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4章 狠心毒辣的呂道元(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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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見兩人被懟的一句話也說不來,那伯陽傲嬌地冷哼一聲。
痛快啊。
之前,他們身為一個散修,名聲不顯。時常被這些民謂的勢力中人蔑視與欺淩。
如今,他們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心裏那個滋味美啊。
“哼,你們也不要得意,飛宇已經死定了,你們輸定了。你們將會眼睜睜,看著我們大步離開。哈哈,心裏是不是非常難受。那就對了,就是這個味。”
一邊呂道元氣喘籲籲地冷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說道。
“老狗,你就敢保證,你能笑到最後。”那伯陽冷冷地盯著呂道元說道。
“被寒月鼎凍住的人,沒有誰能活得下來。”呂道元傲然說道。
“那是對於別人來說,可是,對於我們飛宇公子,這點小寒小凍,完全不是個事。”那伯陽自信地說道。
“那我們拭目以待吧。老夫還能堅持些時候。”呂道元說完,幹脆閉目養神,他現在隻希望能夠恢複體力,然後,將丈八滾雲槍取下來。
那伯陽有些擔心地看向飛宇,其實,與其說他對自己有信心,倒不如說,他對莫小川有信心。
飛宇是莫小川的徒弟,而且,莫小川對這個徒弟還非常上心。所以,他斷然不會讓飛宇輕意冒險,更不會眼睜睜看著飛宇陷入險地而無動於衷。
既然莫小川能夠眼睜睜看著,飛宇被寒月鼎凍住,並阻止呂灩與翠兒兩人救助,自然有他的道理。
莫師,從來都沒有讓人失望過。
如果不是莫師,他也不可能從一個無人認識的小散修,成長為一寨之主。
之前,飛宇並對呂道元說的話,並不是在騙他。在呂道元離開呂宗寨的第一時間,他們與之前放回來的兩隊人馬,裏應外合,將呂宗寨攻克。
如今,呂宗寨被全部都掌控在那伯陽手中。
那伯陽已經將呂宗寨更名為伯陽寨。並且將伯陽寨完全封鎖。這也是為什麽呂道元,從始至終都沒有,得到任何一點消息的原因。
“咦,你們看看,凍結飛宇公子的玄冰好像薄了不少。”
“好像是的,可是,飛宇公子腳下卻沒有半點水漬,不像是玄冰被融化的樣子,倒像是玄冰被飛宇公子給吸收了。”
“玄冰一出,整個趙府都如同墜入冰窖一般,而如此凍徹天地的寒意竟在被飛宇公子吸收了。這也太神奇了吧。”
接下來,一眾賓客都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呂家眾人也個個瞠目結舌。
他們見過呂道元用寒月鼎,來懲罰背叛呂家的人。當時,那人被整個凍成了一塊冰晶,連神魂都被凍住了。當呂道元收了寒月鼎之後,那人被輕輕一碰,便連同神魂一起,碎成了一地冰屑。端是恐怖無比。
可是,如今,寒月鼎一直都在飛宇身旁,可是,飛宇身上的玄冰,卻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下去。
外界的議論傳到,閉目養神的呂道元耳朵眼裏,呂道元豁然睜開眼睛。
此時,飛宇身上的玄冰,隻剩下薄薄的一層。飛宇的樣貌清晰的出現在眾人眼裏。
“不,不可能,怎麽會這樣?你們作弊啊。”呂道元聲音顫抖著叫道。
他害怕了,如果是飛宇真的將玄冰吸收,或者從玄冰中掙脫出來。以他們現在的狀況,輸的人肯定是他,也就是他這一脈,都被會被連根撥除。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可是,他現在,連移動都有些困難,更不要說趁機偷襲飛宇了。
而且,現場除了趙家之外,都是莫小川的人,他呂氏一脈如果有任何輕舉枉動,都將會麵臨著,瘋狂血洗。
騎虎難下,進退維穀,是目前呂道元內心掙紮的真實寫照。
