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信任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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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後嚴格的車開的飛快,我知道他不是高興,還是得逞的激動。
或者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確很高興,高興地是我上鉤了,他接下來的所有劇本和計劃都能夠順利進行。
但即使我不和嚴格演戲,就算是極其不配合嚴格的話,他也會有別的方案帶走我,或許是打罵,或許是綁架。
總之不如這樣體麵的回去,演戲的精髓在於到底背後誰能得逞。
我相信這一次我能在嚴格的謊言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隻要我知道了嚴格想幹嘛,那我就能夠通過自己的手段報複他了。
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我承認我沈期的幼稚,但不得不說這樣是最有快,感的。
你嚴格想要幹什麽,我就刻意去破壞什麽,本來我都走了,你非要來招惹我的話,就死定了。
這條路我和嚴格走過百遍,以前的生活都是這樣度過的,從餐廳出來回家,然後再我倆的別墅裏翻雲覆雨。
手上被他硬塞的戒指也是硌著我難受,一切都在諷刺著我自己。
老婆,沈期。”
玄關處我蹲下身來脫鞋,今兒穿的高跟鞋有些難脫,我用手才將鞋子給扒拉下來,就被嚴格抱了個滿懷。
熟悉的喘息聲,還有壓抑著情欲的語調,無不在預示著嚴格想要做什麽。
我的身子緊繃,完全不適應他的手在我身上遊離的感覺,而抵著我的炙熱,也是被我隱隱的和祝涼臣做了一番對比。
真的是不如祝涼臣。
現在我的變得有些沒臉沒皮,總之都不在,我也不會掛在嘴上,事實也是當真如此。
莫名的回憶了一番祝涼臣之後我覺得臉上有些燥熱,嚴格的動作已經越來越大,我倆跌跌撞撞的就要走向臥室。
老婆,我好想你。”
迷亂的吻從嚴格處落在我的臉上,我皺著眉頭一閃,推開了嚴格,現在我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就連惡心都不存在了。
嚴格,不是說談談嗎?現在是什麽意思?”
沈期,你不懂嗎?我想要你,給我......”
我沒興趣,如果要談,就繼續談,如果不要,那我就走了。”
看著嚴格自己解開的襯衫還有鬆開的領帶,我能知道他有多麽的迫不及待,更是覺得莫名其妙,既然有了霍婕他幹嘛這麽急?
而且他既然知道了我和祝涼臣上過床之後,幹嘛還要追著不放,難道他是個抖M?
你是不是想著祝涼臣,沈期你是要為他守身如玉嗎?”
我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後坐在了沙發上,我不在的時間裏,嚴格和霍婕一直住在這裏,或許沙發上曾經是他們的戰場。
這一切已經和我毫無關係了,嚴格的異常讓我更加確定有所圖謀,而且所謀不小,他之前有多厭惡我,現在我就有多厭惡他。
我是不是為了祝涼臣我不知道,但是霍婕還懷著孕呢,你不要對她負責嗎?”
不要提她,沈期我們才是夫妻。”
可惜了,快離了。”
你來我往之間,我和嚴格一開始刻意營造的溫馨又是消散了去,空氣了混著一絲絲情欲的氣味,我講客廳的燈開到最亮,避免了所有的意外。
天晚了,我們先睡一覺,明天早上再談吧,回去不安全。”
嚴格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了,就麵向了我們之前的臥室,言下之意就是讓我和他一起,難道霍婕不在?
但是我還是拒絕,說的話也是很刻薄,和嚴格住一間屋子沒有安全感,在幾經堅持之後,我走進了客房,順手打上了保險。
到現在嚴格還沒有要求我做什麽,隻是和好或者一開始的放縱,我停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在房間裏翻翻找找。
屋子是嚴格帶我來的,我怕這裏還有些什麽玄機,在排除了一切攝像頭和竊聽器一類的東西之後,我癱倒在了床上。
心思太難猜了,這個房間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或許我能夠好好睡一覺。
喂。”
就在我意識朦朧的時候,手機的震動把我拉回了現實,該死的!
你怎麽能這麽大意!我暗罵著自己的愚蠢,房門鑰匙嚴格絕對有,今天晚上絕不能睡!
你在哪兒?”
祝涼臣,幹嘛?”
那一頭冷冷清清的聲音讓我找回了幾分理智,祝涼臣的聲音仿佛生來淡漠,不帶有任何的情感。
如果不是親身體驗,我絕對想不到他對那事兒幾近瘋狂,性冷淡的風格,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癡漢。
我回答不上來祝涼臣的問題,如果說出來,不管在哪兒他一定會找我,看這個點就知道他腦子裏沒有好事情。
男人都喜歡在這個時候精蟲上腦嗎?
我想你了,你在哪兒?”
祝涼臣的回答就在意料之中,並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壞,隻是他那樣的人說想我,讓我心尖還是顫了一會兒。
隻是利用我而已,這麽多次了,沈期你可別傻白甜。
深吸一口我再次警告自己,然後沒有說話,任由祝涼臣的呼吸傳入我的耳朵,在他第二次問話的時候,我掛斷了電話,打上靜音。
沈期,我可以進來嗎?”
門口的敲門聲讓我從失神的邊緣拉回來,果然今天的節目還沒有結束,嚴格還有後招。
如果這個時候戛然而止,一切就沒有意義了,我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打散頭發,做出一副要睡的樣子。
還有事情嗎?”
牛奶,喝了吧,有助於睡眠,以前你經常幫我準備的,不能忘了。”
謝謝。”
我低下頭接過這個杯子,這都是我的習慣,但是不會再堅持了,嚴格似乎想看著我喝下去,我也就裝作要喝的樣子一邊仰頭一邊關上了門。
看著牛奶從洗臉池傾注而下,我才鬆了一口氣把牛奶放在了床頭櫃上,這杯牛奶一定有問題,嚴格不是這種人。
情源於信任,又毀於信任,太過於熟悉反倒叫我和嚴格誰也製不住誰。
我看著杯子上剩下的乳白色液體,不由得越想越狗血,或許這裏麵放了安眠藥也說不定,裝睡應該更加穩妥。
夜已經很深了,我的困意也是陣陣襲來,沒過幾秒我就掐自己一下,大腿上留下了幾處青紫,雖然痛出了眼淚,但我還是保持了清醒。
手機還在震動,我以為是祝涼臣,沒想到他還有這種時候,但仔細一看確實嚴格打來的,已經三個了。
這樣試探我,應該是有事了,我將手機按滅放在一旁,等到震動停止後,我悄悄地靠在了門上,客房和主臥不遠,深夜裏嚴格的聲音非常突兀。
霍婕,你個小騷,貨,才一天就想我了?”
......
沈期那個蠢女人已經睡了,安眠藥放夠了劑量,你過來吧,我們按計劃實施。”
霍婕說了什麽我沒辦法知道,但是嚴格在和霍婕一番調情之後我總算是聽見了我想知道的事情,這兩個狗兒子果然要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