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助人為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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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氣少年見同夥已經形成包圍,鐵匠老李受製,形勢一片大好,隻把眼睛盯住兩個成年人,小的基本沒有怎麽在意。
喬蒙坐在鐵匠老李右邊,右已經扣好一把飛刀,見秀氣少年沒有關注自己,運氣在刀反“咻”一聲響,秀氣少年右邊臂了一刀,“哎呀!……”秀氣少年一聲叫、鐵匠老李已經反奪刀在,並且刀子同樣頂住秀氣少年後背。
“全部退後!否則我殺了他!”鐵匠老李高聲喊道,兩各攥一把刀。
鐵匠老李身上,應該藏了不少刀具,長年沉浸於刀,對刀情有獨鍾。
喬娜和苗天沒來得及反應,形勢就突然反轉,雖然沒有動、臉色卻是一驚一喜。
來犯少年們,見領頭已經被鐵匠老李控製,心有不甘的往後退去,兩個客棧保鏢已經把退路堵死。
“我們任栽好了!請不要傷害我們!”秀氣少年見勢頭不妙,隻好服軟認栽。
“是啊!是啊!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為了養家糊口!”一個長得帥氣點的少年、挺配合的說道。
一個長得猥瑣點的少年接著說:“我上有八十歲的奶奶,下有歲的弟弟,生活不容易啊!”
“請饒了我們吧!我們給你們做牛做馬也是可以的!”一個瘦弱的少年說道。
“呸!男子漢頂天立地!怎麽就沒有點骨氣!”一個長得圓實的少年大聲說道。
“好!有骨氣!也不用做牛做馬!幹脆做我的下,怎麽樣?”喬蒙這時突然這樣說道。
鐵匠老李和苗天都感到奇怪,那五個少年更是大眼瞪小眼的莫名其妙。
喬蒙沒有理睬大家的質疑接著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兄妹兩人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需要大家幫忙,也就是說需要人!”
那個瘦弱的少年說道:“如果你可以養活我和我的家人,我就跟你走!”
那個長得有點帥氣的少年接著說:“你給我足夠的報酬,我也可以跟你走!”
剩下兩個少年,看著領頭隻是不啃聲。
那個領頭看弟兄們盯住自己,就對鐵匠老李說道:“這位大哥放開我吧!有事好商量!”
鐵匠老李看看喬蒙,見喬蒙點點頭,也就把領頭放了。這個秀氣的少年領頭,見沒有了刀子對著自己,就說道:“如果說兩位大哥要請我們,沒有什麽問題!問題是你一個小弟,要請我們,憑什麽相信你?你不妨說說,打算怎樣請我們?”
喬蒙想了想就說道:“你們比我大不了多少!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看不是長久之法!跟著我暫時沒什麽好處,我隻保證帶你們走正道!大家都是有有腳,怎麽可能養不活自己?”
“就是!就是!不要嫌他小!我覺得這個辦法挺好!跟著他肯定不會差!要不然絕不放過你們!”鐵匠老李高聲附和道。
那個領頭看勢頭不對,心想不答應也沒有什麽好下場,咬咬牙說道:“好吧!看在這位大哥的麵子上,先跟你個月,到時你沒法養活我們,就別怪我們另想辦法,哎呀!……我的傷口,我去處理一下!”說完就一人往門口走去,既然沒事了,保鏢也就沒有阻攔。
“好吧!就個月!個月後去留不勉強!”喬蒙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鐵匠老李看情況已經穩定,就招呼老板道:“老板!麻煩你加幾個凳子!再加幾個菜!賬都算我的頭上!”
鐵匠老李今天兩次遇難,喬蒙兩次用了飛刀,喬蒙用刀隱蔽,到現在為止,幾個少年都沒有搞清楚,飛刀來自於何處。
老李偏執的很,一心認定喬蒙是自己的福星,老想著要好好對待福星。就算認作幹兒子,老李也是心甘情願,更別說隻是付點小賬。
苗天雖然不方便說話,其實心裏非常明白,琢磨著這兩個少男少女,絕非等閑之輩!金發碧眼,談吐不凡,本地平常人家根本不可能養出這樣的孩子,今天也是多虧幫忙,現在傷口已經沒有大礙。
四個少年也跟著坐下,喝上幾杯酒以後,話也開始多了起來,經過彼此介紹,大家終於知道了彼此的稱呼,領頭的原來是“米華”,長得有點帥氣的那個是“趙斌”,瘦弱那位稱“彭飛”,猥瑣那位叫“羅亦貴”,圓實那位自稱“李夢圓”,他們說街上受傷的那位是“楊允平”,幾個人的年齡都是十二、歲。
喬蒙和喬娜也作了自我介紹,後來大家都一致改口稱呼:“喬小哥”和“喬小妹”。
沒過多久,米華回到桌邊吃飯,想著個月都要跟著喬蒙混,自己有吃有喝,楊允平腿部受傷還等著治療,就對喬蒙說道:“喬小哥,楊允平腿部受傷,現在跟著你混,你給拿個主意。”
喬蒙剛想說話,見苗天比了幾下勢,喬蒙明白苗天想說:他可以治療那個受傷的人,需要把他抬來這裏。
喬蒙知道苗天會采藥,沒有想到苗天還可以治療刀傷,真是太好啦,隨即吩咐米華道:“你們去把楊允平抬來這裏,苗天先生可以為他治療!”
鐵匠老李見喬蒙處處逢緣,做事又有分寸,有心結交,就開玩笑道:“喬小哥!大家都成了你的下!要不我也跟著你混怎麽樣?”
