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好一句,等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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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邁的夜,漸漸地深了。

    方爺爺離去後,冬暖給我說要對她好一點,否則我將會萬劫不複!

    我知道,冬暖不是在嚇唬我,她們冬氏家族完全有實力將我打入到地獄深淵永不翻身。就看看現在清邁的狀況,我就能感受到冬氏家族的強悍實力了。

    短短幾個小時之內,從帝都飛來了我現目前知曉的三個重量級人物。前兩個是跟隨冬暖父親的連家兄妹,他們兄妹倆的實力與冰河不相上下;再後來,出現了跟隨冬暖爺爺四十多年的方總管,這位方爺爺的實力想必比冰河還要強勢,否則他也不會被冬暖都尊敬得不行。

    一個冬氏家族,就我現在知道的便有了方爺爺、冰河、連城訣、連成玲四位超級高手了,這四人倘若聯手,那將會是瞬間滅殺藍龍會的勢力存在。冬暖的家族之所以能屹立在帝都不倒,看來是有其強悍存在的原因的。

    以前夏晴就給我說過,一個影子就能讓高層的勢力得到本質的提升,而冬暖的家族,到底有多少個影子級別的神人呢?

    我無法得知,所以我才越來越感受得到冬暖一族的強大,以我現在身後有兩位影子的能量,依舊麵對冬氏一族隻有被碾壓的份。

    我記住了方爺爺的警告,也開始為藍龍會被彈壓而期待了起來。

    晚上八點鍾,冬暖在護士辦接到了一個電話,她朝我笑了笑“可以出發了,我們立即趕往藍龍會總部,我讓你看一場爽適的好戲!”

    說完,她率先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我隻好急忙跟了出去。

    冬暖給門外守著的蠍子發令道“馬上讓人把車子開來接我們!”

    蠍子尊稱了一聲是,他先行急急忙忙的走了,我與冬暖不急不緩的走著,我擔心的看了一眼段柯的房間“我們要是都走了,段柯怎麽辦?”

    放心好了。”冬暖給我說道“我已經安排了人手在醫院保護段柯,她絕不會出現任何安全的問題。”

    我沒敢質疑冬暖的話,這才放下心來,我與冬暖走到了樓道處,她突然給我說“你通知一下慕容寒煙與冬暖的影子,讓他們跟在我們的車後,千萬別跟丟了。”

    我有些尷尬的苦笑了一下,拿出了脖子上的那個粉色道“我隻能聯係到慕容寒煙,但至於春雨的影子,我都不知道他藏在哪裏,我恐怕是聯係不上。”

    冬暖不在意的一笑“你也真是夠傻的,你聯係上慕容寒煙就成,至於冬暖的影子,他自從跟來了泰國就從沒有露麵,但他肯定會在附近藏著保護你的。否則,你一旦出了事故,他沒法給春雨交代。”

    我心說你還真是比我還懂呢,但我嘴上卻不敢說出來,便拿著小海螺給冬暖揚了揚,那意思,是我要去一個僻靜的地方吹響海螺。

    冬暖知曉影子與雇主之間秘密的聯絡方式,她見我都把海螺拿給她看了,足以見得我對她沒有那麽防患之心,她滿意的笑了笑,說“那你去找個地方聯係慕容寒煙,我先在樓下等著你,速度下來。”

    說罷,她丟下我急急忙忙的下了樓去,我朝著她的背影喊了一聲謝謝理解啦,隨即便四處看了看,閃入了下一個樓道的出口。

    這是別的醫院科室,我找了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有些緊張的剛想吹響小海螺召喚出慕容寒煙,哪知道我身後卻突然傳來了慕容寒煙的聲音“傻瓜!”

    我聽得心中一驚,連忙循聲看去,隻見我站身的左側窗外,探出了慕容寒煙蒙著黑色麵罩的臉,她給我沉聲道“冬暖抱著你哭了一場,你就什麽都給她說啦。就連你是不是真的很傻?”

    我尷尬的撓著頭皮,嘿嘿笑著沒接話,我探頭朝著窗外看,想看看慕容寒煙是如何在這麽高的樓層窗外立足的,但被她勒令我別往外看,我隻好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沒動。

    她說“沒有八級以上戰鬥力的強人在你身邊,我不用躲藏得太遠。但剛剛那位方總管卻讓我不得不躲得遠遠的,從他身上,我感受到了比冰河還恐怖的能量值,他是我至今為止見識到僅次於秋寒的強人。這一次,藍龍會危矣!”

    談及方爺爺,我的興趣也來了,八卦的問她“要是你與方總管對戰,能不能戰勝他?”

