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虔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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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冬暖要我和她住一個房間,我當即就表示婉拒,我說哥不是那麽隨便的人。
冬暖一聽,冷笑了一聲說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你隨便起來根本就不是人。說完,她推攘著我進入了房間裏。
看樣子,冬暖很急啊!
她一進入屋子,便把房門給反鎖起來,而且還當著的我麵急速的脫掉外套,上身隻穿著一條淺紫色的體恤衫,把她的好身段盡顯在我的眼前。
我笑著說“老婆,別這麽猴急嘛,咱們剛下飛機,怎麽著也得休息一會才行啊。”
冬暖直接把脫下來的外套砸在了我臉上,她的衣物香噴噴的,聞起來格外的讓人愜意。我把她的外套放在肩膀上,也開始脫拖著外套。反正人家冬暖也不害羞,我還扭捏個毛線。
正解開外套的紐扣,冬暖卻跑過來踹了我一腳,指著總統套房裏的一間臥房,給我說“想什麽呢?你今晚上住那間房,我住這邊的房。”
我一愣,解紐扣的手停了下來,隻聽冬暖說道“我之所以叫你與我住在套房裏,是擔心你這家夥半夜去召喚那些髒女人,還擔心你鬼混的時候,被人給弄死了怎麽辦?”
我呆傻的看著冬暖,不爽的說你怎麽這麽看待你的老公啊,我可不是那種胡來的男人。
冬暖壓根不甩我,徑直走到了她房間的門口,還不忘叫我把她的外套還給她。
我走過去,再次嗅聞了一下外套,引得冬暖一陣惡寒,她罵了我一句猥瑣貨,便拿著外套鑽進了臥房裏。
砰的一聲,房門關閉,房間裏傳來了冬暖讓我別胡思亂想早點睡覺的提醒聲。
我稍稍有些失落的走回了我的房間,真不愧是總統套房,臥房的麵積很大,那張舒適彈軟的大床還是水床,整得我在上麵獨自一人樂滋滋了許久,方才有些疲倦的關閉上房燈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冬暖給叫了起來,起床的時候才發現由於水床太柔軟,睡得我渾身都有些發酸。這種床,其實並不適合一晚上睡在上麵,我踹了一腳水床,弄得嘩啦啦作響。
在諾大的飯廳裏,我與冬暖吃著早餐,透過玻璃櫥窗往戶外眺望,見到白天的清邁越發的漂亮,這裏的綠化相當的出色,到處可見香花綠草。最引人眼球的,是遍布在四周可見的各種寺廟。
冬暖告訴我,說泰國是佛教之國,就清邁便有近3家寺廟,其中又以‘雙龍寺’最為有名。她說來到清邁不去雙龍寺看看,就跟人到了帝都不登長城一般的遺憾。
冬暖還表示,說按照今天的行程安排,我們吃過早飯以後就會去往雙龍寺,先放鬆放鬆,然後午飯後再去‘素貼山’拍攝結婚照。談到拍攝結婚照,我注意到冬暖的眼神變得溫暖,她的神情之中充滿了幸福感。
看得出來,在她的心中,她這一次的婚姻雖然是假結婚,但依舊被冬暖看得很神聖。
吃過早飯,我們與冰河三人匯合,在一個泰國當地導遊的引領下,我們登上了一輛中巴旅遊車,朝著雙龍寺進發。
一路上,冬暖與段柯格外的興奮,她們對於清邁街頭的風景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冰河坐在冬暖的後排,他幾乎都沒看過街頭風景,把注意力擊中在了開車的泰國導遊身上。
導遊名叫乍侖騰猜,是清邁當地人,但他的祖父是華夏人,因此騰猜能夠聽得懂華語,而且他本人也能較為拗口的說華語。
冰河之所以注意著騰猜,是因為騰猜自我介紹的時候,告訴我們他非常喜愛泰拳,他覺得世界上最厲害的武術便是泰拳。提及泰拳,騰猜顯得無比的驕傲,這讓蠍子有些不爽,要不是冬暖在的話,我估計蠍子絕對要找騰猜比試一下武功。
泰拳到底是不是最強武術,我不是很清楚,反正在我心目中,我國的武術才是世界上的隗寶,華夏武術源遠流長,至今已有幾千年的曆史。
在曆史的長河中,華夏武術去其糟粕留其精華,不少武術家把世界其他國家的武術融入其中,生成了不少自創一派的武學。用遊霧的話來說,華夏武術的真正高手小隱於民,高手自在民間!
堂堂中華武技博大精深,又豈是泰拳所能比擬!
