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和我猜測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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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痛到昏乎的腦袋此時竟還在亂七八糟的想著小月的聲音怎麽變成男的,但是,竟意外的好聽。

    隻是這聲線,和蕭年的很像,低低沉沉,還帶了些許鼻音,異常撩人。

    過了三秒,她才猛的睜開眼睛。

    看到坐在床邊的男人,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坐在麵前的真的是蕭年,不是符小月。

    蕭年!你怎麽…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再顧不上什麽難不難受,她羞得直接扯過被子複將自己的頭部蓋得嚴嚴實實。符小月這家夥也太不靠譜了不是告訴她不能說出去嗎,為什麽回來的人變成了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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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被子裏氣得牙癢癢,心中已經想好了千百種回去解決符小月的辦法。

    一個不妨,蓋在頭上的被子又被一股外力扯了下去,等艾夕再想將被子扯回的時候已經回天乏術。

    她緊緊閉上眼睛,就是不去看坐在麵前的蕭年。

    蕭年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麵容,如畫筆雕畫的眉目此時全是隱隱笑意,“害羞了?”聲音清潤愉悅,如山間溪流的淙淙河水。

    艾夕腦中轟的一聲直接炸開了鍋,她敢肯定蕭年說這句話絕對是故意的,因為她此時非常想睜開眼睛反駁他,而她也確實這麽做了。

    她直接睜開了眼眸,羞惱的瞪著他,“該害羞的人是你才對,這是女人的事你一個大男人坐在床邊問東問西的也不嫌害臊!”

    蕭年看著她似笑非笑,原就暗啞的聲音被他刻意壓低,“終於肯正眼看我了?嗯?”

    艾夕耳根子一軟,氣勢都被他的尾音削弱了三分,她將頭撇過一邊,“我沒有看你。”

    好,沒有看我,你先起來將藥吃了。”他將她從被窩中撈出來,讓她倚靠在自己身上,一隻手圈著她,另一隻手則去翻找袋子中的水和藥。

    他單手將礦泉水瓶擰開,遞到她嘴邊,低聲哄著,“睡了那麽久先喝點水潤潤喉,喝完再吃藥。”

    鼻翼一下被他身上清冽的薄荷味覆蓋,她不自在的別過臉,掩飾已經開始有些發燙的臉頰,“你將水給我,我自己喝。”

    蕭年卻沒有將水遞給她,笑了笑道,“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你先委屈著讓我學習一會兒,下次有經驗了,你想自己喝,我一定不勉強。”

    學習?有經驗?這和她自己喝水有什麽關係!

    我舉得手有些酸了,你先喝一口,好不好?”他繼續哄著,將水又往她唇邊遞了一些。

    又來…

    如果可以,在與他相處的時候她寧願自己是個聾子,不然對他的那低沉磁性的嗓音真的完全沒有抵抗力啊…

    不知道蕭年到底買了多少藥,反正她是將那瓶礦泉水都喝光了,才勉強將他不停遞到嘴邊的藥吃完。

    灌了滿肚子水後,肚子倒是沒有那般鈍痛了,隻是漲得難受,她想著繼續躺會兒。

    蕭年卻仍將她圈著不放,“剛喝完那麽多水,不適合立刻躺下,先坐會兒,還困的話就閉上眼睛休息。”

    艾夕想著好像也是這麽個理,就懶懶的倚在他身上,眯著眼打盹。

    過了半晌,她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塑料聲,蕭年應當是從地上拿起了一個袋子放到了被子上。

    她竟被勾出了些好奇心,偷偷將左眼掀開一條縫,剛一看到那袋子裏的東西,立即睜大眼眸驚得坐直,“蕭年,你…你..”

    我什麽?”蕭年原本還在考慮著如何將這東西拿給她,畢竟一個大男人對這些東西還是有些微的,嗯,避諱。

    但如今看到她比自己還要激烈的反應,逗弄她的心又被挑了起來。

    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拿出了其中一包衛生巾,拿在手中轉了轉,似笑非笑道,“我不知道你平時習慣用的是哪個牌子,所以我隻好將所有的都買了下來。這一袋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有的話告訴我,我記著。”

    一袋…分明是一大袋!非常大的一袋!

    艾夕看著麵前被他抓在手上的那包衛生巾,還有攤在被子上的那一大袋滿滿當當種類繁多,足夠她用上一年的衛生巾,隻覺得血氣直往腦門上湧。

    為什麽在此刻她沒有痛到昏厥,為什麽她要和一個大男人討論衛生巾的牌子!還問她有沒有喜歡的,他記著…記著什麽!

    她此時隻想將床劈開直接鑽到縫隙中從此在裏麵長眠。

    蕭年滿意的看她由白變黑再轉成紅色的俏麗麵容,握拳掩住唇邊濃得化不開的笑意,正了正神色,俯身又從腳下拿起了一個紙質袋子,在艾夕的眼皮子底下,緩慢的將手伸了進去,然後再慢慢的拿出。

    將手拿出來時,手上儼然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符小月支支吾吾叮囑他一定要拿的,艾夕的,貼身內衣物。

    他道,“尺寸,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

    艾夕看到自己的貼身內衣物被他拿在手中的時候腦袋簡直要炸了。

    那語氣中隱含的驕傲是什麽東西!為什麽和她以前考試拿了一百分和自己父親炫耀邀功時的語氣一模一樣!

    如果先前他正兒八經的和自己討論衛生巾品牌的事已經炸過一回的話,那現在就是在她腦中投了一顆原子彈,炸得她屍骨無存。現在她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怎麽將一大活人悄無聲息的幹掉。

    當艾夕坐在自家客廳,支著下巴看著擺放在茶幾上那一大袋衛生巾的時候,她扔在思考同一個問題。

    到底怎樣,才能將一個大活人悄無聲息的幹掉。

    每每想起蕭年拿著她的貼身衣物驕傲的對她說話那個場麵,她都覺得腦袋血氣翻湧,太陽穴氣得突突直跳,不管怎麽想,都可惡極了好嗎!

    偏生這時被預謀著如何幹掉的主人公還不識趣的占領著她的廚房。

    蕭年在網上做了些功課,女人在這種時候最好喝些紅糖水,現下,他在流裏台上煮著的,便是紅糖水。

    道哥搖晃著小尾巴在艾夕腳邊轉悠,嗚咽的低叫著要艾夕陪它一起玩耍,可艾夕此時哪還有心情理它,滿腦子都在研究如何殺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