“老東西,你想不到吧。”這時,飛宇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此時的飛宇麵部因為冰寒的原因,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麽表情,隻是僵硬地說道。
“你是怎麽做到的?”呂道元苦澀地問道。
“本公子也不知道,隻是想著想著,便這樣了。”飛宇語氣語速逐漸恢複了正常,他身上那層薄薄的玄冰,卻如同被澆了滾水的雪,瞬間消失不見。
“嗬嗬,老夫算計一世,卻未曾想,到最後,卻栽在了這算計之上。”呂道元不甘地長歎一聲。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卿卿性命。呂道元啊呂道元,合該你近日有血光之災,命隕之禍。”
飛宇本沒有任何動作,可是,人卻已經來到呂道元麵前,右手搭上了丈八滾雲槍。
“噗”
丈八滾雲槍一下子便被飛宇撥了出來,同時,帶出一篷血箭。
飛宇槍尖連點,封住了呂道元全身大穴,止住了呂道元的傷勢。
“老東西,等下我們會用你的頭,來祭奠灩兒的族人。當然,你現在也可以自我了斷,當然,你一定要把頭保護好了,否則,本公子不介意幫你一把。”
“如果你不想死,也可以,那就在灩兒家族墳前,跪下懺悔你所有的罪惡。”
飛宇淡淡地說道。
“小子,想讓老夫在那些卑賤的螻蟻麵前,跪拜懺悔,老夫寧願死。”呂道元怒極。
“好啊,想死容易啊,來,朝前撞一下,你就可以光榮了。”飛宇將丈八滾雲槍,寒光四射的槍尖,放在了呂道元的喉嚨之下。
呂道元怔怔地看著眼前的槍尖,那冰寒的殺意,刺痛了他的眸子。使得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來啊,老東西,怎麽,舍不得這美好的陽光,還是舍不得這世間的美味佳肴。”飛宇又將丈八滾雲槍朝前一送。
森寒的槍芒,刺破了呂道元脖頸的肌膚,一滴滴血珠,緩緩滾落下來。
呂道元下意識地朝後麵躲了躲。
飛宇笑了:“哈哈哈哈——呂道元,老東西,原來,你也怕死啊。難怪人都說,江湖越老,膽子越小。這些年,呂宗寨寨主的位置,已經磨幹了你當初的熱血,這也是國什麽,這麽多年,你都沒有任何長進的原因吧。”
“其實,想死很容易啊,輕輕朝前這麽一撞,你就可以一命嗚呼了。你竟然連這麽一撞的勇氣都沒有了。呂道元,你自己說,你現在活的是不是很悲哀。”
呂道元表情木然,像是失去了神魂的木偶一般,任憑飛宇如何羞辱,他都充耳不聞。
他知道,從燕川城到呂宗寨,還需要三天時間。
隻有到了呂宗寨,他傾刻間便會百了鬼門關。
如今,他想的是如何拖延時間。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修為被廢的呂道元,更像是普通的行將就木的老人。
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怕死。
“飛宇,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錯,飛宇,寨主他現在,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者,你如此對待這樣一個可憐的老人,你與心何忍。”
“再怎麽說,寨主他曾給也是過你的長輩,你這樣對一位長輩,當真是大逆不道。”
看著呂道元被羞侮,一眾呂道元一脈的修者,個個義憤填膺。
“我欺人太甚,你們可曾想過之前,這老東西,之前是怎麽對我的,他是怕我不死啊。我欺人太甚,難道他拿你當人看過。”
飛宇眉毛一挑,看向呂道元一脈,第一個鳴不平的修者。
那修者聞言,臉上一陣錯愕,想想,之前,呂道元對自己等人的態度,隨即便低下頭來,一聲不吭。
“這是個可憐的老人,我的天啊,你睜開眼看看吧,恐怕普天之下,也隻有你才會認為,這個陰險狡詐的老東西可憐吧。對了,看到你的模樣,我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
“之前的呂宗寨,有一名叫做杜月娥的女人,你應該認識吧?”
飛宇看著第二個說話的,呂道元一脈的修者問道。
“月娥?!你怎麽會認識月娥的,月娥已經去世了的千年時間。就算是呂宗寨認識月娥的都不多,你到底是從哪裏聽來的?”