身在國外,我想著華夏武學就覺得格外的驕傲,視線之中,我也看向了開車的騰猜,我在心中衡量,我要是與這個比我矮一頭的家夥比試,我是不是能打得贏他。
一路上就這麽思緒飛旋的想著,半小時之後,我們的中巴旅遊車抵達了雙龍寺。
雙龍寺,真不愧為清邁香火最旺的寺廟,我們到達的時候是早上九點不到,此時的寺廟已經人山人海,各國前來旅遊觀景的人們摩肩接踵。
一眼望去,金色的高塔屹立在寺廟之中,在陽光下褶褶生輝,寺廟門口一條長長的階梯蜿蜒而上,據騰猜給我們介紹,說這些台階有3多級,如果不願意走台階的話,可以乘坐一旁的電梯。
冬暖便說既然來了雙龍寺,就得感受一下佛教的尊嚴,她說大家一塊走階梯。
我們一行六人便紛紛踏上台階,走了一段之後,我聽到身後傳來了喧嘩聲。一回頭,我看到了一個虔誠的信徒,正在走一步跪拜一步,這是一個年老的婦女,她穿著一身藏紅色的佛袍,手中捏著一個鈴鐺,每次跪拜下去她都會把身子完全的拉長,然後晃動一下手中的鈴鐺,嘴中念念有詞的在說著什麽。
騰猜對於這種斐誠的膜拜信徒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他說每天都有不少人以這種方式登上台階,有時候膜拜的信徒還會暈倒在台階上,但絲毫不影響許多人依舊這樣登上台階。
我知道在我國西藏的布達拉宮前,就有許許多多虔誠的信徒,他們三步一叩首的匍匐前進,也是用自己心中的信仰在表達著某種圖騰。
在這種莊嚴的佛教聖地,再看到這麽一位斐誠的信徒,我頓覺有些神聖了,把身子站得筆直,凝視著那位一步一叩首前進的老年婦女。
從她的麵容來看,更加像是東方人,段柯便問騰猜,跪拜而行的老婦女是哪國人?
騰猜銅古色的臉上洋溢出一絲笑容,說這位老婦女是華夏人,她在雙龍寺一帶非常的出名,因為她每天早上都會用這種膜拜的方式攀爬階梯,每次上去以後,又不買票進入寺廟裏。一年多下來,老婦女在雙龍寺也就出了名。
我們聽得頻頻點頭,我對那位老婦女也是充滿了讚佩,一個老年婦女能夠一日複一日的進行著自己的信仰,這是多麽難能可貴的品質?
老婦女一路而行,漸漸地那些對此感覺新鮮的遊客們也不跟著她走了,喧嘩與議論聲也逐漸的沒了。唯有在此時此刻,方才感覺到一股子莊重的聖潔。老女人手中的那個晃動的鈴鐺,則成為了天籟般的聲響。
叮當當!
鈴音搖動,老婦女伸展全身的時候,她的目光裏充滿了神聖,給人一種決不能褻瀆的莊重感,她此時已經到了我們身後,使得我們六人連忙閃身給她讓出前進的道路。
由於距離很近,我終於聽清楚了老婦女嘴中念叨的的什麽了。
兒啊,求佛祖保佑!”
就是這麽一句話,老婦女在每次搖響鈴鐺的時候,就會喃喃自語。這是一位為兒子前來求佛的好媽媽,聽到她的聲音,看到她艱難但卻堅毅的前行,我突然想起了我母親在世的時候,她對我與可兒也是深愛有加。但由於媽媽死得早,我對母愛有著極強的渴望,現如今看到這麽一位偉大的母親膜拜而行,我頓時對老婦女充滿了好感。
我關切的說了一聲“阿姨,您當心一點!”
老婦女猛然看向了我,她的目光裏再也沒有了先前那種虔敬,而是換上了一絲惱怒,她本來就皺紋布滿的額頭上,越加是皺紋擠壓在一塊,看得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她竟然對我說了一句話語,她語氣生冷的說道“不要胡亂叫喚,我今年方才23歲,你媽才能叫做阿姨!”
段柯聽得先是一愣,繼而就為我打抱不平,她說你怎麽罵人呢。顯然的,膜拜的女人那句‘你媽才能叫做阿姨’被段柯覺得是在咒罵我。
不愧是我的貼身保鏢,段柯看起來已經進入了狀態,她出聲維護我的同時,也不忘朝我邀功了一眼。
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才23歲。”我忙不迭的道歉,畢竟是我把人家叫為了阿姨,於情於理我都得致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