男朋友,真該為她感到開心。但她又和男朋友吵起來,何柳有沒有聽到是所為何事?”
夏晴就說何柳聽到了一些端倪,好像是那個男人埋怨曾可欣背著他去了婦產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曾可欣卻否認,於是兩個人才吵鬧起來,到最後不歡而散。
隨後,曾可欣流著淚出了咖啡店鑽入了出租車裏,何柳跟不上了才返回醫院告知了夏晴。
夏晴歎道:“曾可欣其實也不容易,她家裏缺錢不然也不會答應做我們的代孕媽媽。從我的角度希望曾可欣可以幸福,畢竟我們也算和她有過緣分。不過現在的曾可欣是自由身,她的私事我們還是不要再談了!”
我忙說也是,便把話題扯到了一邊去,我們倆夫妻倆又聊了一會,方才掛了電話。
掛上電話,我看著別墅二樓那間曾可欣曾經居住過的房間,心中又想起了曾可欣哭泣的樣子,在她離開別墅那回,她傷心的淚水刺痛了我好一段時間。
夏晴希望曾可欣幸福,我又何嚐不是,可聽到夏晴的講訴,我覺得曾可欣仿似過得一點都不幸福。
唉!
心中喟歎一聲,我提醒自己現在和夏晴已經是恩愛得不行的夫妻了,再也不能去想別的女人,不管曾可欣過得幸不幸福,都和我無關!
調整好心態,我關閉上了窗戶,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躺在床上疲倦至極的不多久就睡去了。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在楊誌超的陪同下圍著別墅跑了好幾十圈,不管最近我是不是為酒吧忙得不可開交,但我對自身體能的鍛煉並沒有鬆懈下來。
跑步完畢衝了個澡,正在飯廳吃著早飯,張天龍手捧一個快遞盒子走了過來,說這份快遞是他剛在別墅門口發現的,他覺得快遞盒子上沒有寫明收件人,也沒有人查收就覺得很奇怪,便拿了快遞過來問我怎麽處理。
我端詳了一下快遞盒,大約有兩個鞋子盒大小,包裝和別的快遞盒沒區別,唯獨盒子上沒有快遞單據。想到這個盒子神秘的出現在別墅門口,我便沒有唐突的去打開,打電話把楊誌超叫來看了一陣,楊誌超沒有打開盒子,說他馬上去查一下別墅門口的監控錄像。
不多久,楊誌超皺著眉頭回到飯廳,他把手機給我們看了一下,原來是他在保安室那邊複製的監控錄像。
隻見別墅門口的監控探頭拍攝到的畫麵裏,在早上五點三十八分天色剛剛微亮之時,一個黑色的身影靠近了探頭,這人抬頭看向了攝像頭。
於是,一張肌肉翻卷出來、且肌肉裏還有血液翻滾的扭曲鬼臉就展現了出來!
臥槽!
看到這張臉,我當即驚得吃飯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長大嘴巴半晌都沒合攏。
這張臉,不正是當初虎子在環宇大酒店被人襲擊的臉嗎?
鬼臉人,再次驚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