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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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這也是她第一次告白。
蕭年低頭,目光沉如深海。
些什麽,他已經決定了用一生去愛她嗎,這些話出來太膚淺,也不足以表達他此時內心翻湧著的情緒。
他幹脆攔腰抱起她朝臥室走去。
艾夕一驚,勾著他的脖子有些羞惱,“蕭年,你抱著我去臥室幹什麽!”
他薄唇一勾,“去試尺寸。”
原本隻是她惡意出的玩笑卻被他一直揪著不放,艾夕真想把自己的嘴縫上。
她軟了語氣,哀求道,“蕭年,我真的沒有準備好…”
他已經將她放到床上,自己也進了被窩,伸手將她擁進懷裏,親了親她的額頭,笑道,
我知道,閉眼,陪我睡會兒。”
當艾夕再次醒來已經是晌午,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她揉了揉眼睛起身,穿上拖鞋朝客廳走去,四處張望找著蕭年的身影。
在廚房聽到腳步聲的蕭年,擦了下手便走出來,倚在門框邊打了個響指示意,“我在這裏。”
艾夕醒來便急切找人的想法被看破,暗罵自己真是沒出息,這才剛開始在一起,就這麽依賴他。
蕭年看出她的窘迫,勾著笑走向她,捏了捏她的鼻子,聲音低沉悅耳,
中午好,我的女朋友。”
真神奇,女朋友,可是聽著真開心。
兩人在家簡單吃了午飯後,原想去超市將空了的冰箱填滿。
在準備出門之際,蕭年卻接到了餘鴦洛父親的電話,讓他去醫院一趟,鴦洛吵著要見他。
他接電話的時候並沒有避著艾夕,所以她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蕭年將電話掛了以後,原想讓艾夕在家等著,他去一會兒就回來。
艾夕卻執意要和他去醫院,不是鬧性子,也不是不相信他,而是認為這事總該有個了斷,不能再任由她單方麵的拖下去。
病房內的餘鴦洛蒼白著麵容靠在床頭,坐在一旁的母親替她削著回過,一雙眼睛異常紅腫,想來醒來後又沒少哭過。
真是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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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病房門打開的時候,走在身後的艾夕清楚的看見她在看到蕭年時的眼神是多麽明亮和歡喜,在看到她出現時她的眼神又變得多尖酸狠厲。
艾夕突然有些可憐她,與安倩一樣依靠愛情而活,將愛情當作全部的女人,在信仰崩塌後,多半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全世界。
餘母看到兩人出現,也隻是些微驚訝了一下便客氣的招呼他們坐下。
餘鴦洛換了委屈的麵容,朝蕭年哭訴,“年,我隻叫你來,你為什麽還要帶著她?”
蕭年一直握著艾夕的手,淡淡回答,“她是我女朋友。”
她的眼淚在那一刻流得凶狠,瘋了般直接扯下紮在手上的針頭,抓起桌上的水杯、水果等凡是一切能拿得動的東西扔向艾夕。
盡管蕭年已經反應得足夠迅速,第一時間回過身來用身體護住她,但她還是被餘鴦洛扔過來的第一個水杯砸傷了額角,破了皮還腫了一塊,有鮮血慢慢溢出。
餘母盡力壓著她女兒,一邊安撫著她激動的情緒,一邊抽出神向他們兩個著抱歉,
不好意思,鴦洛身體還沒恢複好情緒比較激動。麻煩兩位先到外麵等候,有什麽話待會兒再可以嗎?”
艾夕捂著手上的額角,跟在蕭年身後來到病房外。
蕭年本以為自己已經將她護得嚴實,在看到她一直擋在額頭的手後,眉心幾乎擰成一個川字,渾身也散發著薄薄的怒意。
他沉了聲音,“把手拿下來。”
艾夕其實挺害怕他這個樣子,隻低著頭不看他,手依舊捂住受傷的額角,聲道,
沒什麽,不心被砸了一下而已,你別生氣,我下次躲快點就是了。”
蕭年沉著臉將她的手拿下,看到已經凝結了血漬的傷口時,他的臉色又黑了幾分,一言不發的將她拉進隔壁的護士站,也沒讓她們動手,自己就去翻找藥水和紗布。
年輕的護士看到他臉色陰沉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欲言又止,沒人敢吭聲。
他重新回到她的麵前,用沾了藥水的棉簽輕輕在她的傷口上擦拭。
藥水在碰到傷口時有些刺痛,艾夕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些,看著他依舊沒有好轉的臉色,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角,放軟了聲音撒嬌,“蕭年,疼。”
蕭年的眸心閃了閃,終是拿她沒辦法,從始至終就拿她沒辦法。
乖,忍一陣就好,傷口要上藥,不然會發炎,搞不好還會留下疤痕。”他哄她。
艾夕見他情緒鬆動,乖乖把額頭湊了過去,“你別生氣了。”
蕭年歎了口氣,繼續給她的傷口上藥,怕她疼得厲害,還一邊輕輕往上麵吹著涼氣。
艾夕原本倒不覺得兩人這一動作有什麽,反正更親密的也做過了。倒是一旁的站著的護士,已經激動的聲議論了起來,她特意豎起耳朵聽了下,
啊,這也太溫柔了吧,長得帥就算了還對女朋友這麽好,我是那女的絕對要幸福得暈過去了。”
另一名,“這你就暈了,我再告訴你一點,據他還特別有錢,是我們市那個什麽集團的總裁好像。”
另一名補充,“盛世集團吧,我也聽了,真是羨慕,有錢有顏又深情,簡直是夢中情人。”
艾夕聽著聽著臉就燒了起來,在她們嘴裏好像自己撿了個大便宜似的,不過,這好像也是個不爭的事實…
蕭年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況,一直心翼翼的給她上藥、貼紗布,在做完一些列動作後他才鬆了口氣,捧起她的臉輕聲道,
我沒有生你的氣,我是生我自己的氣,明知道鴦洛心裏對你有恨意,就不該再隨著你的脾性將你帶來,傷口還疼嗎?”
其實還挺疼的,隻是怕他太過自責,艾夕隻好違心的搖了搖頭,道,“不疼了。”
她的手仍揪著他的衣角,餘光瞄到那些眼冒桃心的護士,囁嚅道,“她們在看著,我們出去吧,怪不好意思的。”
蕭年掃了她們一眼,倒不甚在意,隻是顧著她臉皮薄,才牽了她的手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