喬蒙開心的笑道:“我也是承蒙你們的關照!李叔起碼可以做長老!做下倒是不敢!”
“長老就長老!你招這麽多下,得有個長老為你壓陣,要不苗天和我都做你的長老,苗天!你覺得怎麽樣?”
令人驚喜的是苗天居然點頭答應,鐵匠老李一看苗天答應,就知道自己的選擇不會有錯,一時興奮得喊道:“拿酒來!”
羅亦貴心裏仍然看不起喬蒙,況且心裏也裝不住什麽:“哎!喬小哥!現在大家都不好混!你家父母的財產花不光啊?請那麽多人幹什麽?”
“不是的!我奶奶說過、大俠喜歡劫富濟貧!可以去劫那些為富不仁的財產來救濟貧窮啊!”喬蒙好像隨口而出的說了出來。
“你打算叫我們去搶富人?”羅亦貴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不用搶!可以向富人學習怎樣致富!”喬蒙肯定的回答道。
“學習?你當富人是傻瓜啊?”這個羅亦貴幾乎有點針鋒相對。
米華擺擺,示意羅亦貴別再說了,一時氣氛有點尷尬,喬蒙想了想就對米華說:“明天你去找個為富不仁的富人,請他來這裏喝酒,我單獨向他討教致富秘訣!”
“啊!可以這樣啊?”米華也是感到有點不可思議,表情老大不情願。
鐵匠老李非常信任喬蒙,就接口說道:“你們既然跟著喬小哥,就要一切行動聽他指揮!”。
米華在那苦笑,心想這不是胡鬧嗎?找個小弟做頭,果然沒有什麽好事,以後說起來,也是苦口難言,現在怎麽辦?真是騎虎難下,不答應還能怎樣?
米華的幾個兄弟也是在那嗤笑,羅亦貴更是忍不住:“別裝什麽假正經!討教?誰會那麽傻?你幹脆直接叫我們去搶!”
喬蒙知道,現在就算說得天花亂墜,也是沒有用,隻能用事實來說話,等自己做一些事情,事情還得成功,如果失敗就更加難以取信。
喬蒙非常明白,自己的主要目的是要提高鬥戰能力,一定要在家族比試時徹底打敗喬貝,可是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如果有人幫助,就會有更多的希望,喬蒙認為幫人就是幫自己。秘界如果有大門派,去大門派學習鬥戰,肯定是最好的路子。如果沒有,隻好慢慢找,民間也會有遇,有人幫忙總比沒人幫忙要好。
米華雖然為難,可是事情還得去做,這種事情不是不會做,是不喜歡做荒唐的事情。
米華能做幾個人的頭,這種事情不會做不好,再說請人喝酒也不是太艱難的事情,米華隨意編了個理由,說有個富家公子請喝酒。小鎮有個暴發富,名叫郭安,心想隻是和富家公子吃頓飯,小事一樁,沒有怎麽在意,就答應了過來。
喬蒙聽米華說已經約好一個暴發富,就吩咐客棧老板備好酒菜,喬蒙和喬娜事先就在包房裏等候。
郭安按時入席,隻是沒想到富家公子這麽小,見到喬蒙和喬娜,比米華還要小,心裏也是感覺非常搞笑!可是人都已經來了,也不好得拂袖而去。
郭安說話也開始隨便起來:“小朋友!你家老爺沒來?怎麽就放心你們到處跑?”
喬蒙不卑不亢,對著郭安行個禮,行禮過程已經夾雜著催眠,同時說道:“我姓喬,名蒙,這是我的妹妹喬娜,我們久仰郭安您的大名,所以特備酒席在此,恭候您的大駕光臨!”
喬蒙一番話語說了出來以後,郭安頓時感到汗顏,隻聽一句:“請坐!”,郭安支支吾吾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剛好入座,就仿佛一座彌勒佛像似的一動不動,喬蒙開始翻閱他的記憶。
“‘龍門西竺心宗’,單傳弟子黃斯雲的買辦,承辦後山河沙淘金,金子純度不夠,需要鐵匠冶煉。上遊河深處,民工經常消失,……錢多不屬自己!”
喬蒙看看沒有更多價值,就解除了催眠,郭安自己僅僅感覺頭腦暈了一下,還以為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的緣故。接下來,喬蒙就把米華幾個弟兄都叫進來陪酒。
等酒宴結束,郭安走後,米華就問喬蒙:“喬小哥!有沒有什麽收獲?”
喬蒙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道:“郭安在做什麽生意?”
“做的是河沙生意啊,還開有鐵匠鋪!”米華也是不明白,喬蒙為什麽問這個問題?
“這就對了!你們也去淘沙好了,應該說,是去河沙裏淘金,因為河沙裏有金子!淘來的粗金交給鐵匠老李,冶煉成純金。”喬蒙已經知道郭安的內情,所以就直接吩咐米華這麽做。
“淘金?有這種好事!原來河沙裏有金子,怪不得郭安那麽有錢!”米華一聽非常高興。
喬蒙能為身邊的人做點好事,心裏也是高興,隨便提醒米華道:“上遊河道水深處,有危險!你們盡量遠離那裏,小心一點!”
“好的!喬小哥!就聽你的!我去安排去了!”米華興奮的就往外走去,可能是過於激動,忘了在旁邊的喬娜盯著自己看。
“米華……姐姐!是女的!……”喬娜突然叫了起來,喬蒙有點糊塗。
米華剛出門就怔住了,臉色稍稍猶豫了一下,接著笑了起來:“哈!喬小妹!不錯嘛!這個事情改天再聊!再見!”自顧自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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