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Chapter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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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充渾身散發著一股冷靜陰森的氣場,氣勢逼人。三個人明明手裏拿著wǔ qì, 卻都一時不敢上前。

    紋身哥給小弟使著眼色, 要他們先上。兩個小弟卻猶猶豫豫的, 都被剛才徐子充那一拳給鎮住,有些不敢出手。

    三個人似乎一、二、三一起砍過去,叫徐子充分身乏術, 難以應對。然而徐子充早就看穿了他們的意圖,他怎麽會給人喘息時間?

    隻見三個人正準備往上衝,徐子充卻已經到了紋身哥麵前,一個橫踢, 幹脆利落地把紋身哥的刀子踹飛,然後扯過他的胳膊掰到他身後,直接給他扭斷了。

    紋身哥撕心裂肺地喊叫響徹小巷,這一切發生的這樣快, 也不過幾秒鍾的時間而已。

    夏夢漁被徐子充動作帥到一時失神, 忘記了趕緊逃跑, 另一個小跟班也不算笨, 舉著刀子就朝夏夢漁砍過來。

    砍她做什麽!

    夏夢漁眼看就要躲不過去的時候, 一隻大手從天而降就把她一把扯到身後擋住。

    徐子充一擋一閃,動作迅速敏捷, 然而帶著夏夢漁這個累贅, 還是被刀鋒劃到了手臂。

    夏夢漁知道自己礙事, 趕緊拔腿就跑,跑得遠遠的,半路還沒忘記把徐子充的書包從地上撿起來,仔仔細細地拍了拍灰抱在胸前。

    徐子充見自己流了血,皺了皺眉,心情似乎很不好。

    他也不多囉嗦,三兩下就把三個人徹底打趴。現在除了那個昏迷的,另外三個也躺在地上開始痛苦地哼唧,全都不敢再爬起來打了。

    夏夢漁連巷子都還沒跑出去,回頭一看,徐子充竟然就解決戰鬥了,便又趕緊跑回來,在三個liú máng身上一人踹了一腳,把三人旁邊的刀子撿起來,全部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紋身哥胳膊被折斷了還不忘記躺在地上放狠話,徒然地想要掙回一點麵子。

    “臭小子,你給老子等著!得罪了老子有你丫受的!你也是四中的對吧,老子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老子帶人來!”

    “哎喲,怎麽著?你這是還想報複啊?”夏夢漁抱著徐子充的書包站在他身後,探著腦袋看著紋身哥,冷笑著說:“那沒辦法,為了不讓你報複,我們就隻能把你打死了。”

    紋身哥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發展,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別……”

    紋身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徐子充拎了起來。

    徐子充一拳接著一拳揍在紋身哥身上,一直打到他的眼神從憤怒到哀求,又從哀求到絕望才鬆手。

    有的人可以講道理,但是對於不講道理的人,就隻能以暴製暴。佛祖都還有發怒的表情,都還有金剛杵來伏魔呢。

    夏夢漁知道,對於紋身哥這種欺軟怕硬,本質上就無知殘酷的人來說,隻有一種辦法對付,那就是把他打服,打得以後看見你就腿軟,聽到你的名字就害怕,這樣他才會老實。

    夏夢漁狐假虎威,居高臨下地看著幾個人說:“還來不來找我們呀,還報複不報複了?”

    紋身哥滿臉是血,胳膊也斷了,腿也折了,疼得連叫一聲都叫不出口。

    他目光渙散地搖搖頭,靈魂似乎已經不在這個世界,是真的被打怕了。

    “滾吧。”夏夢漁小手一揮。

    另外兩個小跟班立刻爬起來,一人拖著一個不能動彈的人,逃命似的走了。

    等人都走了夏夢漁這才轉向徐子充。

    “你怎麽會忽然出現的?”她問。

    “在學校門口的時候我發現街對麵有幾個人在看你,就留了個心,想著覺得可能會有危險,就跟過來了。”

    難怪他叫自己路上小心,這個人觀察力還真的不是一般強,而且心很細,不簡單啊。

    “可以啊兄弟,謝了啊!”夏夢漁錘徐子充一下。

    徐子充微微皺眉,問:“你怎麽會惹上這種人?”

    “掙錢養家唄。”夏夢漁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這一回輪到徐子充問不下去了,夏夢漁這是故意懟他。

    知道夏夢漁不會說實話,徐子充懶得再問,向她伸出手,夏夢漁便把書包還給了他。

    “走了。”徐子充背起書包說。

    “誒,等一下!”夏夢漁抓著徐子充的手臂道:“你受傷了,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沒事。”徐子充迅速抽回手。

    “絕對不行,天氣熱很容易感染的,天知道他們的刀子砍過什麽,怎麽也要打個破傷風啊,走走走。”

    夏夢漁才不管徐子充拒不拒絕,拉著他打了個的去了附近的醫院。

    一上車夏夢漁就給媽媽打diàn huà。

    “媽媽……我好煩哦,物理老師非要留我們前五名上晚自習,說要給我們上小課……你能不能給老師打個diàn huà,說我想回去自己看書。”

    ……

    “你就幫我打一個diàn huà吧,我跟另外幾個人進度不一樣,不如自己回家學有效率。”

    ……

    “唉,好吧,我知道了……嗯,我會好好上課的……好的,我會聽老師的教導的。”

    ……

    “不用給我留飯,我在外麵吃。”

    ……

    “媽媽再見。”

    掛了diàn huà,夏夢漁察覺徐子充正打量著她,眼神帶著一絲嘲諷。

    “看什麽看?沒見過měi nǚ撒謊啊?”

