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證明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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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夕睜著迷離的眼望著她,眼中有著同等重量的情分,微抬頭親了下他額角突起的青筋,

    不後悔。”

    一個男人在關鍵時刻還能在乎你的感受,這份感情,地可鑒。

    可是,下一秒。

    疼!”

    艾夕推搡著壓在上方的身軀,淚眼婆娑,“蕭年你出去…”

    蕭年額頭鼻尖都冒著汗,將進未進最為磨人,可少身下的姑娘明顯十分抗拒。他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滲出的眼淚,輕聲誘哄,

    乖,一會兒就好,我給你講個故事,嗯?”

    姑娘緩了一陣,沒再推他,嗚咽著嗓音問,“什麽故事…”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麽這麽會做飯嗎,”他輕咬著她的耳珠娓娓道來,暗啞的聲音低沉而又勾人。

    自從我母親去世後,吳馨湘害怕我會全部吞噬我父親的財產,一直想方設法的除掉我,除了你從淵源哪兒知道的蓄意製造車禍外,還有很多次,比如將我一個人鎖在屋裏幾幾夜,不曾給過水與食物,比如故意將我帶至郊區,把我一個人扔在那兒與毒蟲蛇蟻相處,還比如——”

    還比如什麽?”姑娘心疼的發問。

    就在這思考的一瞬間。

    他身子一動。

    艾夕疼得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蕭年悶哼一聲,也沒敢亂動,摟著由她咬著,一下下親吻她的脖頸。

    過了一會兒,姑娘撲閃著霧蒙蒙的淚眼問,“你還沒完呢,還比如什麽…”

    他低笑了一下,等她完全適應,繼續道,“還比如她在我的食物裏下過各種藥,那段時間我經常莫名的拉肚子,頭暈,全身發軟無力等,後來我就再也不肯吃她吩咐傭人做的飯,一直都是自給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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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意識已經完全潰散,隻知道他的時候被吳馨湘欺負得很慘,停留在心尖的心疼都隨著他起起落落。

    一夜歡愉。

    清晨醒來,艾夕全身像是散了架般,軟綿無力。躺在身旁的男人呼吸冗長,依舊睡得安穩,露在被子外的肩膀還留著昨晚她咬下的齒痕還有一道道指甲的劃痕,想到昨晚他的瘋狂行為,姑娘一下就紅了臉。

    那低低淺淺的呼喚似乎還在她耳旁縈繞不去,低啞的聲音加上沉重的喘息,隨著起伏一遍遍叫著她的名字,異常撩人心扉。

    她把手從被子裏探出來,輕輕隨著他的眉骨描繪,劃至眼皮,再輕輕掃過他纖長的睫毛,艾夕覺得,他的睫毛估計都能趕上她的了。

    手指剛劃至男人高挺的鼻梁,卻一下子被他抓住,按理應該還在沉睡中的人此時卻睜開了眼睛看著她。

    沒等艾夕反應過來,男人一個翻身又覆在了她的上方,雙手撐在她的耳旁,額頭抵著她的,蹭了蹭,鼻尖呼吸交融,剛醒的聲音鼻音濃重,慵懶而磁性。

    醒了就對我動手動腳,嗯?”

    艾夕微側了頭輕咬了一下他的鼻尖,嬌嗔反駁,“昨晚動手動腳的人是你!”

    他低笑,回親了下她的唇角,一字一句惡意撩逗,“有力氣了?那就繼續。”

    艾夕怕他來真的,連忙用手抵住他的胸口,羞紅了臉,“真沒力氣,你別亂來。”

    想起姑娘昨晚第一次那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蕭年自己看著都心疼,吻了吻她的臉頰重新躺了回去,伸手撈過她抱緊。

    手指卷起她的發絲一下下把玩,忽而想起什麽,笑了,問道,“你記不記得昨晚對我了什麽?”

    姑娘一愣,難道還有床上吐真言這種事?

    仔細想了下自己最近特別想對他的,思來想去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件事了。

    她試探著,“難道是——老板,漲工資?”

    蕭年臉一黑,“感情昨晚你一整晚都在想這事?”

    他到底是多缺她錢?

    艾夕揉了揉鼻子,嘿嘿笑,“昨晚沒想,前陣子倒一直在想。”

    他失笑,“傻不傻,不用想了,以後我的錢都歸你管。”

    嘿。這感情好。

    冬徹底離場,大地開始回春,稀疏了一整個季節的樹枝迫不及待的便冒出了嫩綠的枝丫,瞧,一切都充滿著希望。

    艾夕站在浴室裏的鏡子前,掀開頭發看著自己脖子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懊惱的搓了搓臉,這痕跡估計沒個兩三是不會消的了,況且這氣也帶不了圍巾,該怎麽出門見人還是個問題…

    她氣鼓鼓的走向廚房對始作俑者抱怨,側了頭露出自己的脖子,

    都是你,你我現在該怎麽辦?”

    她皮膚本就白皙,青紫的痕跡在上麵異常明顯,可想而知兩人昨晚的戰況多激烈。

    蕭年放下手中的湯勺,轉過身來看了眼,眼角微挑,看著甚是滿意,道,“我覺得挺好的,至少證明我的能力。”

    能力?

    你大爺的。

    後悔昨晚沒在他脖子上也撓個七爪八爪,看他還得這麽輕鬆。

    肖淵源不愧是八卦的標杆,沒幾下艾夕是蕭年女朋友這件事已經傳遍了盛世,風評有好有壞。

    見識過艾夕工作能力的,自然覺得蕭年能看上她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而吃不到葡萄就葡萄酸的當然也不在少數,整閑言碎語的她用狐媚手段勾引她們的蕭總。

    符月知道消息後第一時間就拿了份資料做樣子跑上五十二樓,重點還是為了確認這件事的真實性,可坐等右等,還是等不到人。

    最後隻見蕭年一個人滿麵春風的出現在門口,她局促的向他鞠躬,“蕭總好。”

    蕭年側目看了她一眼,破荒的開了口,“來找艾夕?”

    是…有,有份文件要送給她。”符月一謊話就不利索,抓緊了手中的文件,指尖泛白。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她大可不必那麽緊張,可奈何蕭年威懾力太強,她這顆弱的心髒實在承受不住那麽大的壓力。

    蕭年薄唇微勾,聲音愉悅,“她今不來了,在家休息。”

    艾夕姐姐生病了?”符月第一反應。

    後來又隱隱覺得不對。要是她真生病了蕭年又怎麽會滿麵春風的出現在辦公室,還心情甚好的與她解釋原因。

    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