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撲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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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老板說的那個地址,這裏是非常老的城區,周圍都是老式建築,有一些已經處於拆遷的程度了,根本就沒有什麽人住,我冷笑著,難怪我查了這麽久也查不到越南人的行蹤!

    路邊的路燈刺刺拉拉的,一會兒亮一會兒暗的,甚至有一些根本就沒有亮。

    這裏,四樓!”

    我們的車速降了下來,這樣汽車的轟鳴聲也會小一些,不會驚動到上麵的人,阿華將車子緩緩的開到了一個建築旁,停在了巷子裏。

    留下兩個兄弟在下麵守著。”我看了阿華一眼:“阿華,你也留下。”

    為什麽?”阿華眼睛一瞪:“不行,我要和你一起上去。”

    我壓根沒有理會他的意見,直接對強子道:“你的人也要留下一個,剩下的人分兩隊,強子,你領著九個人從後麵翻窗突破,毒蜂,我們兩個領著剩下的八個兄弟從正麵上去。”

    我們縮在一起對了對時間,然後迅速的隱匿在黑暗中。

    我和毒蜂兩個人帶著一群兄弟到了四樓,房間裏麵亮著一盞燈,雖然昏暗,但是也足夠照明,我沒有說話,而是飛快的做了幾個手勢,兄弟們立刻四散在兩邊,我和毒蜂對視一眼,抬腿砰的一聲就踹開了門。

    這門非常老舊,被我這一踹直接轟然倒塌,我立刻衝了進去,手裏的槍防備著四周,這時兄弟們也衝了進來,每個人都訓練有素,形成包圍的姿勢,但是……裏麵沒有人。

    這個時候強子帶的人也從後麵進來了,他們一落地就形成防禦的姿勢,明顯是經曆過多次的磨合才會這麽有默契,但是讓他們失望了,這裏麵並沒有人。

    不過他們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並沒有覺得失望,直接四散開來,在這個三室一廳的房子裏開始搜尋著。

    大家動作快點,看看有沒有什麽有用的東西,五分鍾之後離開這裏。”強子反應迅速的吩咐下去。

    我看著地上空的礦泉水瓶,和咬到一半的披薩餅,眉頭微微皺著,強子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他們肯定是換了一個地方躲好了,這次能找到這裏,下次一定也能找到。”

    我笑了笑,剛要說話,一個兄弟走了過來:“強子,發現了這個。似乎能值不少錢。”

    我抬頭看去,是一塊金表,勞力士的,最起碼也要值個三萬美金,看著成色應該是個老東西的,上麵還有幾道看似很刻意的劃痕。

    強子笑著解釋道:“這上麵的是越南文字,寫的是戰利品,大概是以前戰爭的時候留下來的吧。”

    我點了點頭:“行了,沒有東西我們就趕緊走,免得打草驚蛇。”

    隻是我剛走了兩步,腰間的對講機就閃了起來,我立刻按了按:“阿華,怎麽了?”

    阿華聲音有些急促:“我看到有兩個人上去了,看那樣子像是越南人。”

    我精神一振,立刻招呼兄弟們,有兩個人將門豎了起來,讓門看起來還像是好的,有幾個人竄到了外麵,隱在黑暗中。

    還有兩個人在門邊,而我和強子則沒有動,依舊站在原地。

    樓梯間傳來腳步聲,還有交流的聲音,我笑了笑,雖然我聽不懂,但是他們這明顯是越南話。

    我和強子對視一眼,都做好了準備。

    越南人已經來到了門口,他們用手推開門,但是這門已經被我踹壞了,被他們一推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這兩個人的反應也非常的迅速,立刻就拔出了槍,但是隱在他們後麵的兄弟已經撲了上來,勒住了他們的脖子,我迅速的將上前,將他們手裏的槍繳了。

    兄弟們壓著他們兩個人進來,一人給了一腳,這兩個人便跪了下來,在毒蜂的詢問下,才知道這兩個人正是回來找那塊勞力士金表的,這金表是這裏的頭目的,因為金貴所有讓兩個人回來找,卻正好和我們撞了個正著。

    我看著強子,他笑著道:“兄弟們常年在東南亞混跡,對於越南話都是會說的。”

    問問他們,越南人都藏在哪裏。”我開口,強子立刻衝著其中兩個人問了,這兩個人跪在地上,本來還是很配合的,但是一聽到這個問題全都沉默了,其中一個冷冷笑著,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另外一個則有些慌張,雖然勉強保持著冷靜,但是眼神裏還是有些慌亂。

    告訴他們,我隻是問一些問題,如果老實的話,我可以不殺人。”我心中一動。

    強子立刻幫我翻譯了,這兩個人的表情又有了變化,其中一個冷笑一聲,另外一個的眼神開始躲閃。

    我冷笑著道:“你笑什麽?”

    我說的話都有強子翻譯過去,這個人沒有再繼續沉默,他嘴角噙著冷笑,說了一段話。

    他說,既然已經被我們抓住了,肯定就是死路一條,所以他不相信你的話,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你隨時可以動手。”

    強子一字一句的翻譯這。

    這樣啊……”我聽了之後輕飄飄的說了一句,然後我走近幾步,飛快的走到這人的身後,一手揪住他的頭發,另一隻手飛快的拔出腰間的匕首,然後直接在他的脖子上一抹……

    撲哧……

    血液立刻噴了出來,我這一刀用了很大的力氣,傷口很深,他的喉嚨瞬間就被我割斷了,垂死的時候自然會掙紮,但是他被我揪住了頭發,身體隻是徒勞無功的扭動了幾下,喉嚨裏發出意味不明的咯咯聲,連完整的慘叫都發不出來。

    他的鮮血灑的一地都是,我的刀上、地上,甚至他身邊跪著的越南人也沒有來的及躲開,半邊身子都被染了血,整個身體縮成了一團。

    我看到他愣了一下,強子也愣了一下,大概是他們都沒有想到我竟然動手了,竟然說動手就動手,一絲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或者說他們沒有想到我的手段竟然這麽狠辣,幾乎是眼睛都不眨的就殺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