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要是我,也會心甘情願的淪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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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那天,文靜為了讓蘇洛洛找到一個體麵的工作,特意去商場選了一件價格不菲的晚禮服。
恨不得把她變成全場的焦點,一舉成功。
就算是找不到工作,釣到一個高富帥的好老公,也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
結果還沒給出手,就見她穿著一件自己連想都不敢想的價值不菲的禮服出現在眼前。
當時,她看的兩隻眼睛都直了:“,洛洛,你這是一夜暴富嗎?”
蘇洛洛不太清楚她指的是什麽,楞了一下問道:“什麽意思?”
文靜用垂涎三尺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身上的那件晚禮服,眼底閃著金光:“難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這件晚禮服價值八位數嗎?這可是去年巴黎時尚周推出的高端限量版,全球也僅此一件。”
蘇洛洛看著文靜臉上浮誇的表情,有點不敢相信:“有那麽誇張嗎?”
這件禮服是在聶晟遠帶她去參加羽墨生日聚會的時候買的。
回國前,她想著上麵被顏司明不小心潑了紅酒,而且自己還穿過,估計以聶晟遠的性格一定會當做廢品一樣丟掉,畢竟這是自己人生第一件禮服,所以就撿破爛一樣帶回來,想著做個紀念。
蘇洛洛很少涉足富人圈,能有這種反應也很正常,文靜提醒說:“姑奶奶,你知不知道你這件衣服身上鑲嵌的每一顆鑽石都是貨真價實的真鑽?”
蘇洛洛從來沒想過這個世界上會有人奢侈到這種瘋狂的地步,她低頭打量著這件看似不起眼的禮服,覺得也沒什麽特別的,忍不住覺得文靜有點危言聳聽:“真鑽??開什麽玩笑??”
為了讓蘇洛洛見識見識什麽是貨真價實的壕。
文靜直接調轉車頭,找到自己的一位珠寶鑒定師朋友幫忙,私下裏給蘇洛洛的這身禮服上的鑽石做了鑒定。
聽完鑒定結果後,蘇洛洛感覺自己有點頭暈目眩,走路都開始腿軟的節奏。
早知道是這種情況,打死她都不會去碰別人的東西。
說不定事後,聶晟遠直接交給自己的服裝師,重新改造一下,又是一件價值不菲的禮服。
誰知道自己會橫插一杠,害他損失一件泡妞的利器。
文靜知道這件禮服是聶晟遠送的後,一副悟出人生整理樣子,由衷的感慨道:“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願意爬上聶晟遠的床,隨隨便便出手就是八位數,要是我,也會心甘情願的淪為床客。”
說著,她用一種看外星人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蘇洛洛:“別告訴我,你們在一起這麽久,你對他一點那個心思都沒有?”
蘇洛洛的額頭劃過無數道黑線。
說實話,她還真沒往那個方向想過,畢竟自己是個什麽身份,自己最清楚。
她還沒下賤到為了拿錢堆積起來的虛榮心出賣自己的身體,她忍不住白了文靜一眼:“什麽邏輯,我比他的錢更值錢好不好。”
文靜噗嗤笑了,她簡直要被蘇洛洛這種後知後覺的情商給萌到了。
她們到了別墅的時候,酒會已經開始了。
這是蘇洛洛第二次踏入這種富人圈的聚會。
雖然沒有第一次那麽緊張,但比起文靜來說,還是沒有辦法做到瀟灑的跟站在自己的舞台上一樣發光發亮。
尤其是知道自己身上這件禮服有多辣眼睛的時候。
從一進門,她就隱隱感覺到有無數雙眼神在打量著她,她真擔心自己沒有足夠的氣質來支撐這樣價值不菲的衣服,反而給鬧出什麽笑話來。
所以拿定注意,待會兒文靜去忙的時候,她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打發時間就好。
文靜從服務生裏接過兩杯紅酒,遞給蘇洛洛一杯,叮囑說:“走,我帶你去認識幾位朋友,你看我眼色行事,如果有合適的職位,就趁機拿下。”
麵對文靜的熱心腸,蘇洛洛突然有點犯難:“那個,我可不可以先吃點東西,然後再”
其實她今天來,隻是為了散散心,並不是衝著找工作來的。
懷孕的事沒有解決,談工作也是扯淡的事。
更何況,她找工作最初的本意也隻是為了摸摸市場行情,讓聶晟遠轉移一下注意力而已。
但是這些,她不能跟文靜說,因為說了,就意味著自己懷孕的事也要跟著全盤托出,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去麵對因為這條小生命帶來的另類生活。
文靜很嫌棄的白了她一眼,說:“好吧好吧,我先去忙我自己的事,回頭過來找你。”
蘇洛洛滿臉討好的笑著說:“就知道你最好。”
文靜走後,蘇洛洛放下手裏的紅酒,換上了一杯果汁。
看著大廳裏琳琅滿目的美食,如果擱以前,她一定會大開殺戒,好好的過一下嘴癮。
但眼下,她看著這些東西,就覺得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還不如躺在院子裏好幾畝地的草坪上,看會兒星星和月亮,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來的舒服。
但很不幸的是,外麵剛下過雨,就算她肯,老天爺也未必願意成全她。
所以,她找了一個比較偏僻,且不會太引人注意的位置坐了下來,拿以貌取人這種無聊的把戲來猜參加酒會的人都是什麽身份,從而打發時間。
猜來猜去猜煩了,最後回過頭來的時候,眼神卻無意間落在眼前的那杯鮮榨的果汁上。
不知道為什麽,那一刻,她突然感覺自己內心追柔軟的地方被觸碰了一下。
什麽時候自己也開始注意飲食了?
她記得以前每次去找文靜的時候,都會纏著她開幾瓶好酒,喝她個不醉不歸。
然而,今天文靜把她壓箱底的好貨都拿出來奉獻給這次酒會,自己卻在觸碰到高腳杯的時候,很敏感的放棄,最後本能反應的選了一杯果汁。
是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性使然?還是她內心深處其實是比任何人都渴望這個孩子到來的緣故?
她也說不清楚,總覺得在孩子這個問題上,她有一種負罪感。
正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次對寧心下手是不是有點重了?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的做事風格,她不就是冒充了一下你的女朋友,也沒有做什麽傷天害地的事,至於這樣趕盡殺絕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