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我沒有!她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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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話,誰特麽願意被人利用。
    可是,比起被小賤人利用,她寧願被聶晟遠利用。
    至少,他曾幫自己度過人生最艱難的一段日子,並沒有害過她……
    隻是,她爸爸的事……
    她每想到這件事,內心深處就像被什麽尖銳的東西紮了一下似得,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她很清楚自己臉上現在流露出的每一個表情,都有可能成為被小賤人算計的籌碼,她寧願放棄小賤人的幫助,也決不能再被她利用。
    她故作鎮定的說:“這件事好像跟你沒有太大的關係吧?”
    小賤人嘴角上揚,發狠的說:“今天我能約你出來,是看在我們曾經姐妹一場的份上,你別給臉不要臉!”
    蘇洛洛輕笑,賤人就是矯情,她們之間都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僵持的地步,還跟她談姐妹情。
    她說:“那就請你收起你的好心,我不需要!曾經不需要,現在不需要,將來也不會需要!”
    話剛落音,小賤人手裏的那杯咖啡已經全部潑在了她的臉上。
    蘇洛洛深吸了一口氣,任憑那些黏糊糊的液體在自己的臉上變成一道瀑布。
    她卯足了勁掙脫小賤人的手臂,甩手給了對方一個耳光,並說:“我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媽,沒有理由慣著你的臭脾氣,也請你以後自重,別總在我麵前擺出一副公主脾氣!”
    寧心哪能受得了這種委屈。
    挨了一巴掌,整個人就孱弱弱的跌坐在沙發裏。
    她捂著半邊臉,從沙發上做起來,甩手就準備打回去,然而她剛抬起的手臂,在半空中就被人截了住。
    她抬頭,吃驚的看著那個人,半天才顫抖著嘴唇拚出兩個字:“晟……遠……”
    聶晟遠清冷的目光在她的眼上停留了一秒鍾之後,警告說:“我說過,不要再背著我,玩弄你那套小把戲,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我看你是找死!”,說著,他的手臂用力推了一下,寧心那個小賤人再次狼狽的跌坐在沙發裏。
    小賤人猛然回過頭來,看了蘇洛洛一眼,然後又看著聶晟遠,眼神裏盛滿了不甘心和嫉妒,這種眼神像極了夏小藝,隻是在聶晟遠麵前,她少了夏小藝的那份盛氣淩人和囂張。
    畢竟家庭背景的實力決定著一個人的底氣。
    不過,在商場裏摸爬滾打的寧心,要比夏小藝更懂得進退。
    很快,她的唇角閃過一抹奸詐,親昵的稱呼了他一聲:“晟遠!”,然後以此拉近彼此的關係,大腦裏不知道又冒出了什麽錦囊妙計,隻聽她說:“她就是個賤人,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你對她那麽好,她卻約我出來商量如何報複你,就在剛剛,她還給承諾我,隻要我站出來替她作證,她就用迷藥製造一次我們在一起的機會,可見這個女人多歹毒!”
    蘇洛洛懵了。
    她完全沒防住小賤人會來這招。
    她轉頭看著聶晟遠,努力為自己辯白說:“我沒有!她血口噴人!”
    寧心則從沙發上爬起來,向她步步逼近說:“我血口噴人?有本事你把包包裏的東西倒出來驗證一下清白?”
    蘇洛洛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算計。
    為了證明自己清白,她毫不猶豫的從肩上摘下肩包,打開,把口朝下,將裏麵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果然是一枚貨真價實的吃貨,包包裏烏泱泱的掉出來一堆零食。
    聶晟遠在旁看著是又嫉妒又恨,這個女人這輩子也就這點出息了,她對美食的追求永遠超過對他的熱情。
    當然,在這些零食裏還夾雜著一些女性用品。
    她就是這樣一個隨意且不講究的女人,可偏偏就讓他這麽著迷到失去自己的原則。
    要知道他從來沒有主動的上門去找過一個女人,也不會無聊到為了摸清楚她最近當地在幹什麽,而做跟蹤這麽低級沒趣味的事。
    偏偏這一切在她這兒都變了。
    明知道她躲著自己,卻還非要巴巴的跑過來看個清楚明白!
    就在這時,寧心走過去,從零食堆裏扒拉出一個女性用品,慢慢的撕開,然後裏麵竟然離奇的掉出一堆白色粉末妝的東西。
    蘇洛洛徹底傻眼。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包包裏怎麽會有這種東西。
    小賤人得意的用手指夾著那個護墊,在她麵前興師問罪說:“這個你怎麽解釋?”
    蘇洛洛急忙抬頭去看聶晟遠,她想說:“我沒有,這不是我的東西!”,然而話剛湧到喉嚨裏,她又咽了回去,東西就是從她包包裏掉出來的,圍觀的這些吃瓜群眾都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她就算解釋這不是自己的,會有人信嗎?
    聶晟遠臉上的表情一點點的冷下去,就連他的十指都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他顯然是信了小賤人的話。
    既然是這樣,她覺得自己連解釋的必要都沒有了。
    她心灰意冷的把包包丟在地上,冷笑一聲,對寧心這個小賤人說:“這下你滿意了?我曾經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甚至在今天見到你的時候,還想過不計前嫌,原諒你,為什麽你還要用這種方式來對我,你喜歡誰就去追誰,難道一定要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爬嗎?”
    寧心沒有接她的話,而是怯怯的看著聶晟遠,裝可憐的說:“晟遠,我是被冤枉的!”
    聶晟遠低頭看了她一眼,卻什麽話都沒說。
    小賤人立刻跟隻溫順的貓一樣,靠在他的身上。
    蘇洛洛看著這一幕,覺得心裏就跟紮了根刺一樣,不爽!
    她覺得自己就完全不屬於這個星球,因為這裏每一個人都充滿了算計和陰謀,像她這種單純的就像一張白紙的人,隻剩下被虐的份。
    她討厭被人利用,同樣討厭別人用這種手段算計她。
    她冷冷的掃了聶晟遠一眼,然後失望的轉身離去,就在她踏出門檻的那一刻,清晰的聽到了小賤人得意的笑聲,她的內心五味砸翻,特別不是滋味。
    她傷心的不是寧心如何對她,而是聶晟遠壓根就沒有追出來的意思。
    她伸手擦了一下臉上殘留的咖啡汁,昂起頭從這些人的視線裏走開。
    直到她輾轉坐上公交車,才忍不住抱頭嚎啕大哭一場,然而哭醒了,前麵等待她的仍舊是條滿是荊棘的路。
    她沒能說服關鍵的證人出庭作證,所以很有可能會麵臨敗訴。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的房子不僅要被分走一半,到最後還要倒貼五十萬。
    因為這些人是衝著錢來的,他們在嚐到一點甜頭的時候,絕對會千方百計的繼續算計下去,直到把他們知道的她手裏可能有的財產全部算計去。
    所以,在第二次開庭前,她去見了聶晟遠,打算把他曾經給她的那些房產全部還了回去!
    這樣,就算敗訴,他們也休想從她這裏拿到半分錢。
    然而,她去的時候,小光說:“聶總出差了!”
    她問:“他什麽時候回來?”。
    小光說:“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吧。”
    她說:“哦,那我再找時間來吧。”
    她隻好失落的抱著那些巨額的財產打道回府。
    然而,就在她馬上就要走出聶氏集團的大門的時候,腦海裏突然想到了什麽,又折返回來,喊住了小光
    小光回過頭來,笑著說:“蘇小姐,還有什麽事嗎?”
    蘇洛洛問:“能告訴我,那天在橋上的時候,推我的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