    不能!”慕容寒煙回答得很幹脆,說道“我的武功連冰河都打不過,我隻能從冰河手中隨意逃走;但那位六旬的方總管,我卻覺得沒有多少信心,能從他手中脫逃。所以,以後有方總管在你身邊,我盡量躲得遠遠地。”

    我沒笑話慕容寒煙懼怕方爺爺,她才21歲不到,那個方爺爺已經至少六十歲了,他們倆從功力的持有年紀就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再說了,慕容寒煙已經非常的強了,一個能在冰河手中隨意逃離的人,我估計在我國都不超過十位數吧?

    處於好奇心,我又笑著問慕容寒煙“那麽,先前方爺爺警告我的話,你肯定是沒聽到了,他說讓我轉達給你與春雨的影子,讓你們安守保護好我的本分。”

    哼!”慕容寒煙黛眉一挑“老家夥,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主宰一切的神人了,等我再練個十年,我絕對比他現在強!”

    我笑著說沒錯,等你再練十年,肯定就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這把慕容寒煙捧得嘻嘻一笑,隨即她說“你趕緊下樓去與冬暖匯合,我會急速的跟上你們,至於冬暖的影子,他也應該就在這周邊百米開外藏著,你與冬暖的安全係數是穩妥的。”

    我說那就拜托你了,正欲離開,窗外的慕容寒煙卻突然感觸了一句“為什麽,我不像夏晴與春雨那麽會吃醋呢?為什麽想著你與冬暖在一起,我還要叮囑你們小心呢?”

    我惡寒了一把,輕聲道“那是因為,你根本就沒弄懂感情的含義,你啊,不愛我!”

    誰說的!?”慕容寒煙激動的說道“我明明心中想的都是你,那就是愛的證據。咦……我得閃了,段柯怎麽跛著腳跑了出來呢?”

    我立即回頭往走廊那邊看過去,卻沒看到段柯,我又回頭往窗外看,卻哪裏還有半分慕容寒煙的影子。

    這妞,也學會騙人了,肯定是被我說得有些尷尬找不到話題了,所以趕緊逃離開。

    曉得慕容寒煙就在我身邊,我心裏踏實了許多,忙慌慌的朝著樓道外跑去。

    不多久,我累得氣喘籲籲的跑下了樓道,這棟古老得都沒電梯的醫院大樓外,停著一輛小車,駕駛位上,坐著朝我招手的一個男人。

    看到他,我當即就震驚在了當場,這家夥,居然會是他!

    上車啊老公,愣著幹嘛?”車座後麵的車窗搖下來,露出了冬暖那張美輪美奐的俏臉。

    但我看到前排開車的那人,就覺得瞬間空氣冰冷了好多,我下意識的就緊抱著雙臂,朝著車子靠近,還不忘給開車的那人打著招呼“冰河,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開車的,正是不告而別的冰河,他依舊那麽冷,仿似除開麵對冬暖之外,他就不知道笑是怎麽樣的一般。冰河穿著白衣,就像是初冬時節的一塊冰雕一般。

    我一直都在!”冰河淡淡道“就像當初在農家樂一樣,從沒有離開過冬總!”

    我吃驚的看向了冬暖,她朝我歉意的笑著,並且還幫我把車門打開,讓我先上車,她再給我解釋。

    我隻能硬著頭皮上了車,與冬暖坐在車座後排,前麵開車的是冰河,副駕駛位置上是陰仄沉著臉的蠍子。

    這兩個家夥存在,使得有暖氣的車子裏的空氣怎麽都覺得寒冷。冰河啟動了小車,朝著醫院外開了出去。

    在路上,冬暖給我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與冰河也不想瞞著你的,但由於不得不蒙蔽住騰猜,所以冰河才留下了那麽一張紙條消失掉。是我讓冰河那麽做的,我們的目的是……”

    不等冬暖解釋完畢,開車的冰河卻冷聲道“冬總,你以前從不給誰解釋的。你想做什麽事,做就做了,從不顧忌任何人的想法。而現在,你居然給任聰解釋!”

    我嗅聞到空氣中突然多出了一股子醋味,是屬於冰河的!

    冬暖有些尷尬,她被冰河那麽一說,果真不再給我解釋下去,直到車子駛出了半條街,她才給我說道“總之,我做這些都為你好,等會兒去了藍龍會總部,你就懂了。”

    我嗯了一聲,輕輕的偷拍了一下冬暖的手,示意她我能理解她的做法。我看著前排不再說話的冰河,忍不住問他“大殺器,那晚上你根本就沒去金色高塔挑戰泰國神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