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會見嚴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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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心回到了盛世上班,每日都可以看見祝涼臣的忙碌,而沈知海的那一頭是更加賣力的在攻克嚴德平。
耐心的數著日子。我將買來的企業按照以前的模式管理。在那個時候。我沒有辦法白手起家,但我可以將這些企業打理的井井有條。
我並不希望我所有的事情都被祝涼臣知曉,在嚴格手上吃的虧已經夠大了。我需要自己的底氣,能夠在沒人幫扶的情況下。自己生存並且壯大的資本。
三年的婚姻生活讓我學會了很多。戛然而止的職業生涯我還想繼續下去。
嚴德平手頭上股份爭奪的情況已經是越演越烈,我眼看著終於是進入了平台期趕到了嚴家老宅。等待著我的大魚上鉤。
傭人已經換了一批人,看起來是嚴德平為了防止祝涼臣特意做的清洗,我的不請自來讓這些人將我圍在了會客廳。
我是要見正主的人。這些傭人不能夠代表嚴德平。所以我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
時鍾很快就指向了九點,嚴母愛子如命,必定是要在醫院陪護的。但嚴德平不一樣,這個點鐵定是要回來的了。
在祝涼臣和沈知海這麽多天的撲咬裏。他早就精疲力盡。
很快大門打開的聲音就印證了我的想法,臉上也是掛好了笑意等待嚴德平走來。
“你在這裏做什麽?管家。把她趕出去。”
對於我,嚴德平一直都是有怒氣的。如果不是我這個狐狸精,祝涼臣不至於和他們撕破臉。
想到這兒。我笑的不禁多了些嘲諷,在這個圈子裏都是以利益至上的。祝涼臣和他們撕破臉的原因,絕不單單是因為我,隻是他們拿我做了發泄。
事實上我還在期待著有人把我碰上心尖的,但很快我就甩開念頭,淡淡的開口:“祝涼臣是個好對手,我手頭上恰好有些東西。”
嚴德平上樓的腳猛地收回,而我則是揚了揚手裏的手機,為什麽要在這個多事之秋選擇回去上班,因為這裏還有一條大魚需要上鉤。
盛世的很多銷售資料我都是有的,這幾天下來一一記下來順便修改關鍵數據讓我精疲力盡,但看見嚴德平咬牙向我走來的時候,這些辛苦都是值得的。
他比沈知海更有謀略,嚴家畢竟是有底蘊的大族,不會為了眼前的利益就是去分寸,足足打量了我很久,才麵無表情的發問:“你為什麽要出賣祝涼臣來幫我們?”
出賣?不,雖然我說不清對祝涼臣的感覺,但我不會這麽利用他,這些東西經過我的手看起來是很重要的,但數據都是沒有用的。
但假數據可是好用的很,我笑的燦爛無比,吐出了金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祝涼臣和我不是一個階級,我要為自己考慮。”
嚴德平一直看著我,讓我有一種被狼注視了的感覺,嚴家人血性如此,我沒有躲避,即使是嚴老爺子在世,也沒有用眼神嚇住過我。
我手裏有嚴德平迫切需要的東西,不管他再怎麽看我,也隻能低頭。
這場無聲悄然開始,我手握假資料依然沒有閃躲,但我的心裏依然砰砰直跳,生怕嚴德平說一個不字。
最終嚴德平輕輕點了下頭,並答應了我說出的一係列條件。
我要的不多,在嚴德平這裏我什麽都拿不到,我隻要錢,不管是嚴德平用公司產業來換,還是嚴格的婚後財產。
在被顧恒接去醫院的路上,我還有些不太敢相信,那天我從嚴家走出來,臉部都已經笑到了抽搐,隻有最淡然的笑容才能掩蓋我所有的波動,但出來的一刻,我真的很想放聲大笑。
嚴格躺在病床上,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樣子,身上厚厚的繃帶已經沒有了不少,至少是能夠下床了。
“你和我爸說了什麽?”嚴格手裏死死的抓著財產轉讓書,這份我心心念念的東西,沒想到在嚴德平眼裏,兒子的利益不如自己。
我望著嚴格一會兒,笑出了聲:“嚴德平把你賣了,簽字吧。”他的表情十分好看,我非常樂於告訴他這種殘酷的現實,既然水是被我一手攪渾的,我不介意嚴家內部繼續出一點問題。
嚴格的手死死的掐著筆,牙關被他咬的死死的,連臉部就有些僵硬起來,簽那麽寥寥幾筆,就像是要了他的命。
嚴格還沒有多說什麽,顧恒就已經從他手裏搶過了簽好字的文件,堵得他臉色一綠。
“我想起來了,霍婕過的怎麽樣了?”我正準備和顧恒離開,忽然回頭發問,我實在是想知道嚴格會怎麽對待一個給他帶上綠帽子的人,卻不料嚴格在這個時候笑了起來。
“她過的不怎樣,但是你也快了。”
隨後就是合衣躺下,隻留給了我哪一個陰森狡黠的笑意,這裏麵意味著什麽?
我一直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其實我沒有聽懂嚴格的意思,他是指我快要不怎麽樣了嗎?
一路上顧恒沒有打斷我的思緒,領著我準備將文件交送公證局,但卻是忽然刹住了車,順著他的手我看見了兩個人:嚴德平還有宋墨。
宋墨穿上了西裝到是顯得人模狗樣的,隻是那吊起來的手顯得滑稽無比,他臉色激動地和嚴德平在談著什麽,手裏還拿著一份文件。
我思索了一會兒,對顧恒道:“開過去。”隨後搖起了車窗,將椅子放平,讓人看不見我。
顧恒看了我一眼,輕輕點頭,很快就緩緩地開過了他們的身邊,嚴德平謹慎的沒有說話,盯著車窗,隻可惜有茶色的防窺膜,他眼裏隻有自己。
我透過車窗看見了宋墨手上的文件,那分明就是我給予沈知海檔案中的其中一部分,他是怎麽有的?
難道他也在和嚴德平談判?
氣血一瞬間就翻湧上了我的腦部,宋墨的插手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這麽機密的文件怎麽就變成了爛大街的東西。
難不成是霍婕?
想到這個女人或許有拿到文件的能力,我就是頭皮一麻,或許我做了一個很愚蠢的決定,我應該那天就了解了她才對!
手背上忽然有了炙熱的溫度,顧恒目視前方開著車子,一隻手已經抓住了我,輕輕的拍著,作為安撫:“你剛剛在想什麽?我聽見他們對話了。”
車子已經離開了宋墨二人的範圍,我剛剛頭皮一炸沒有注意,但顧恒卻是聽見了宋墨說的幾句話,我立刻做了起來,反握住顧恒的手,眼裏都是期待:“他說了什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