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帶刺的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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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寒煙翻窗而走,她臨走之前提醒我,說冬暖的野心太大,讓我別太深信冬暖。

    關於冬暖,我在心中一直堤防著她,否則我也不會強行要把段柯帶在身邊。我與冬暖之間就是利益關係,我不信任她,她也不會信任我。

    介於這種關係,在慕容寒煙來過這事上,我仔細的想了一想,決定還是不把事情告知冬暖知曉,確定了慕容寒煙並不會搶奪碧玉,也不會傷害我,而且慕容寒煙非常的自信能在冰河等人的圍攻下全身而逃,我也就不會蠢笨的去嚐試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隻要慕容寒煙不取走我的小命,我又覺得她相對好忽悠的情況下,我要是給冬暖提及這事,保不準冬暖就會疑心重重,認為我與慕容寒煙背地裏有什麽陰謀詭計在針對她。

    因此,我思量了一番,在冬暖回來之後,我對於慕容寒煙找我一事隻字未提。

    冬暖是一個人回來的,她回來之後顯得惴惴不安,我問過她,方才知道冰河的確去了雙龍寺的高塔挑戰泰國神佛。

    冬暖憂心忡忡的告訴我,雖然她對冰河的武力值足夠自信,但她還是難免會為冰河擔心。

    看著一臉憂慮的冬暖,我覺得她其實對冰河是有感情的,隻是或許她自己都不怎麽確定罷了。

    我陪著她站在玻璃櫥窗前,遠望著金色高塔,我說“冬暖,你其實喜歡冰河的,對吧?”

    這一次,我沒再叫她‘老婆’,事關她與冰河之間的感情,我不能顯得太輕浮。

    冬暖緩緩的側身看著我,她的嬌軀微微抖動了一下,仿似感覺到有些寒冷,她把雙臂抱在了胸前,眨巴著迷人的大眼睛,問我“你神經病吧?”

    她在否認喜歡冰河,但我從她略微有些不自在的神情中讀懂了她的言不由衷。

    我說“喜歡一個人,關心著他,並不是丟人的事。”

    說罷,我一指就近的房間,說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說完我就丟下冬暖徑直的走進了房間裏。我沒回水床那間房,畢竟冬暖好意提醒過我,讓我別長久時間睡在睡床上,那樣對身體不太好。

    我剛走進房間按亮房燈,還沒來得及關門,冬暖便走了過來站在門口,輕咬了一下嘴唇,問我“任聰,冰河應該沒事吧?”

    我笑了笑,但沒說穿她糾結的心思,我說放心好了,冰河是帝都第一高手,他的能耐毋庸置疑,等他戰勝了泰國神佛,自然就會回來。

    我還不忘的補充了一句,說道“我們倆在這邊瞎擔心,也幫不了冰河對不對?那還不如早點休息,明天我們倆還得拍攝婚紗照呢。”

    冬暖點點頭說句也是,我給她說了句晚安,關閉房門以後,我聽到門外的冬暖重重的歎息了一聲,她的腳步聲表明她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這一夜,我躺在床上,想得最多的便是冰河,雖然我安撫了冬暖,但我實際上也很關心冰河挑戰泰國神佛的事,想著想著,我也不知道何時居然睡著了。

    早上醒轉,透過玻璃窗看著戶外,清邁的早上飄飛著小雨,紛飛的小雨點綴著清邁的街頭,越加讓這座城市充滿了獨特的韻味。

    我從床上翻滾而下,穿著褲衩在床前的地板上做了一陣俯臥撐,累得汗流浹背之後,鑽進了浴室裏洗浴了一番。我穿戴整齊從房間裏走出來,我發現客廳的那張沙發上,竟然躺著冬暖。

    她穿著一件睡衣側身而睡,睡著後傳來了均勻的鼻息聲。由於清邁的早上較為涼爽,冬暖的嬌軀盤縮在一起,弓曲的背部曲線蜿蜒而下,將她的臀部勾勒出一副誘人的風景線,她的身上沒有毯子,麵朝沙發裏麵懷中抱著一個抱枕。

    這妞,昨晚上終究是太擔心冰河了,也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來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就那麽疲倦之極的睡著了。

    我擔心她凍感冒,又不忍心叫醒她,便輕手輕腳的回到了我的臥房,將我那床還帶著體溫熱度的被子取出來,然後輕輕的走到了冬暖跟前,幫她蓋上了被子。

    被子剛剛遮蓋住她那誘人的嬌軀,冬暖卻翻轉了身子,麵朝外的睜開了眼睛,她醒了!

    早安!”我朝她笑了笑。

    冬暖看了一眼身上的被子,又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問我現在幾點了?

