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滿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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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中,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手機響了起來。
“你說什麽?!我放嬌的屍體不見了?你們是怎麽辦事的!”
我聽著醫院那邊又來的一通電話。殺人的心都有了。
前幾天對我說放嬌死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居然連放嬌的屍體都弄丟了,這算是怎麽回事?
“沈小姐,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很難過,我方已經在進行補救了。實在抱歉……”
隻會道歉隻會道歉。我氣紅了眼,朝著電話那個頭怒吼著。
“你以為道歉就有用了嗎?你們也太看不起我沈期了吧!”
我掛斷了電話。心裏久久的無法平靜。
顧瀾……你是真的想要逼死我嗎……
一個人戴在家裏,我竟有些害怕了,換好了衣服。我準備出去散散心。
電話卻再次響了起來。我本想掛斷的,但是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後,我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是我找來幫忙調查的私家偵探打來的。隻是我沒想到他會這麽快就打賴電話了。
“喂?”
聽到對方說已經找到了,我拿著筆和紙就將地址記了上去。對方也是一個職業素養超高的人吧,他並沒有問我什麽。不過這也倒是給我省去了不少麻煩。
掛斷了電話,看著圓珠筆下寫著地址的紙。我的心裏總算不再那麽的陰暗潮濕了。
換了身適合的衣服,我就順著地址上的酒店找去了。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我太幸運,他竟然現在身在國內。
在路旁隨意攔了一輛的士。報了地址,坐在的士上,心裏真的是又緊張又興奮。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我幾乎是以光的速度付了錢然後下了車子。
走到房子麵前,我整理了衣服和發型,雖然有些矯情,不過還真的是下意識的,我深吸一口氣,快速地按下門鈴。
“叮咚——”
這是第一遍,我在門口等了許久卻也沒人來給我開門,我蹙了蹙眉頭,又按下了第二遍。
“叮咚——”
又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我的耐心可以說是被耗盡了,就在我轉身準備要走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我連忙把身子轉過去,本以為會看到顧瀾或者一個藍眼睛的男人,卻發現眼前的男人竟然是黑色的眸子,看來顧瀾的口味不怎麽重啊,沒嫁給異國的男人。
不過這倒也幫助我消除了語言的障礙。
我衝男人禮貌一笑。
“您好。”
“您好,抱歉,剛剛在忙所以沒有開門。”
男人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又對我說道。
“請問您有事嘛?”
“啊……”
一時間,我突然有些尷尬了,原本準備好的台詞現在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摸了摸鼻子,我尷尬地笑了笑。
“嗬嗬……我找顧瀾顧小姐,請問她在家嘛?”
男人的眼光明顯沉了沉,他皺著眉頭,側過身去。
“請進。”
本來想拒絕的我,但是覺得都到這一步了也就沒有回去的理由,於是就跟著男人走進了房子。
走進去,我環顧了四周也沒看到顧瀾的身影,我隱隱約約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誒?顧瀾顧小姐呢?”
我轉過頭問著男人。
男人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摸了摸額頭說道。
“我和她……已經離婚了……”
“什麽?!”
我驚訝地喊出聲,卻又發現不妥連忙捂住嘴,咽了一口口水。
“抱歉哈……”
男人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朝我點著頭。
“沒關係,您坐吧。”
說罷,男人指了指一張單人沙發,我也朝男人點了點頭,走到沙發前坐下。
大房子裏再一次寧靜了……這一次我決定先開口了。
“咳咳……冒昧地請問一下……為什麽?”
說出這種話,我知道這是很不禮貌的,可是現在對我來說,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
“嗯?”
男人像是沒聽懂我的話一般,歪著頭看著我。而我則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解釋著。
“就是您和顧瀾顧小姐為什麽離婚?”
男人聽罷,怔了怔,然後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又抬起頭衝我笑道。
“合適就在一起,不合適就分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點事情應該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吧。”
男人說的話顯然不是真的,就在我想繼續問一些什麽的時候,男人好似有些不耐煩了說道。
“抱歉,小姐,今天我的工作有些忙,不如您改日再來吧。”
人家已經下了逐客令了,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麽了,點了點頭,站起身,禮貌地朝他鞠了一躬。
“抱歉,打擾了,那在下便改日再登門拜訪吧。”
說罷,就走了出去。
夜晚的宛城別有一番風味,倘若沒有遇見顧瀾的話,我想我的心情會稍稍好一些。
那個聲音太過於熟悉了,以至於,隻是一眼,我便認出了是顧瀾。
我控製著自己的情緒,盡可能的使自己平靜下來,小心翼翼的跟在顧瀾的身後。
有了之前的經驗之後,我知道顧瀾是個極度小心的人,所以我必須得比她更小心才行。
跟著顧瀾兜兜轉轉了好一會,我開始有些沉不住起了。
她好像就是很平常的在逛街,絲毫沒有要去什麽地方的意思。
難道是她發現我了?
還沒等我想明白,我的口鼻便被人從後邊捂住了。
我痛苦的掙紮著,心中瞬間有了答案。
顧瀾一定是知道了,隨意才一直帶著我繞圈子,等待著她的人來救她。
本以為這次死定了,想必來的人一定是個很魁梧的男人,雖然我並看不見他,但是從他大得驚人的力氣來看,我的猜想一定沒錯。
就在我快要混過去的時候,一直捂著我的手卻突然鬆開了。
我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氧氣,漸漸的清醒了過來。
眼前是霍圻熙的麵容,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串通好的,但是在我看清霍圻熙的臉之後,那個男人的身影早就已經消失了。
霍圻熙將我打橫抱起,直直的走向了他的車子。
我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前方,一大堆的疑問不斷的在我腦海裏浮現著。
可是我並不想問霍圻熙,因為他對我,早已是滿嘴的謊言,毫無信任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