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 索菲亞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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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一番大事,獲取民心,鹹魚翻身”,肖飛笑眯眯的看著菲爾王子道。
幹一番大事?什麽大事?”菲爾王子好奇的問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十足的期待。
肖飛笑了笑,道:“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先帶我去看看你父皇的病”。
菲爾王子重重的點了點頭,吩咐傭人備好了豐盛的飯菜,和肖飛酒足飯飽後,直奔皇城而去。
埃國皇城在另一個城市,距離菲爾王子的府邸有將近800公裏,因為埃國的國土麵積不算大,這菲爾王子幾乎也算是被發配邊疆了。
幸好王子的家底也不錯,除了有遊輪外,還有架直升機,這八百公裏長途,也就是個把小時的事,肖飛倒也不覺得無聊。
直升機直接落在了皇宮別院,皇宮內的士兵自然識的這是菲爾王子的座駕,紛紛列隊行禮歡迎。
王子,看來你的人員也不是那麽差嘛”,肖飛打趣的說道。
菲爾王子笑了笑,道:“他們都是跟隨父皇多年的親隨,都是看著我長大的,我跟他們相處的還算不錯”。
肖飛點了點頭,道:“除了他們,駐守在這裏的軍隊將領人品又如何?”
菲爾王子又不笨,立刻就明白了肖飛話中之意,笑著道:“駐守皇城的巴德將軍乃是我父皇一手提拔的,他之前還做過我們埃國駐你們華夏的大使,甚至還學過華夏功夫,是我父皇最信任的人之一”。
肖飛嗯了一聲,道:“這樣最好,你有沒有聽過宋文帝的故事?”
宋文帝?”菲爾王子搖搖頭,道:“我再華夏主修的是經濟與管理,對曆史雖有涉足,但不是很了解”。
肖飛淡淡一笑,道:“宋文帝是華夏南北朝時期劉宋王朝的第三個皇帝,公元424年繼位,年號‘元嘉’,元嘉三十年,也就是公元453年,因巫蠱之事,南宋文帝劉義隆欲廢劉劭的太子之位,劉劭知道之後,與其弟始興王劉浚共謀,率兵夜闖皇宮,將其父殺害,自立為皇帝,史稱“宋元帝”,改元“太初”。結果劉劭因弑父篡位而導致眾叛親離,在位僅三個月,即被率兵討逆的劉駿所擊潰,劉劭被俘後遭處斬。”
太子弑皇帝?子殺父?這真是大逆不道”,菲爾王子驚呼道。
肖飛苦笑了聲,道:“在曆史上這種事多了去了,唐太宗李世民你肯定知道吧,所謂玄武門之變,不就是皇宮內鬥,兄弟相殘之事嗎?若不是李世民在玄武門殺了他大哥李建成和三弟李元吉,有何來的開元盛世”。
肖飛此話再明白不過,菲爾王子看著肖飛,眼中三分震驚七分火熱,顯然,他也是知道玄武門之變這個故事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或許是我杞人憂天了,走,去看看你父皇的病吧”,肖飛拍了拍菲爾王子的肩膀,道。
菲爾王子點了點頭,帶著肖飛下了飛機直奔皇家內室而去。
哥哥,你來了”,快到國王寢宮時,一個十七八歲,身材妖嬈,穿著華麗衣裙,披著一頭波浪發的女孩歡喜的跑了過來。
菲爾回頭向肖飛笑道:“這就是我妹妹索菲亞,她也很喜歡你們華夏的文化,尤其是美食,要不是父皇的病,她也早就去華夏留學了”。
這是,索菲亞已經跑到了菲爾王子麵前,高興的撲在了菲爾王子的懷裏,緊緊不願鬆開,顯然,菲爾王子跟他這妹妹關係很好。
索菲亞,都大姑娘了還這麽鬧,都不怕別人笑話”,菲爾王子笑著將索菲亞推開。
哥哥,這個人是誰呀,他是不是華夏人?”索菲亞好奇的打量著肖飛道。
你說對了,他是華夏人,也是哥哥的朋友,他是來給父皇治病的”,菲爾王子笑著道。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華夏真是太神奇了,這麽年輕的人都會給人治病,哥哥,等他把父皇的病治好了,我一定要到華夏去,說不定能在華夏找到我的白馬王子呢”,索菲亞抓著菲爾王子的胳膊跳著說道。
要是父皇的病真治好了,哥哥陪你一起去華夏,我現在鄭重給你介紹,肖飛,一個很神秘很厲害的華夏人”,菲爾王子指著肖飛向索菲亞道。
你好,我叫索菲亞,很高興認識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帥的華夏人”,索菲亞睜著兩隻大眼睛,看著肖飛笑著說道。
你也好,第一次聽異國女孩誇我帥,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我也鄭重的自我介紹,肖飛,願我們的友誼像花兒一樣美麗”,肖飛難得的說了一句帶有詩意般的話。
肖飛,這名字真好聽,我喜歡”,索菲亞興奮的叫了一聲,突然一步跨到肖飛麵前,在肖飛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親的肖飛麵紅耳赤。
看到肖飛一副囧樣,菲爾王子苦笑道:“肖兄弟,這是我們國家最高禮儀,是對最尊敬最受歡迎之人的待遇”。
知道知道,電視上看過”,肖飛心裏爽的不要不要的,這索菲亞剛才那一口親的可真給力,親的肖飛心裏春心蕩漾。
肖飛,我帶你去找父皇,你一定要把父皇的病治好哦”,索菲亞用白皙滑嫩的小手牽起肖飛粗糙的手,蹦蹦跳跳的就往那莊嚴華麗的皇宮內室跑,讓肖飛本就蕩漾的心,這一刻都快融化了。
肖飛這還是第一次走進‘皇帝’的家,那一瞬間,他的腦海裏就隻有一個詞,那就是富麗堂皇。要不是身邊還有菲爾王子和索菲亞等人,他還以為自己是走進了一座金庫。
埃國以石油和黃金為盛名,在這一刻,肖飛終於體會到什麽叫做滿城盡是黃金屋。
菲爾王子的父親住在宮殿中間一個房間,前後上下都有士兵守衛,房間前麵是一片花海,花香濃鬱,沁人心扉。
房間的麵積足有四五百平方,講真的,肖飛還沒見過這麽大的房子,裏麵裝修的也極為奢華,隻是,這裏一半的麵積都被醫療機械占據著,與那份華貴雍容顯得極不協調。
在靠近窗戶的一側,一道垂下的薄紗卷簾後,放著一張大床,一個五六十歲左右的半百老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