第二個說話的修者,有些激動。
杜月娥是他的妻子,他最愛的妻子。他的妻子雖然不是那種出眾的漂亮,可是,卻有著一處天然的女性氣息,讓人一見到,就有一種保護的欲望,與憐惜的衝動。
但是,在一千兩百年前,他最愛的妻子卻因意外去世了,他幾度傷心欲絕,最後,卻被呂道元拉了回來。
呂道元給他委以重任,讓他的地位在呂家得以躥升。
慢慢的,為呂家服務的念頭,充斥了他的全部。這也讓他漸漸走出了亡妻的陰影。
不過,每逢重大節日,或者他閑下來的時候,都會到亡妻墓前,陪亡妻一段時間。至今,他都沒有再找第二位道侶。
可見其對杜月娥的用情之深。
“我是從哪裏聽來的,我自然是從杜月娥的嘴裏聽說的。”飛宇淡淡地說道。
“不是的,你說謊。你怎麽可能會見到月娥,她都已經去世一千兩百年了,你才多大年齡。”第二位修者激動地說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的,當然,如果你問一下你那個可憐的寨主,不知道,他會不會告訴你真相呢?”飛宇微笑著看著他。
“寨主,寨主。”第二名修者失魂落魄般看向呂道元,語氣急切地問道。“寨主,他說的是真的嗎?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快告訴我,真相是什麽?”
呂道元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看到沒,這位你嘴裏的可憐的人,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他真的沒臉告訴你。想知道真相嗎?看看這個就可以了。”飛宇說著,拿出一枚留影符,丟給了呂道元一脈,第二名修者。
第二名修者,急忙沉入心神,片刻之後,便發出一聲怒吼:“混蛋,呂道元,你個畜牲,你個王八蛋,你個卑鄙無恥的惡徒。月娥可是你的玄孫媳啊。”
說著,便像發瘋的野獸一般,衝向呂道元,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如果不是飛宇提前,給呂道元提前下了禁帛,恐怕這會,呂道元早就被砸成一堆肉泥了。
接著,飛宇又轉向呂道元一脈,第三個跳出來,為呂道元喊冤的修者。
“長輩?!就他嗎,他也有資格敢以本公子的長輩的自居。人們一脈有一個叫做呂候的人,就是因為得罪了呂道元,所以,慘被廢去修為,削去四肢,割鼻挖眼,勾舌毀發,扒掉麵皮,喂養於獸圈之中。被其稱之為犬無豸。”
“並且威脅這犬無豸,如果他敢自殺,便將其家中男子全部貶為畜奴,女子全部丟進花樓,生生世世,時時代代永不翻身。那犬無豸為了一家老小,子孫後輩,不得以,隻能屈辱地活著。”
“本公子聽說,這犬無豸,便是呂道元的一位長輩。而且,呂道元還騙這位長輩的子孫後輩,說這犬無豸,是他最大的一個仇人,而且,還讓這犬無豸的後人,專門飼養這犬無豸。”
“並且,時常當著那人後輩子孫的麵,羞辱犬無豸。有時候甚至會教唆犬無豸的後人,以最不堪的語言來欺淩,羞辱犬無豸。”
“你有過這種感受嗎?自己活著,明明是為了子孫後輩,可是,卻還要被子孫後輩,夥同仇人,共同羞辱,還不得不默默忍受。嘖嘖嘖,你說,你們這寨主,對自己的長輩都如此,他又有何資格做別人的長輩。”
“他就算是做畜牲,都侮辱了畜牲這兩個字眼。”
飛宇說完,靜靜地看著呂道元一脈,第三名為他鳴冤屈的修者說道。
身在現場的一眾賓客,聽了呂道元的手段,身上雞皮疙瘩都忍不住起了幾層。一個個看向呂道元的目光,都充滿了憤怒與冰寒。
他們從來都沒有想到,向來以一副謙謙君子出現在眾人麵前的呂道元,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心胸狹窄,而且狠心毒辣的人。
對於這種人,他們都覺得,剛才,飛宇給他的羞辱還是太輕了。
“哇——”
呂道元一脈,第三名為他鳴冤屈的修者聞言,頓時,麵無土色,整個人身子一挺,一口黑血便脫口而出,臉上汗涔涔的,沒有一點血色。
接著,便是踉踉蹌蹌,幾欲摔倒。
他看向呂道元的眼神,充滿了嗜血和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