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過我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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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年一個早上都沒有出現在辦公室,艾夕手上的工作早就做完,隻百無聊賴的趴在辦公桌上,想起今天早上自己差點遲到的事,真是萬分感慨習慣這兩個字真可怕。
蕭年沒來上班,自然也就沒去她家接她,而已經由先前的反抗到如今習慣了蕭年叫醒服務的艾夕,今早完全不知道該從睡夢中醒過來。
要不是道哥也被他養成了早上吃早餐的習慣,到了平時飯點還沒有東西吃的它,一個跳躍就鑽到她的麵前把她嚇醒,估計她現在還在床上坐著春秋大夢。
這就算了,醒來的她洗漱完畢後,還自然而然的去坐在餐桌前等著吃早餐,明明家裏就空無一人,真的是習慣到魔怔了…
太可怕,實在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她意識到,在沒有事情做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就去想關於他的事情。
比如現在,她就特別想知道,蕭年這失蹤了一早上到底是去幹嘛了。
她覺得,她一定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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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枯坐了一個下午,蕭年依舊沒有出現在辦公室,眼見下班時間準備到了,心情不鬱的她決定趁頂頭上司不在,也放肆一回,提前下班。
打車回到家中,剛欲拿出鑰匙將房門打開,卻發現門竟然沒上鎖。
艾夕記得她每次出名都會將房門鎖牢,心下頓時警鍾大作,該不會是進了小偷!
她悄摸的扭動門把,小心翼翼的朝客廳走去,隻見一具纖長挺拔的身軀側臥在沙發上。
她心口一緊,跳得越發快速,手心也滲出了微微薄汗。
輕手輕腳的再往前走幾步,越靠近越覺得那身影眼熟,等走近了仔細一看,才知道是消失了一天的蕭年。
艾夕鬆了一口氣,原本緊張攥著的手也漸漸收了開來,見他已經熟睡的模樣,她也沒打算叫醒他,放下包想走到飲水機前為自己倒一杯水。
而伏在下發沙方的道哥見到她回來,開心的直朝她撲來,止不住的向她獻殷勤吠叫了兩聲。
她擔心它把蕭年吵醒,急忙將它的嘴握住,朝它比了個噓聲。
可聲音終究還是已經發了出去。
躺在沙發上的蕭年微微動了動身子,揉著僵硬的脖子坐了起來。
惺忪迷離的睡眼在看到麵前蹲著的艾夕時還有一瞬沒有聚焦,後來眸中的霧漸漸散去,看清她正握住道哥嘴巴的手後,笑意漸漸染上眉梢,星眸在一瞬間散發亮光。
尤是艾夕,也看得稍稍出了神,腦中還不自覺浮現四個字,美男初醒…
你要把道哥給的嘴給捂壞了。”他笑道,聲音飽含濃重的鼻音和初醒的慵懶。
每當聽到這般低沉性感的聲線時,艾夕總是忍不住耳根子一熱,縱算,他說的隻是很平常的一句話。
她慌忙的把握住道哥嘴巴的手給鬆開。
道哥不明緣由無緣無故的就被封嘴,現下正耷拉著耳朵委屈巴巴的趴在地上,那模樣別提多可憐。
艾夕心疼的撫著它的絨毛,嘴裏不停的安慰道,“對不住我道哥了,待會兒給你好吃的,別委屈了啊。”
蕭年撐著下巴微微側頭,滿含笑意的看著她,嬌小身軀此時幹脆直接盤臥在道哥跟前,細白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撓著道哥的腦袋,看著道哥的神情很專注,也很寵愛。
他歎了口氣,為她做飯的是他,為她洗碗的是他,叫她起床的還是她。
可偏生,還比不過一個道哥啊。
等她將道哥安撫得差不多了,他朝她微微招了招手,柔聲道,“過我身邊來。”
艾夕自然是不肯了,現下隻要是靠近他,她都覺得,肯定有詐。
她堅定的搖了搖頭,道,“有話就說。”
蕭年挑了挑眉,“你確定?”
她更堅定的點了點頭,“確定。”
他看了眼時間,在心中慢慢和核算了一串數據,唇角微微上揚,道,
按理說,這個時候,你應該還在回來的路上。而你到家的時間是4點45分,往後推算,除去你乘車、等車花費的時間,你應該是3點55分左右離開的辦公室。所以,你早退了,寶貝兒。”
艾夕身子一僵,沒想到他會與自己算起這個。
原本是想趁著他不在,才提前下班的,現在卻在家裏被身為頂頭上司的他抓了個正著。
試問,還有哪位早退的同胞,能比她更慘。
可這麽聽他算起來,她突然有一種,今天早退,就是對不起他的感覺…
看來她艾夕,骨子裏還是個愛崗敬業的人。
但是在他這種無賴麵前,就要比他更無賴,要無賴的做到,知錯改錯不認錯。
她挺著腰杆子道,“你還不是一天都沒出現在辦公室,我手頭的工作已經做完,偶爾早退一次怎麽了。”
他極輕的笑了一聲,倒是及其愉悅舒心,“這麽說,你是因為我不在辦公室所以才無心工作?”
沒有!”艾夕反應極大,像極了被猜中心事而惱怒反駁的孩童。
蕭年狹長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沒有就沒有,你喊這麽大聲做什麽?”
她刻意轉過頭不看他,眼底盡是被看穿心事的尷尬。
他定在背後的目光更是讓她覺得猶如芒刺在背坐立難安,心中異常氣堵需即刻通過另一種方式緩解才可解了這時的鬱結。
而蕭年卻不打算就這麽放過她,隱含笑意的聲音再次從她後方傳來,“盛世一向體罰分明,既然你曠工被我抓到了,我自然不能這麽輕易放過你。”
你說,我該怎麽罰你好?”
她堵著氣,雙手拚命揉搓道哥的腦袋,“罰就罰,你把我這個月的工資都扣完好了!”
他卻一下講話轉回原點,“真不過來?”
艾夕仍坐在原地不動,誓要與他僵立到底。
他搖了搖頭,心下無限歎息,終究還是做不到去為難她。
她不過來,那他也隻能主動過去。
站起身子朝她的方向走了幾步,與她一同蹲坐在地上,一夜無眠的他剛剛被吵醒,現下還有些許困倦。
昨天半夜鴦洛的舊疾突然發作,他隻好大半夜從家裏趕往她的公寓,將她送去醫院治療,一直在醫院待到了今天早上才從能從醫院把她帶回公寓。
原想即刻離開,鴦洛又因心中害怕,啜泣的央求他,讓他留下來。他無奈,隻能在她的公寓中等她睡下,方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