    徐子充麵無表情地收回目光,一路無話。

    他不是沒見過人撒謊,是沒見過人撒謊也撒得這麽曲折離奇的。

    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會直接說“老師要留我補課,我要晚回家”,而夏夢漁卻是說“不想留下來補課,讓媽媽打diàn huà給老師請假”。

    她這樣說的好處是給她媽媽一個潛意識,那就是補課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問題的關鍵是“給不給老師請假”而不是“她要晚回家”。

    可見她一個謊裏還埋著多少小心思,又多麽了解家長的思維方式。

    “哈哈哈,笑死我了。”

    夏夢漁在刷著圍脖看段子。

    徐子充瞥了一眼笑得像個小孩子的夏夢漁,內心忽然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能看穿她,接有時候又覺得夏夢漁這個人……真的很難理解。

    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是徐子充還是要縫針。

    夏夢漁非常怕疼,從小就懼怕打針,更別說縫針了。

    她看不得這種皮開肉綻的場麵,反倒是被縫針的徐子充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連針從他皮膚裏穿過的時候,他都一樣巋然不動。

    “你不疼嗎?”夏夢漁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徐子充,雙手交握放在胸口,慘兮兮地說道:“我看著都疼……”

    “還好。”

    “肯定很疼!”夏夢漁心痛不已,氣急敗壞地對醫生說:“你就不能給他打個麻藥嗎?怎麽就這樣硬縫呀?我們又不是不給麻藥的錢!”

    “真的還好。”徐子充無奈地說,示意醫生繼續。

    “小夥子挺厲害啊。”醫生也忍不住讚歎道:“有怕痛的人,我縫一陣痛暈過去的都有。你挺硬氣啊,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麽痛啊?那你還不給他打麻藥?他要縫七針啊!”夏夢漁都要被醫生氣死了。

    “是他自己選擇不打嘛,他能忍住,又不亂動,不打麻藥最好。”醫生對徐子充說:“你忍一忍,你不亂動我動作也可以快一點。”

    “好。”

    夏夢漁見到抗議無效,幹脆把眼睛捂住不看。

    怎麽可能不痛啊,從肉裏穿過,想想就痛死了。

    過了一會兒,夏夢漁感覺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掌心粗糲,溫度炙熱,肯定是徐子充。

    “好了。”徐子充說。

    夏夢漁這才把手放下來,見到徐子充的傷口已經縫好包紮好了,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痛嗎?”她緊張地問。

    “還好……走吧。”

    等兩人肩並肩走遠了病房裏的兩位醫生才討論起來。

    “剛剛那對小情侶挺有意思啊,那丫頭心疼得都要哭了。”

    “是啊,看那小眼神,肯定超級喜歡那個男生。”

    “哈哈哈,那男生看起來挺木的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接收到人家小姑娘的一片真心。”

    “他肯定也喜歡那個小姑娘啊,要不然怎麽故意逞能,連麻藥都不打?”

    “唉,真美好。”

    “啊,青春啊……”

    “老了,老了。”

    出了醫院,夏夢漁要請徐子充吃飯表達謝意。

    “不用了。”

    “我都跟我媽說了我要上自習,九點才能回去的,哎呀,一起吧,吃吧吃吧。”

    夏夢漁根本不讓徐子充拒絕,拉著他去了附近的必勝客。

    “你想吃什麽口味的披薩?”

    “隨便。”

    “那你喜歡什麽口味的?”

    徐子充隨便點了個海鮮披薩。

    “不行的,這個主要都是蝦,蝦性寒,你傷口愈合期間不要吃。”夏夢漁翻著菜單,眼睛一亮道:“這個,夏威夷披薩,水果為主,你要補充維生素……你還要吃什麽小吃嗎?”

    “點個肉吧。”徐子充剛好翻到雞翅那一頁,隨口說道:“雞翅吧。”

    “怎麽可以吃雞翅?傷口愈合期間不要吃雞翅、雞爪這種東西,記住了哈……不過你要補充蛋白質……我看看啊……吃牛排,牛肉蛋白質高。”

    徐子充無言以對。

    “反正都是你決定,還問我做什麽?”徐子充冷眼看著夏夢漁道。

    “也對哦……”夏夢漁一點都不為自己的霸道而感到羞愧,幹脆地說:“那你別看了,還是我點吧。”

    夏夢漁點了一份最大的夏威夷披薩,四份牛排,一碗意大利麵,一份炒飯,一份烤蘑菇,一份烤蝸牛,一份蘑菇湯。

    fú wù生說:“點多了吧,兩個人可能吃不完。”

    “你放心,有他呢,他吃得完的。”

    等fú wù生走了,徐子充才說:“我萬一吃不完呢?”

    “怎麽可能?你平時在食堂都吃超多的好不好,你絕對吃得完。”

    夏夢漁觀察過,雖然十七八歲的男孩子都吃得多,但是徐子充吃得尤其多,每餐都要吃五個雞腿,兩個雞蛋。

    “看來你tōu kuī我很久了。”徐子充忽然說。

    夏夢漁又是一愣,不過這一回她可不會像第一次那樣被徐子充忽然的調戲給鎮住。

    她往前湊了湊,直視著徐子充的眼睛,笑眯眯凝視著他,一點都不害羞地說:“對啊,我就喜歡tōu kuī你,誰叫你長得帥呢,不可以嗎?”