    我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告訴她泰國當地時間早上六點三十八分。

    她噢了一聲,又問我“你偷偷摸摸的站在我麵前,多久啦?”

    我既然曉得她心中有冰河,我也不想再占她口頭便宜,我老老實實地回道“我也剛起床,一出房間就看到你躺在沙發上,我怕你凍著,剛剛把被子蓋你身上,你就醒了。”

    冬暖打了一個哈欠,她懶庸的樣子真的很美,我看得微微一怔,連忙往廚房走,免得看到冬暖接下來起床的樣子。

    我問她“蠍子買了不少食品放在冰箱裏,你想吃什麽?”

    我的身後,傳來了冬暖起身的聲音,我沒回頭,聽到她在說“什麽都不想吃,沒胃口。”

    我不得不回頭看著她,起來後的冬暖坐在了沙發上,胸口前拉著我的那床被子遮擋住,她在望著窗外的金色高塔,喃喃道“冰河昨晚上沒回來,也不知道他究竟怎麽樣了?”

    我就知道,她是非常在意冰河的,一夜未歸的冰河,讓冬暖睡不安穩吃不知味。

    你沒打給冰河嗎?”既然她不想吃,我也不強求,我走回到冬暖跟前。

    打過,但他的電話接不通。”冬暖擔心的說道“以往冰河去辦任何事,他的手機都對我保持暢通。這一次,我真的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怕他……”

    我忙說“不要胡思亂想,冰河不可能會出事。這樣吧,你趕緊去洗漱一下,我陪你立即去往雙龍寺。”

    冬暖的眼神一熱,我感覺得到那是一種感激,但她又馬上擰眉道“我們昨天下午就耽擱了,今早約好了攝影師去素貼山拍攝婚紗照的,我們要是去了雙龍寺,豈不是又得耽擱了嗎?”

    人比拍照重要,趕緊起來去往雙龍寺!”我直接伸手就把她從沙發上拽了下來,她驚得哎呀了一聲。

    我這才發現,冬暖的睡衣的正麵下擺之處,竟然是純透明的。開始她側身麵對著沙發裏麵,所以我隻能看到她睡衣的後麵。而現在,她下擺的透明處,正好是腹部位置,我特麽的也是醉了,設計這套睡衣的絕壁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否則怎麽能整出這麽性感的睡衣。

    透過那透明的衣料,我立即就看到了她那平坦的小腹,就連肚臍眼我都看到了,她穿了一條黑色的蕾絲褲,在她驚叫的那一刻,我都還沒回過神,冬暖伸出巴掌便一耳光扇在了我的臉上。

    禽獸!”

    一巴掌打了我,冬暖急急忙忙的衝進了她的臥房裏,隨著房門啪的一聲被她甩上,我方才揉了揉被她打得生疼的臉。

    我看著她的房間,大聲的給她解釋“喂,我沒有起什麽壞心思,我不知道你的睡衣是那種款式,我真的不是禽獸。”

    你閉嘴!”冬暖在房間裏喝道“鬼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好啦,不許再說!”

    我閉上了嘴巴,真是讓人鬱悶的一個早晨,早知道要挨上一巴掌,我就多看幾眼啊,真尼瑪的虧死了。

    等到冬暖洗漱完畢,她換上了紅色的套裝從臥房裏出來,我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了她足足半個多小時。

    女人出門就是這麽囉嗦,都急著去找冰河了,她竟然還有心情花費這麽久的時間化了一個淡妝。

    我第一次看到冬暖穿紅色的衣物,帶著她披散在肩頭的秀發,我覺得她就是一朵盛開在清邁的紅色月季,美得渾然天成的同時,也帶著刺!

    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被她打過的臉,她估計也在房間裏冷靜下來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冬暖微微有些不太好意的撇了我一眼,指指我的臉蛋,問我“還疼麽?”

    我苦笑著搖搖頭,說以後你要打人,得先搞清楚狀況。

    冬暖越發的難為情,她噢了一聲,正欲給我再說話的時候,總統套房的房門外,卻傳來了蠍子急切的聲音“冬總,您醒了嗎?”

    冬暖應答了一聲,急速的打開了房門,隻見房門外蠍子攙扶著不省人事的冰河,他一臉焦急的說道“就在剛才冰河回來了,但他喝得酩酊大醉,一看到我,便癱倒在地成了現在這樣。冬總,現在怎麽辦?”

    冬暖的臉色一沉,撇了一眼渾身酒氣醉得不省人事的冰河,她擔心了一晚上的人,結果卻醉成了死狗,這讓冬暖非常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